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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就在外面逗留了一會兒,下次要是回來晚了我讓護衛和爹說一聲。 你啊你,那還說護衛,今天跟出去的護衛都被你遣開了,你要是遭到什么不測,你讓我這個做爹的怎么辦? 爹,你放心吧,你看我現在不是完完整整地站在這里嗎?爹,現在天色也晚了,快去休息吧。 行了,看到你沒事,那我也回去了,晗兒,你也早點睡。 好的,爹。 薛孺一離開,采薇就滿臉擔心地看著薛木晗:小姐,你裙角上的血跡究竟是怎么回事? 薛木晗看了一下采薇所指的地方,是她大意了,竟然讓別人的血濺到了她身上。 采薇,這些事情你別問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采薇見薛木晗不愿意說出來,也就作罷,她雖然擔心,但是也不能逼迫小姐說出她不想說的事情。 只是隔天,街上就有流言,薛家小姐在前一天晚上被人擒走,后來不知道是如何了。 這個消息一傳到薛府,惹怒了薛孺,那群人討論的分明就是薛木晗。 薛孺急匆匆地走向忘憂閣,而薛木漣則等著看今天的好戲,看外人的流言,皆是對薛木晗不利的,父親這次怕是要發大火了,到時候看薛木晗怎么恃寵而驕。 晗兒,你昨日出了這么大事情怎么不合爹說? 薛孺拉著薛木晗上下查看她的情況,見她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這才放心,緊接著數落起她對他的隱瞞。 爹,我這不是不想讓你擔心嘛,你看你現在,這么擔心,你說我怎么敢把這事情和你說。 薛木晗心中在想這件事情究竟是誰透露出去的,那兩人多半是不敢泄露一點風聲,看樣子是沈琳曦另外找的人了。 晗兒啊,你若是不說,為父才擔心啊。 薛孺嘆道,天知道他在得知這消息后都要急死了。 放心吧,爹,我沒有被他們占便宜,那些話只不過是市井流言罷了。 晗兒,爹當然是相信你的,只是外面的傳言 爹,那些傳言,過幾日自會消散。 誒,你啊,算了,晗兒你沒事就好,以后遇上事情了,可別什么事都往心里放,有時候,你也和爹說一下,好讓爹能夠盡到父親的責任啊。 好的,爹,下次我不會自己一個人承擔了,你就放心吧。 最后薛孺只能嘆一句,而后走了。 薛木漣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是很詫異的,她以為,爹去找薛木晗定是去質問她的,只是這結果,著實出乎她意料之外,爹非但沒有罵她,竟然還竟然 薛木漣將桌上的東西全部掃落在地,瓷器碎裂的聲音更添她心頭的煩躁。 薛木晗,你究竟有什么本事,為什么爹這么重視你,發生了這樣的事爹居然沒有責罰你,憑什么! 薛木漣雙眼中閃過妒忌,指甲陷進rou里,她卻渾然不覺。 忘憂閣內,薛木晗吃著小點心,采薇在一旁嘮嘮叨叨,皆是關于那些流言。 小姐怎么可能是這樣的人,那群人真是隨隨便便什么樣的話都相信,小姐才不會平白讓別人欺負。 好了采薇,你嘰嘰喳喳的我頭都要大了。 薛木晗揉揉自己眉心,有些頭大,采薇平常就比較聒噪,不得已薛木晗只能出聲提醒。 采薇,你讓小姐休息一下吧。 六月在一旁勸阻想要繼續說下去的采薇。 采薇只好咽下自己的話,去找其他事情做去了,不然一直待著,肯定又忍不住想說話。 小姐,你昨日真的沒事吧? 六月始終不放心,她問道。 嗯。 薛木晗淡淡地應了聲,六月反倒是安了心,見小姐現在的情況,看樣子昨日確實沒發生什么,若是發生了,小姐也是絕不會讓自己吃虧的。 六月,這幾日,你的身體怎么樣?之前那個大夫有找出病因嗎? 薛木晗想起六月的身體,這些日子以來六月異常的舉止讓薛木晗很是憂心。 大夫說可能是我受了風寒所致,因此會咳嗽,至于時不時的頭疼,大夫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薛木晗蹙眉,六月時不時的頭疼她倒是能猜測是因為她失憶的緣故,只是這么久了,六月還是什么都想不起來嗎? 那次那人所說的昭寧國有人針對六月又是怎么回事,那個人肯定是知道六月身份的。 六月,你以后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也別讓人抓住時機對你下手,你既然被我救了,我就不希望你再次涉險。 多謝小姐關心,六月定會注意。 六月見薛木晗杯中空了,又為他倒了杯茶,薛木晗還未喝,門外就傳來一人飛揚跋扈的聲音:jiejie真是好興趣,外面將jiejie傳成什么樣了,jiejie居然還能悠閑地待在這里喝茶,佩服。 薛木晗皺眉,想必薛木漣就是為了看笑話而來,薛木晗臉上表情淡然,聽到薛木漣的話,也沒受到影響,她只是將一杯茶推向薛木漣的方向,示意她喝,薛木漣沒想到薛木晗居然這么淡定,反倒讓她吃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