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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別提他了,秦孫就是個叛徒,是他害你和夫人變成這樣的。 別這樣說魏雪,秦孫我相信他一定有他自己的苦衷,我了解他。司馬云道,魏雪,我可否拜托你一件事情。 將軍您請吩咐。 我不放心昭雪 話未說完,魏雪便給打斷,將軍,魏雪明白,魏雪知道該怎么做,一旦有了夫人的消息定會回來通知將軍您。 不,不用,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需要知道她現在平安無事便好。司馬云微微一笑,哪怕她永遠都不再回來這里也沒關系,最好也別再回來了吧。 將軍魏雪喃喃,隨后深呼吸,明白! 從宗人府回來的路上,司馬雨溪便開始思索起來,手里玩轉著自己的辮子,你說我表嫂會被什么人給劫走呢? 不知道。魏雪瞥了她一眼,不過看樣子將軍很是放心那個擄走夫人的人,想必夫人此刻一定平安無事。 如此也甚好,畢竟夫人的安危是將軍心里一直所掛念的,得知夫人平安,將軍也會放心下來。 能夠從宗人府劫走人,那對方一定身手不凡吧。司馬雨溪喃喃道。 聽說,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當天夜里大牢死傷慘重,且手段極其殘忍。魏雪說。 我還以為,我表表姐就是天下武功最厲害的人了,難不成還有比她更厲害的。司馬雨溪問。 在魏雪看來,司馬雨溪就像是一個充滿問題的問題小孩,頓時淺笑出聲來,一山自有一山高,大千世界,你沒見過的多得是了。 那,那你跟我講講戰場上的事吧。司馬雨溪連走帶跳,努力想要跟上魏雪的腳步。 戰場上的事情有什么好講的? 講講嘛,講講嘛,我想知道。 好吧,那我就隨便挑一件事情講 月色下,二人的影子被拉得長長的,時而重疊在一起,時而拉開,一路有說有笑,魏雪已經很久沒這樣了,這樣輕松,自從將軍出了事,便整天覺得心里堵得慌,心情隱喻,就連天氣也一連灰蒙蒙的。 娘娘,該吃飯了。信冬端著菜肴過來,沈昭安神神叨叨地在房里轉圈圈,沈昭雪得死,沈昭雪得死,沈昭雪得死啊 信冬手中的餐盤不小心被沈昭安的胳膊給打翻,guntang的湯水濺到了二人身上,沈昭安當即大怒大叫,甩手就是給了信冬一個大巴掌,你想死嗎? 娘娘恕罪,娘娘恕罪!信冬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磕頭,直到額頭磕破了皮仍不停下。 沈昭安冷眼看她,絲毫不心軟,一邊心疼自己這身真絲衣裳,指著她破口大罵,都是你這個賤婢,給本宮拖出去,杖責三十! 謝娘娘饒命,謝娘娘開恩 話音落下,信冬馬上被人拉了下去,不一會外頭便傳來連連的慘叫聲,哀嚎聲。 啊啊 這夜,沈昭雪還是做噩夢了,叫聲充斥著痛苦折磨,手腕無力得抓在床沿上,指甲用力留下印記,眉頭緊緊皺著,被不安和恐懼包圍,面具人依然守在她的床頭安撫她,寸步不離。 看見她現在這副模樣,她的心里疼得仿佛在滴血,她寧愿替她受傷的那個人是自己。 月色下,面具人脫下面具來,露出清秀的面龐,抬起一只手輕輕撫摸著沈昭雪的秀發,喃喃道,你是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沈昭雪的眼皮動了動,面具人的心驟然一緊,以為她會睜開眼睛,結果最終又趨于了平靜,原來是虛驚一場。 第99章 [99] 沈玉卿不太喜歡這個家中的氛圍,此番若不是為了昭雪的事情, 他恐怕也不會千里迢迢趕回來, 他們的娘早逝, 從小他們兄妹倆便在著府中飽受欺負, 因為生母的身份卑賤, 有時候就連下人也敢騎在他們頭上,從那時候沈玉卿便發誓, 自己長大以后一定要變得強大起來,強大到能夠保護meimei。 他現已回來數日, 別說保護meimei, 就連皇上的面都沒能見著,皇上一聽是想要為meimei求情, 便直接拒見,這讓沈玉卿感到很是受挫,這些天里, 他也慢慢梳理清了司馬家被抓的一系列事情,以及昭雪被江湖某神秘人劫獄, 他很是受困, 作為百姓的父母官,沈玉卿處理過大大小小棘手的案子, 可唯獨自己親meimei這一樁案件,他是無論如何也沒有頭緒,如何才能完好的保全meimei。 或許此時此刻,還有一個人能夠給予他有利的建議, 幾年前他離開家出遠門時,祖母曾跟他說過一番話,如果有一天,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為了救昭雪的命,你一定要來找我。 或許現在就是那個萬不得已的時候,想到這,沈玉卿大晚上的掀開被子下床,偷摸著從自己房間里溜了出來,這些天孟香蘭把他監視得緊,出出進進都秘密有人把守,想必是為了防著他。 沈玉卿一再小心,果不其然在花園那便被人給攔了下來,少爺,夫人有命,不得出入后院。 沈玉卿輕笑,你喚我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