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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來到噩夢游戲Ⅲ 第13節

    “也就是說,龔休的外貌只有他的幾個朋友知道。但是他的朋友不多,他失蹤后只有一個人為他報了案。我懷疑,這是他被‘選中’的原因:沒有戶籍,沒有照片,少有朋友,熱衷冒險。很好的人rou炸彈材料。”齊樂人說著,神情冷了下來,“就在幾個小時前,執行處給我發了那天那艘飛行器上所有乘客的信息,龔休登船時持有戶籍卡,照片是他本人,而名字卻是一個假名。”

    黃昏之鄉內部的飛行航線管理一向嚴格,沒有任何身份證明的新人想買船票會經過特別審查,只允許乘坐特定班次,飛行全程都會被監視陪同。持有臨時居住證明的會稍微放寬松一些,但也會反復查驗。只有持有戶籍卡的玩家和原住民,才可以從快速通道登船。

    那天小小就是從快速通道登上飛行器,檢票員只簡單地在機器上查驗了她的外貌和身份信息。

    小小大吃一驚:“所以他失蹤后去辦理了戶籍卡?”

    齊樂人:“我不這么認為,一來這樣很容易暴露他的行蹤,二來辦理戶籍卡的時候會讓他出示入學記錄和臨時居住證明,他不可能用一個假名辦理戶籍卡。”

    小小皺緊了眉頭:“那這張戶籍卡,是哪里來的呢?偽造的?”

    齊樂人:“問題就在這里了。這張戶籍卡是真的,系統里顯示,辦理時間是在劫機案前一天,戶籍卡的經辦人表示,她那天根本沒有辦過這張卡。但是這張戶籍卡就是憑空出現了,幫助一個狂信徒登上了他本來可能無法登上的飛船。”

    說到這里,齊樂人的語氣變得冰冷:“如果那天我沒有恰好坐上這一班飛船,你猜會發生什么?”

    小小不禁毛骨悚然,她后怕地心想,如果那天齊先生沒有上船,橫跨黃昏海的飛行器在半途中爆炸,整艘飛船上的生靈被獻祭給了惡魔,殘骸墜入大海中。誰會知道幾百個乘客中究竟誰是肇事者呢?一切秘密只會被海中的巨怪輕易吞噬,只留下夕陽下一望無際的平靜黃昏海,恍若無事發生。

    等一下,戶籍卡的事情,是不是意味著……

    小小突然回過味來,這張莫名出現的戶籍卡,暗示著審判所內部存在著巨大的漏洞,或者,比這更糟糕——

    審判所中,到底是誰為龔休送去了這張關鍵的戶籍卡?這一定是個高層,也許就在今天下午的全體會議中。

    “但現在恐怕已經晚了。”齊樂人嘆了一口氣。

    “什么晚了?”小小納悶。

    “在飛行器安全著陸,狂信徒被捕的消息傳回的時候,那個幕后黑手一定已經意識到自己犯錯了,為了自保,他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地……”齊樂人看著前方黑暗的走廊里急匆匆朝著他跑來的監獄執行官。

    這名執行官是個中年人,他惶恐地對齊樂人行了個禮,臉色蒼白地說道:“齊先生,劫機案中被捕的幾名狂信徒……”

    齊樂人抬起眼簾,冰冷地看著他:“全部死了?”

    執行官汗如雨下:“是,全部,死了……”

    昏暗的監獄中,空氣里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混雜著草藥的味道。小小筆直地站在齊樂人的身后,大氣也不敢出。

    她聽到齊先生冷冷地笑了一聲,輕聲道:“呵,下手倒是快得很。”

    他顯得很冷靜,似乎早有預料的樣子,看起來并不生氣。可小小卻覺得,他此時恐怕已經怒極了。

    問清了死亡時間和死因之后,他淡淡地說道:“明天一早,讓你們的負責人來見我。”

    丟下這句話,他轉身對小小點了點頭:“我們走吧。”

    小小乖巧地應了一聲,亦步亦趨地跟在他的身后,離開了監獄審訊處。

    回去的路上,小小滿腦子都是這兩個案件,讓她的腦中一團漿糊,她一會兒猜想著幕后兇手是誰,一會兒又揣測起了齊先生的想法,她想問問齊先生還有什么辦法嗎,可現在她也不敢問。

    “不用擔心。”回到了辦公室,齊先生突然說道,“現在,第二個破綻已經出現了。”

    小小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接下來破綻只會有更多。而可疑的人選,可沒有那么多了。”齊先生語氣平和地說著,“有時候,耐心等待,做一做排除法也不錯。”

    似懂非懂的小小裝模作樣地點頭:“那明天,我還要去見一見那個報案人嗎?”

    齊先生沉默了良久,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打發小小去泡咖啡。

    大半夜泡咖啡,小小忍不住給自己也來了一杯,不過今天齊先生沒有喝他的白咖啡,而是要了一杯普通的黑咖啡。

    齊先生也沒有坐在他的書桌旁,而是脫了鞋坐在壁爐旁的沙發上,腳下就是那塊產自魔界的名貴地毯。見小小端著咖啡過來,他示意小小也過來坐。

    小小對這塊地毯好奇已久了,趕緊趁機體驗一下,果然能感覺到腳底傳來的溫暖。她還假裝筆掉在了地毯上,趁著撿筆的時候摸了兩下地毯,不費電的電熱毯,舒服。

    地毯的小茶幾上放著一瓶精心打理過的鮮花,一看就是懂花藝的人的插花作品,主體的鮮花看起來像是白玫瑰,卻又不是玫瑰,小小盯著那束花看了許久,琢磨著這是什么品種。

    只是鮮花已經有了枯萎的跡象,小小認真思考著自己是不是應該發揮一下秘書的主觀能動性,把這瓶快要枯萎的花丟掉換新的,但是她不懂插花呢。

    “明天不用去了。”齊先生看著通訊器里發來的消息說道。

    小小有些失望,剛才她還期待著明天見到報案人能嚇他一跳,誰想得到和他一起吐槽過審判所的鄰座乘客竟然就是審判所的人呢?

    “收到你發來的信息的時候,我就讓執行處的人去找他了。”齊先生說。

    小小“哦”了一聲,齊先生果然很謹慎,這是打算把人帶來連夜審訊了?

    下一秒,她天真的想法就被迎面而來的聲音打碎了:

    “報案人在蒸汽列車上食用了有毒的泡芙,下車后不久就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

    ps:平靜日常下的暗潮洶涌才是這個世界的常態呢。

    差點被一起毒死的小小:害怕。

    pps:還記得監獄的負責人是誰嗎?他在第十一章 的年度工作會議里打了個醬油。

    下一章,三年前黃昏戰役剛結束不久,剛結婚就被分居的齊樂人。

    第15章 建立日之夜(四)

    這一晚,小小輾轉反側,她懷疑是那杯黑咖啡的關系,齊先生辦公室的咖啡效力奇佳。

    不過,也和那個幕后真兇脫不了干系。一想到有這么一個神通廣大的危險分子隱藏在審判所中,手眼通天地給狂信徒送去了戶籍卡,又清理了可能會暴露狂信徒身份的報案人,她覺得毛骨悚然。

    會不會,她也被盯上了呢?小小忍不住害怕了起來。

    應該不會吧,她只是答應幫妙麗女士調查失蹤案,還和報案人意外碰面了一次,這都是很隱蔽又很巧合的事情,幕后真兇應該無從知曉。

    黑暗中,小小摸了摸耳垂上的耳釘,她隱約覺得齊先生應該是在這枚耳釘上做了一些措施,小小稍稍安心了一些,終于在困倦中睡了過去。

    第二天鬧鐘把她叫醒的時候,她整個人都蔫蔫的,為了把自己化妝得精神點,她差點沒趕上那一班的蒸汽列車。

    湊巧的是,造物師也在那班列車上,她對不幸掛上了黑眼圈的小小揮了揮手:“這里。”

    小小松了口氣,趕緊擠到了她身邊。

    造物師今天也梳著雙馬尾,還換了個夸張的粉紅色,小小很少在黃昏之鄉里看到女玩家梳這種發型,因為這會讓她們看起來太過幼稚,但是造物師顯然不在乎別人的眼光。

    “你去染發了嗎?”小小問道。

    “哦,是啊,我以前就愛染發,特別想把這玩意兒整成綠色……”造物師用手指卷了卷自己的頭發。

    小小被這花里胡哨的顏色震驚了:“我爸媽要是看到我染成綠色,非打我不可。”

    “他們現在管不著我了。”造物師停頓了一下,冷靜地說道,“我們一家子是一起進新手村的,可惜出來的就只有我……本來還以為很快就可以團聚了,沒想到我竟然活過來了。”

    小小僵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造物師拿著豆漿問她:“豆漿要喝嗎?今天買一送一。”

    小小看著她手里的豆漿,忍不住想起昨晚那盒差點毒死她的泡芙,立刻搖頭:“不不不,我不餓,不吃了。”

    造物師也沒勉強,自己吸著一包豆漿,打開《黃昏日報》熟練地翻到了八卦版。

    小小湊過去看,兩人的視線一起落在了八卦版的頭條上。

    《驚爆,審判所三巨頭深夜醉酒竟在小巷中對一男子做出這種事!》

    “噗——”造物師的豆漿噴在了報紙上。

    小小也大吃一驚,兩人手忙腳亂地擦起了報紙,然而這里的紙張質量遠不如現實世界。本來就輕薄的報紙在被豆漿打濕之后,又被手帕擦了兩下,油墨立刻糊了,紙張也破了。

    兩個姑娘急壞了,盯著糊開的油墨咬牙切齒地一起看報紙。

    還是那名荀記者,以他最擅長的“走進科學”風格,講述了昨晚他的親身經歷:審判所的三名主事人深夜醉酒,渾身酒氣地將他堵在了小巷進行了一番慘無人道的rou體折磨。

    司凜惡魔一般地用凍結本源限制了他的移動,幻術師掀起了裙子,對他的胯下一頓輸出,還表演了“你的小兄弟已經被我變沒了”“哎呀它又變回來了”的惡劣魔術,齊樂人則不停地給他治療,讓他好了又傷,傷了又好。

    等到三人結束了這場暴力行動,他已經像一個被瘋狂蹂躪的破布娃娃一樣倒在小巷里,哭著穿好了褲子。回到家中,荀記者決定揭發審判所濫用私刑暴力虐待市民。

    造物師氣急敗壞地輸出臟話,一拳捶在前排座椅的椅背上,把半個椅背給捶歪了。

    “別破壞公物啊,砸壞了要賠的。”小小擔憂地勸阻道。

    “賠?這車可是我造的,誰敢讓我賠!”造物師氣惱道。

    周圍的乘客立刻投來了“我倒要看看這是哪個傻比在吹牛比”的眼神。

    造物師更氣了,她用右手的指背在歪斜的椅背上敲擊了兩下,像是敲門,椅背立刻恢復了原樣。

    小小“哇”了一聲,乘客們也有些好奇,但造物師渾然沒在意,她正在努力說服小小加入她的“齊先生名譽維護協會”:“這個組織旨在維護我老師的名譽,堅決抵制狗記者這種人污蔑他的人格,目前已經有27位成員了,偲偲也是其中之一。我們很需要你這樣有特別才能的人員,你考慮一下?”

    小小有點擔心她行為過激:“唔,具體一點,你們要怎么維護齊先生的名譽呢?殺人什么的……呃,有點過火?”

    造物師思索了一會兒:“那剁掉狗記者的小兄弟?”

    小小大驚:“這也不行!你不能把人家弄殘疾了。”

    造物師怨念地看了她一眼,妥協道:“那剁掉之后,我給他接一根金屬的?保證不影響使用功能,還比原裝的耐用。”

    小小的臉綠了:“這不是耐用不耐用的問題!”

    造物師生氣道:“殺掉也不行,剁掉也不行,那怎么辦?”

    小小皺緊了眉頭:“威脅一下,不許他寫齊先生的虛假新聞?”

    造物師:“威脅有用的話,他早就改行了。”

    小小也為難,兩人面面相覷,最后一同嘆氣:難啊。

    放棄了這個讓人頭疼的話題,小小和造物師閑聊了起來,造物師今天要去巡視新建落成的煉晶廠,這是黃昏之鄉最大的一座煉晶廠,距離鋼橋商業區很近,正式投入使用之后基本可以解決現在的供電缺口。

    “我在新人學校念書時老遇到停電,能穩定供電可太棒了。”小小十分高興,“如果以后不老斷電了,我就去買個好一點的冰箱。以前我老擔心突然停電冰箱里的新鮮食材壞掉,都不敢多囤。”

    “你有空就一起來看看唄。”造物師邀請道。

    小小十分心動,她只在學校里看過煉晶廠的一些介紹,對此深感好奇。煉晶廠一向是黃昏之鄉的機密區域,周圍戒備森嚴,出入都需要經過嚴格的檢查,非工作人員是不可能進入的。也只有造物師這種工業部的負責人,才能隨口說出帶一個新人參觀的話了。

    “我今天可能會比較忙。”小小遺憾地說道,“如果下次有機會的話,我一定去看看。”

    ………………

    齊樂人起了個大早,睡個好覺的計劃依舊被迫推遲。

    因為沒人幫他去領早餐了,早餐是食堂另外派人送來的,非常中式的豆漿油條,但是配了一大杯黑咖啡,齊樂人面無表情地吃完了這頓中西合璧的早餐,盤算著今天上午要做的事情。

    吃完早餐,剛拿起昨天還沒看完的卷宗,監獄的負責人狼犬來到了他的辦公室,進門的時候一臉惴惴不安,頭頂的獸耳都耷拉了下來。

    齊樂人冷淡地說:“坐吧,等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