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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想讓事情更順利的話,最好是馮柏生的家人救出來,上次那個暗衛(wèi)跟去的密室里說不定就有她想要的東西。 薛木晗又喚來一個暗衛(wèi),讓他找出方月在外地府邸。 隔天,薛木晗去了街上,本想看看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卻沒想到,竟然見到了她此生最不想見到的人,凌洛禎。 木晗,你怎么一個人出來?身邊的侍女呢? 聽到凌洛禎這貌似關(guān)切的問候,薛木晗心中是充滿不耐煩的。 晉王殿下,小女子的婢女買東西去了,還未回來,小女家里還有急事,晉王殿下若無其他事情,小女便告辭了。 薛木晗甚至連敷衍都不想敷衍,轉(zhuǎn)身欲離開,結(jié)果卻被凌洛禎攔住:木晗小姐,若是什么時候有空,可否讓本王邀你一次? 當(dāng)然是可以的,不過今日小女家中確有急事,小女必須得離開了。 薛木晗簡單行了個禮,轉(zhuǎn)身離開,生怕被凌洛禎再次攔住。 小姐,晉王殿下是怎么回事,怎么一直來找你? 六月有些疑惑。 有時候,某些人是需要一些手段上位的。 薛木晗就說了這么一句,就和六月一起離開了。 殿下,咱們也該 凌楓正要繼續(xù)說下去,被家主子看了一眼,頓時閉嘴,也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 那個院落里的人,都被送去哪了? 凌楓啊生怕隔墻有耳,在凌落塵耳說了個去處。 凌落塵眼睛微瞇,心下不由得想那女人的心,果真夠歹毒。 小姐,您現(xiàn)在去哪? 六月見薛木晗回了薛府后沒去忘憂閣,反而是向大夫人的寢閣走去。 小姐? 六月你先別問,等下我到了你什么也別說。 是,小姐。 到了大夫人寢閣后,六月全程閉嘴,薛木晗在那邊先是抹了把眼淚,而后將那串大夫人所說的鑰匙遞給了大夫人。 娘,當(dāng)初meimei說您的玉佩丟了,晗兒就一直放在心上,如今找到了,第一時間就來找您了。 方月聞言身體顫了一下,她總覺得這事情不簡單,可是薛木晗臉上的表情又萬分真實,由不得她懷疑。 娘,如今您的玉佩也已經(jīng)找回來了,女兒就不再叨擾你了。 晗兒,當(dāng)真是感謝你了。 薛木晗俯身,轉(zhuǎn)身離開。 小姐,那個玉佩? 六月在一旁聽的茫然。 六月,有些事情不可以說的。 薛木晗眨眨眼睛,豎起手指抵在唇邊。 六月瞬間就明白了薛木晗的意思。 兩人相視一笑。 第30章 約 見 自那日將玉佩拿給方月沒多久后,薛木漣就便來和薛木晗道歉。 薛木晗溫柔笑道:meimei當(dāng)時也是心急,jiejie又怎會責(zé)怪于你。 薛木漣暗中咬牙,偏偏這事情是她落了下風(fēng),不敢再爭,隨意行了個禮就離開了。 小姐,二小姐她 六月在一旁欲言又止,薛木漣無緣無故地針對小姐,來道歉的語氣還這么差勁,簡直是不可饒恕。 六月,我們沒必要和這人一般見識,她這樣子做事,遲早要吃虧的。 薛木晗淡淡地說了句,六月心想這事實也確實如同小姐說的這樣。 小姐,今日有什么打算嗎? 薛木晗聽到這個問題,偏頭想了下,近幾日,那些暗衛(wèi)報來的都是些可有可無的東西,她現(xiàn)在只想知道那幾個姑娘去了什么地方,但是那些暗衛(wèi)找了許久也沒有找到,看來只能去問馮柏生了。 馮柏生的家人也不知道此時是被囚在何處,若是找出來他的家人,想必事情又要好辦許多。 可現(xiàn)在的線索非常之少,她無法推斷出那些人都在哪些地方,她也不是特別清楚馮柏生究竟有哪些家人被擒。 今日在寢閣中看看書吧,出去了也不知道該干什么,六月,你去做你的事情吧,有事我再喚你。 是,小姐。 六月應(yīng)了聲就退下了。 這幾日六月的精神狀態(tài)不是很好,時常走神,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qū)е碌模δ娟峡丛谘劾铮闹袑λ壳暗那闆r還是有些憂慮的。 六月走在路上,心下想著事情,這幾天,她總是夢到很多東西,可是一醒來,夢的內(nèi)容又模糊不清,但是總是有個人的面貌出現(xiàn),她究竟是來自哪里? 六月的頭突然傳來一陣刺痛,她捂著頭,越是去想,她的頭就越是痛,最后只好放棄去回憶了。 薛木晗將之前的書簡拿出來繼續(xù)瀏覽,好一會兒后,有只信鴿飛到她的桌面上。 本來她以為是暗衛(wèi)那邊有了消息,可是這信鴿和他們之間聯(lián)絡(luò)的那只有稍許差別,薛木晗將信鴿腳上的信紙拆了下來。 里面的內(nèi)容讓薛木晗有些疑心,她現(xiàn)在倒是想知道這個送信的是誰了。 不僅查出了馮柏生家人所在的位置,還找出來那些姑娘被轉(zhuǎn)移的目的地。 這內(nèi)容究竟是該信呢還是不該信,更何況這個陌生人為什么會突然傳信給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