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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輸,我沈昭安不可能認輸! 從小到大,孟香蘭便一直給她灌輸這個理念,因此沈昭安對于贏的渴望非一般大。 那不就對了,快跟娘說說,娘給你出主意,一定幫你解決。 有了自己親娘的加油鼓氣,沈昭安想了想,還是覺得把心里的這件事情告訴娘,或許...就真的能有辦法。 但是娘,這件事情你千萬千萬不能告訴別人,不然一切都完了。 行了,你還不信你娘嗎,你娘能害你嗎? 陛下其實一直在暗暗尋找先皇后臨終前生在民間的女兒,也就是陛下的親皇妹...然后這個人被我給找著了。沈昭安咬了咬唇,聲音有些顫抖,娘,你一定...你恐怕都不敢相信,那個人是誰。 是誰?孟香蘭也被莫名弄得心慌慌。 沈昭安不愿意說她的名字,干脆伸出一只手指來,往茶杯里沾了沾水,在光滑的桌面上一筆一劃寫上了一個字,雪。 那一剎那,孟香蘭瞳孔放大,腦中立即產生了一個人的影子,不可置信詢問,是她? 沈昭安點了點頭。 能不能是弄錯了啊?孟香蘭也無法接受。 不可能弄錯的,娘,女兒都找到了當年那個為先皇后接生的產婆,從她那里親口得知,那個接生的女娃娃...和那個賤婢的生辰完完全全對得上啊,娘!我們這次可怎么辦,徹底爬不起來了。 不會的不會的,昭安吶,你先別急,別著急。 孟香蘭認真想了想,忽然有了一個主意,皇上目前不是還不知道這件事嗎,那我們就先發制人,讓皇上永遠都不知道。 先發制人?那個產婆已經被我....沈昭安做了一個殺的手勢。 哎呀昭安啊,娘指的不是這個,既然要做,那就要做得絕!她現在是將軍夫人,與將軍一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能明白娘的意思嗎? 沈昭安思索了會,不禁發出疑惑,娘親的意思是要先從將軍那邊下手? 對,沒錯,娘就是這個意思,一個人不可能完全沒有漏洞,只要咱們捉住了這個漏洞,就掌握了先機和主動權。 沈昭安用力點了點頭,娘,昭安懂了,昭安知道該怎么做了。 娘的乖女兒,娘也會不遺余力幫你鏟除一切障礙。 ...... ---- 陛下。一位身著一襲黑衣的男子立在了案前,準備匯報什么。 蕭琪放下手中的毛筆,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說吧。 此時,案上的白紙間躺著一個大大的字,jian。 黑衣男子絲毫不敢怠慢,忙一五一十交代,我們的人最近一直在暗中盯著沈婕妤,就在昨天有了新的動靜。說到這,黑衣男子顯得有些局促不安,偷瞄了一眼皇上的態度。 可是他依舊正襟危坐著,不動聲色。 黑衣男子又接著說,昨天夜里,婕妤帶著一名宮女悄悄出了宮,因為怕打草驚蛇一直不敢太靠近去。 朕想知道最后的結果。蕭琪頗為有些不耐,敲了敲桌面。 結果就是...發現了一具女尸,是個老婦。 蕭琪這才終于沒了好臉色,意思就是你們晚了一步,被人給搶先了,怎么辦事的。 陛下饒恕。黑衣男子趕緊跪下,可是既然陛下懷疑沈婕妤知道一些風聲,為何不直接當面問話呢。 蕭琪怎么會沒想到這點,反問他,若是婕妤并沒有拿到有利的線索,朕這樣做,豈不是驚動了朝中上下。 他一直低調,低調,就是怕走漏風聲朝中有人利用此事,對皇妹不利,身居這深宮中,一言一行都得小心翼翼,因為你不知道何時被人看見被人聽見被人給傳去。 ---- 不知不覺在店里忙活一天到了晚上,門外是匆匆的行人以及推著攤車收工回家的小販,那對小販夫妻邊走邊聊,笑臉盈盈,雖然日子苦點,但是人活得快活。 小姐,你看外面是將軍來了。 沈昭雪抬眼望去,恰好看見司馬云騎著馬奔過來,緊接著一個帥氣的轉身馬兒在店門口停下四蹄,依舊如往常一般威風凜凜,她忙出去迎接,臉上不自覺掛起了笑容。 瑞秋待在店里一手撐著臉,就這樣看著外頭小姐和將軍恩恩愛愛的模樣,不禁想...要是日子能一直這樣平平淡淡這樣美好就好了。 你冷不冷。沈昭雪問。 司馬云將身子微微弓了弓,你摸摸看。 沈昭雪聽了她的話還就真乖乖地伸出雙手去捧住了司馬云的臉,語氣呆萌,冰冰的。 那你給我暖暖。司馬云回。 沈昭雪害羞得垂下眼,又趕緊說,那你這么冷怎么不坐馬車,騎馬多冷啊。 習慣了。司馬云眼角帶笑,我們回去吧。 嗯。沈昭雪點點頭,忙收回手去,才意識到自己的雙手都給冰冷了,還在發怔時,司馬云的大手已經扣住了她的手,將她的手給緊緊包裹住,很神奇的是將軍的手確是無比的溫暖,火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