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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心機美人[重生]在線閱讀 - 第136頁

第136頁

    她如此不安,他若趁虛而入,與禽獸何異?

    霍西洲檢討了一番自己,將眼底沖天滅頂?shù)挠钜稽c點壓回,伸臂抱住她,將她緊緊地納入懷中來,嘴唇抵在她的額頭,親了親她額間的碎發(fā)絨毛。

    “那不做了。”

    燕攸寧本來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了,臨了他卻又不做了?她氣鼓鼓地漲了臉,但想到第一回 就是自己下藥,第二回怎么著也得矜持一點,不然豈不會被他看扁,覺得自己特別放蕩特別想要?

    她才不會那樣。

    燕攸寧溫柔可人地在他頸窩處一點頭,香霧幽幽噴灑在男人的下頜,能感受到他在極力地平復(fù),燕攸寧假意不知道,用自己柔條似的胳膊去抱他,將自己更嵌入他懷中,乖乖地一動不動,聲音甕聲甕氣的,傳入他的耳中:

    “夫君。”

    這把聲音,有著與生俱來的嬌憨,偏吳儂軟語的情調(diào),酥柔無比。

    “……”

    第74章 懼內(nèi)之威名

    這一夜過去, 燕攸寧從一個溫暖的懷抱中蘇醒,動了下手指頭,感覺自己還困在溫暖的牢籠中, 不免心生歡喜, 朱唇輕曳。

    天色放亮,一縷微光破牖而入, 她雖看不見,卻能有所感覺。

    從霍西洲的枕下勾出一綹黑發(fā), 與自己的發(fā)柔韌相纏, 打成一道同心結(jié), 用手指壓好, 自己摸了半晌,懷著隱秘的喜歡悄無聲息地再度睡去。

    她大約是太累了, 過于嗜睡,一覺便睡了整整一天,待再一次醒來時, 霍西洲早已不見。

    抱琴服侍王妃穿起時,問了一句, 不知王妃可安排了回門。

    燕攸寧方才想到還有這么一回事:“對了, 我大婚, 我父親并沒有來。”

    對于自己沒有跟蔡抒回府, 燕昇心中必有記恨, 因此喜宴上他由始至終沒有出現(xiàn)。但她回門并不是因為趕著向燕昇與盧氏致歉, 而是, 只因為這是一個普遍的習(xí)俗,她不需要特立獨行,就算是為了堵他人的口, 她也需得回門一趟。

    但大周女子,尤其貴女,回門向來都有夫婿陪同,她卻不知道霍西洲肯不肯陪伴她走這一趟。燕攸寧便問抱琴,王爺去了何處,抱琴回,因留侯世子做東,王爺前去吃酒了,還有林侯等人也一并在席。

    燕攸寧道:“既然王爺沒有在征討南蠻的戰(zhàn)役當(dāng)中死去,那么當(dāng)年林侯運送回來的尸體自然是假的,怪不得,尸體被肢解的一節(jié)節(jié)的,看起來分明是有心而為。我認(rèn)為林侯對我們,對陛下全都說了謊。”

    當(dāng)年戰(zhàn)場上的情況,林侯必定知道得最為詳細(xì),然而他一口咬定那尸體是霍西洲的,并帶來了霍西洲身上的盔甲與斷劍,若霍西洲當(dāng)真無恙,至少他的隨身佩劍不會落入林侯手上,她也正是看到了那把系有紅色劍穗的斷劍,才相信霍西洲真的已經(jīng)戰(zhàn)亡。這個解釋聽起來,林侯是騙她瞎眼的罪魁。

    不論如何,霍西洲都不該再和林侯過于親近,林侯心思目的不純,他沒了以前的記憶,可別再一次上當(dāng)啊。

    燕攸寧發(fā)現(xiàn)自己坐不住了,她必須讓霍西洲早點兒回來,“抱琴,府上還沒有長淵將士?”

    抱琴道:“李將軍是在的。”

    “我想找他。”

    抱琴立刻心領(lǐng)神會,去通知李圖南。

    片刻后,李圖南滿頭大汗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王妃面前,他方才練劍,練得渾身大汗淋漓,正往回走,碰巧遇上了抱琴,說王妃找,李圖南來不及沐浴了,用干毛巾胡亂將臉擦干,也不顧形象了大步就趕來,燕攸寧嗅到了滿鼻的汗液味道。

    她倒是還記得,前世霍西洲亡故以后,就是李圖南接手長淵,之后長淵軍東山再起席卷宇內(nèi),勢如破竹打下了長安。其中作戰(zhàn)最為勇猛的,當(dāng)屬李圖南和段瑯。那小孩兒,算起來今年還未出生。

    她怕是很難育有子嗣,所以認(rèn)一個可愛的義子倒是也不錯。

    思緒漸漸收回,燕攸寧握住盲杖,令侍女都退去,單獨對李圖南道:“林侯有可能蓄意對王爺不利。”

    李圖南眉眼一彎,“長安名臣,誰不想對王爺食rou寢皮?習(xí)慣了。若是有本事,只管找來。”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哪有那么容易,”燕攸寧不甚認(rèn)可,微微搖頭,“我總覺得沒有那么簡單,兩年前夫君還不是長淵王,在我們眼中,雖然他天資過人,而且性情堅毅,前途不可限量,但那時候,他確乎只是一個馬奴出身的下等人,如林侯之流,實在不應(yīng)該將他看作是一個威脅,那么他做一個假尸體目的何在呢?”

    李圖南也變了顏色,“王妃肯定是林侯對遺體動的手腳?”

    燕攸寧道:“沒有任何證據(jù)能夠指認(rèn)是林侯做了這件事,所以就連陛下也都無可奈何,但是是非非,每個人心中都自有一桿秤,若不是林侯還會是誰?只是我覺得,林侯應(yīng)該不會是因為忌憚霍西洲的能力才……”

    她稍微停頓,因為目盲,便沒有看到李圖南霍然變得凝重的臉色,接著往下問道:“所以,霍西洲的身世有什么問題嗎?”

    一個無名小卒,要如何在一個地方,用僅僅一年多的時間,就揮師數(shù)萬之眾?

    最直接的,是一個能令人信服的理由,她想來想去,也就覺得,只有霍西洲的身世當(dāng)中尚有文章。

    她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渾身浴血奄奄一息,身上的肋骨讓人打斷了幾根,受如此重創(chuàng),隱藏在一堆發(fā)臭腐爛的惡尸中,一個十七歲的少年,就這樣硬生生撐過來的。她一直在想,究竟是有怎樣的仇敵,經(jīng)歷了怎樣的一場惡戰(zhàn),才會令他如此狼狽,九死一生。畢竟,那只是一個還小的少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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