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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安等待得頗有些不耐煩了, 手上的刀用力按了下去,立馬魏雪的脖子上出現(xiàn)了一道血印, 密密麻麻的小血珠瞬間從傷口里滲透出來,見到這一幕的秦孫徹底瘋了,他覺得這個女人也瘋了, 真的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 瘋女人,你給我住手, 你再動她一下試試。激動地秦孫看起來恨不得要沖破這層層枷鎖把沈昭安生吞活剝。 魏雪覺得自己這點傷害還能忍受, 笑了笑沖秦孫說,我沒事, 死不了。 哦?是嗎?沈昭安挑挑眉,熟練地手法將刀取下轉(zhuǎn)而在魏雪的身上探索起來,冷不丁得劃過她的胳膊,瞬間裂了個口子, 衣服也被劃破,魏雪悶哼一聲還是忍了下來,兇狠的眼神似乎在說,我死也不會屈從。 可是秦孫不一樣,這對于他來說,每一刀都像是剜在了自己的心上,痛苦萬分,他一邊吼叫一邊拼命掙扎,你給我住手,瘋女人,我要殺了你。 沈昭安怕真被他給掙脫,忙命人把他給按住不得動彈。才這么點傷就受不住了?那這樣呢 話音落下,她狠狠地用刀刺入魏雪的腹部,魏雪那一瞬間眼珠子都快瞪出來,完全是始料不及,大腦一片空白,不過沈昭安并沒有攻擊她的要害,只要救得及時不至于喪命,她只是想要給秦孫看看,她沈昭安是動真格的了。 不!秦孫怒吼,夠了,夠了. 沈昭安輕笑,現(xiàn)在你肯說了么? 秦孫忽然苦笑起來,笑得神經(jīng)質(zhì),笑得渾身顫抖,笑聲瘆人。 你笑什么!沈昭安繃起臉質(zhì)問。 我笑你達到你的目的了。秦孫低聲答。 魏雪還尚存有一絲理智和清醒,聽見秦孫這么說,她也不淡定了,朝旁邊的他怒吼,秦孫你在說什么,你不許那么做,我讓你不許那么做,你不可以做背叛將軍的事情! 沈昭安雙手抱胸,瞅了一眼魏雪,你可以拖延,但她可支撐不了多久。 我說我說,你想要知道的,我說就是了。秦孫垂著臉,看不見此刻的表情。 好,那本宮再正式問你一遍,司馬云究竟是不是女人? ..秦孫咬緊后槽牙,是. 秦孫,你住嘴,你不能這樣做!魏雪激動地說完,慘烈得吐出一口鮮血。 秦孫撇過臉看向她,對不起,魏雪,我不希望你死。我寧愿死的那個人是我 可是這樣將軍就會死.魏雪失望的搖頭,秦孫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沈昭安又鼓起掌來,好一個感人肺腑,本宮得到想要的答案了,我會找大夫醫(yī)治她,不過還尚有一件事情未完成,明日你隨本宮去一趟朝堂之上,當面向圣上承認這一切。 秦孫無奈地搖搖頭,低聲道,你這個女人真狠,如此惡毒,你不會有好下場。 哼。沈昭安冷哼一聲,那就暫且走著瞧。 把他們兩個分別押下去,找個大夫給那個女人療傷。沈昭安說完,甩袖風風火火走上了樓梯離開了地牢。 很快,黑衣蒙面人紛紛下來,開始將兩人松綁分開關(guān)押,魏雪疼得臉色慘白,臨走前都不忘對秦孫咬牙切齒說一句,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秦孫禁不住苦笑,不原諒就不原諒吧,既然不能被你愛一輩子,讓你恨一輩子也沒什么不好,至少還能被你記住,只要你活著就好,我做個千古罪人萬人唾棄又如何。 府上一直忙到很晚才塵埃落定,送走了賓客司馬云累得腰酸,干這些事情好像比帶兵打仗還要累得多,最后和沈昭雪一塊站在門外送走了昭雪的祖母,雙手不住得捏著腰部緩解。 沈昭雪見狀,主動來到了她的身后,給她捏腰,感覺怎么樣? 司馬云微微一笑,舒服多了,謝謝夫人。 魏雪副將和秦孫副將今天沒來啊。沈昭雪忽然問道。 司馬云也想不明白,今天忙得抽不開身,不然我就去訓練場看看了,他倆應該是有什么事絆住了吧,明天一早我過去找他們。 嗯。沈昭雪點點頭,我們也進屋去吧,早點洗澡休息,今天好累哦. 司馬云轉(zhuǎn)過身來,攬住了她的肩兩人一起朝里面走去,晚上回去,我也幫你按按。 月夜靜好,熱鬧過后的司馬府一片寂靜,不過今晚的天空居然沒有一顆星星。 翌日,清晨,司馬伯逸像往常一樣早早去了朝堂。 今天天氣似乎不大好,像是陰天又像是即將迎來一場大暴雨,整個街上也給人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天灰蒙蒙的,有些壓抑。 司馬伯逸莫名覺得心里堵得慌,就像是有大事發(fā)生一樣。 上朝上到一半,殿外的侍衛(wèi)忽然匆匆奔了進來打斷了這一切,單膝跪地稟報,啟稟陛下,殿外沈婕妤押著秦副將說是有極其大的要事要匯報。 話音落下,在場沒有一個人不吃驚不驚訝的,一個女子,更何況還是后宮的女子怎么能擅闖前殿,簡直太不像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