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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上次那人應(yīng)該也是凌洛塵了,那么那個玉佩,凌洛塵不打算找回去嗎? 少爺,為什么薛小姐問你的時候,你不直接否認啊? 凌楓不解今日凌洛塵的舉動,凌洛塵并不解釋,他只是沉默地走著,薛木晗面上的印記,他覺得十有八九應(yīng)該是六月畫上的,只是她為什么還要畫上印記呢?近日堰城的事情他也或多或少聽說了一些,大多都與薛木晗有些關(guān)系,莫名的他又想到第一次見到薛木晗時,從對方身上散出的自信,連帶著他以往的自卑也流了出去。 薛木晗見天色還早,心道不如去沈家看看沈琳曦,這幾日她沒去尋沈琳曦,沈琳曦也不來尋她,若是繼續(xù)這么下去,只怕是兩人空有閨蜜之名了,她現(xiàn)在可不想讓沈琳曦心生揣度,否則之后好戲又該怎么開場。 采薇,你們沒事吧? 薛木晗猛然間想起地上的血跡,急忙查看采薇身上是否有傷口,采薇面有憂色,不過卻不是因為她有傷,而是六月身上被劃了一道,好在傷口不深,僅是傷害到了表面,只不過面積有點大,看起來有些可怖。 薛木晗讓下人去傳喚郎中,六月的身份究竟是什么,薛木晗心中似乎有了一些方向,卻又不能肯定,更何況就算她真的能夠得知六月的身份,那么到時候又該怎么辦。 小姐,大夫來了。 自從馮柏生離開了薛府后,剩下的哪幾個郎中也只能治療一些皮外傷了。 也幸虧這次六月的傷勢不嚴重,否則若是出府尋醫(yī),耽擱了救治時間,留下后遺癥就不好了。 六月此時正捂著傷口,因傷口面積過大的緣故,此時正血流不止。 這幾次下來,六月也知道對方是沖著她來,她也不傻,可以立刻聯(lián)想到自己的身份,只是,昭寧國究竟有什么人看她身份不順眼,竟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殺她。 小姐,對不住 六月輕聲道歉。 六月,你在說什么傻話,既然你跟了我,就是我的人,我的人怎么能讓別人欺負去。 薛木晗冷哼,究竟是誰一直要對六月下手,等她查出來勢必不會放過,更何況,還擾亂了自己的清凈。 小姐 六月再說話時語氣中含有感激之情。 先療傷吧。 薛木晗讓大夫速度給出醫(yī)藥方子,大夫看了下那傷口長度,感慨到:好在這口子,也不至于要縫針的地步,按照這藥方去抓藥,幾日后傷口應(yīng)會有所愈合,記得別弄混了,口服和外用的我都寫的清清楚楚,有些藥草是不能口服的。 采薇點頭,這種事情大意不得。 采薇,之后你親自去抓藥,親自熬藥,決不能經(jīng)過他人之手。 小姐放心吧,采薇與六月形同姐妹,定不會就這么讓別人趁虛而入。 采薇鄭重其事,郎中囑咐完后就已經(jīng)離開,采薇則立刻去抓藥,六月因失血的緣故臉色開始發(fā)白,看起來甚是痛苦。 六月還好嗎? 薛木晗輕聲問道。 有勞小姐費心了。 薛木晗擰干盆中的毛巾,小心翼翼地用小刀將傷口周圍的布料劃開,而后毛巾輕輕擦去傷口周圍的血污。 小姐這事情六月自己動手就行了。 六月沒想到薛木晗竟會親自動手,這種事情如何能讓小姐來動手,這豈不是六月起身想攔,卻不料她一起身,竟是牽扯到傷口,導(dǎo)致傷口處又一次流出血跡。 六月,別動,這傷處你一動它就會血流不止,你自己來擦拭,只怕是會流盡你的血液。 薛木晗連忙阻攔,六月未免再給薛木晗造成麻煩,只得乖乖保持原來的姿勢不動。 小姐,藥已經(jīng)抓好了。 采薇提著藥氣喘吁吁地走進來。 采薇,辛苦你了,這幾日,就麻煩你多費點心,別讓別人有機可乘。 薛木晗又叮囑一句。 知道了,小姐,放心吧,小姐,我做事你放心。 采薇拍著自己胸保證。 嗯,去吧采薇,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 采薇笑呵呵地去熬藥磨藥去了。 小姐,其實六月覺得,你真的很溫柔。 六月突然冒出一句,薛木晗愣了一下,隨后自嘲一笑,她以往的柔情別人不屑一顧,現(xiàn)在她要這么多溫柔又有何用。 小姐,有時候你也別太苛刻自己,有什么難以壓抑的,就和六月與采薇說吧,我和采薇雖是下人,但是心中都是想著小姐的。 六月輕輕抽氣,薛木晗動作愈發(fā)地輕柔,聽了六月的話,薛木晗抬頭朝她笑了下:在我眼中,你們不是下人。 小姐,藥好了。 采薇從外面匆匆走進,手上端著一碗藥。 外敷的草藥呢? 薛木晗沒見到外敷草藥,愣了一下。 小姐,外敷的藥需要一會兒,先將內(nèi)服的藥服下半個時辰后,才能弄外敷的。 好,藥給我吧,你去把另一個藥配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