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來襲,總裁大人別太壞 第194節(jié)
“太太,不要著急。”穆鋒察言觀色道,“是、關(guān)于八小姐的事。” 穆倚愛? 辛語抬眸,不解。 “八小姐,今天離開清國。” “……”她要走了?徹底的無牽無掛的走了? 因為那天南煜的絕情吧? 辛語心中哀涼,更是體會到了穆鋒語氣里遮掩不住的情愫。 他……在不舍? 詫異地看了穆鋒一眼,目光短暫交匯,辛語連忙轉(zhuǎn)了個彎,“那個,穆鋒,我要去樓下咖啡廳一趟,見個朋友。” “這……恐怕不行。”穆鋒躬身,“九先生吩咐了,讓太太好好休息。” “就一會兒,我保證,十分鐘,最多二十分鐘就回來!”辛語哀求。 穆鋒嘴角抽了抽,不敢看辛語,這要是讓九先生看到太太求他,他的小命還能保得住嗎? 最后,不得不,無奈地答應(yīng)了。 辛語到了咖啡廳的時候,柳痕已經(jīng)等在了角落里。 “痕痕。”她淡然地坐下來,打量著好友,“我記得有段時間,你只戴隱形眼鏡來著。” 柳痕一怔,緊張地推了推厚重的眼鏡,“隱形眼鏡不習(xí)慣。” 短暫的沉默過后,柳痕嘗試開口,“阿語,你能不能給我哥一個機(jī)會?” 深深的乞求。 辛語知道,今天的見面會是這樣的話題。 “你哥的傷,沒事了吧?” 柳痕搖了搖頭,“阿語,我哥這么多年都在等你,你知道他多固執(zhí)地在愛你嗎?” 辛語緊緊抿著櫻唇,她知道又怎樣? 她體會不到。 她愛的是穆倚川。 不管陰差還是陽錯,終是錯過了。 “阿語,真的不能嗎?我哥他真的不能沒有你!你不知道他現(xiàn)在活得多么痛苦……”柳痕臉上也是痛苦的表情,“以前他活得好,把柳家經(jīng)營的好,是因為心中一直有你這個信念。” “真的不能。”辛語堅定地說,“痕痕,你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我看得出你喜歡成澈師兄,所以我相信你能理解我的心情。” 愛,勉強(qiáng)不來啊。 “不!”柳痕低呼了一聲,她完全不認(rèn)同辛語的想法,她現(xiàn)在就在勉強(qiáng)愛啊! 用柳家的勢力,用手上的財產(chǎn)。 她明白,一切都明白…… 辛語不知道柳痕心中所想,只當(dāng)她在替柳水寒爭取,難過地垂下了頭。 “阿語,我哥他……沒了你,會活不下去的。” 辛語身體一震,嘴角溢出一絲苦澀,抬頭,淡漠,“痕痕,當(dāng)年我mama離開我去南美洲的時候,我也是這么想的。” 可是她活過來了。 親情,難道不比愛情更偉大嗎! 柳痕怔然,說不出一句話。 “痕痕,如果以后有機(jī)會我會勸勸水寒哥哥的。” “好,阿語——”話被喧囂的手機(jī)鈴聲阻隔,緊跟而來的是柳痕的抱歉,和匆匆而走。 辛語看著眼前還未涼透的咖啡,一點想要喝的心情都沒有。 她又一次搬出了自己的mama。 原來她還有這樣的用處,真是可笑又諷刺。 “太太,快,九先生馬上回來了!”穆鋒上氣不接下氣地沖到了辛語身邊,后者比她反應(yīng)還迅速地上了電梯。 她可不想穆倚川為這事再生氣。 不過他本事那么大,千萬別查她才好。 “穆鋒,”手握在門把手上,辛語扭頭警告穆鋒,“你可千萬不要把我下去見朋友的事告訴穆倚川啊,你知道他可是個小氣鬼!” “……”穆鋒愣在當(dāng)下,太太說九先生是個小氣鬼! 媽呀! 還真……貼切! “你剛說我什么!”辛語剛拉開被子,要躺上去,就聽身后一道冷沉的聲音響起。 她的魂魄飛得七零八碎! 穆倚川竟然在……房間里! 還聽到了她剛才的話,完了完了。 “老公!”辛語一個急轉(zhuǎn)身,小臉已經(jīng)換上了狗腿的小模樣,“你回來了?” 怎么都不提前打個電話啊! 穆倚川不說話,長臂一伸,大掌箍在了辛語的腰間。 俯身貼向她。 辛語看著眼前放大號的俊臉,呼吸一滯,尷尬地笑著。 想推,又不敢推。 “咳咳,渴不渴?” 穆倚川又貼近了一厘米,辛語眉心一動,他、不渴,又餓了…… 心下糾結(jié)兩秒,她閉上了黑眸。 好吧,被吃也沒有什么,誰讓她剛才口無遮攔了呢! 可是,等了好一會兒,也沒感覺到熟悉的涼唇襲來。 微微挑開右眼,透過一個小縫隙看向穆倚川,他正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轟。 辛語的小臉爆紅。 這尼瑪……又進(jìn)了套了。 感情人家根本沒打算親自己,丟人,丟到了北冰洋,喂了北極熊了。 “想我的吻了?” 辛語緊緊咬著紅唇,小臉像個秋后的蘋果一般,帶著熟透的艷麗,黯然搖了搖頭。 她才不想,剛才只是怕被罰而已。 “我不親。” 靠! 要不要說的這么直白! 穆倚川,你個混蛋! 現(xiàn)在倒不厚臉皮的攻擊了,以后絕對、絕對不給他吻她的機(jī)會! “我不能親。” 嘎…… 這是什么言論和邏輯? 辛語不解地抬頭,莫非他去老宅受了刺激? “你……” “除非阿語保證我不被苦死,我就吻。” “……”辛語閃爍著黑白分明的黑眸,周身一緊,想起自己的親戚還沒走。 感情他算的比她清楚。 有過上次慘痛的經(jīng)歷,她怎么可能跟這個流氓保證他不被苦死? 下意識地抿緊了小嘴。 “嗯?”蠱惑的聲音響起,穆倚川單眉一挑,他真是控制不住內(nèi)心對辛語的渴望。 “啊!”辛語忽然彎腰捂著肚子,“不舒服,難受。” 說著,就一步挨一步,挪到了床上,躺下,蓋緊被子。 “怎么了?”穆倚川也走了過來,關(guān)切而焦急的問,“肚子還是胃?” “都、疼。”辛語含混地說,“沒事,邱炙早上說了,還得再休息兩天才好。” “嗯。” 看來適時搬出大夫還是有必要的。 大掌撫摸著辛語的小臉,緩緩開口,“這兩天看你都瘦了,今天還讓人預(yù)留了兩個位子,本來還打算帶你去補(bǔ)補(bǔ)的。” “……”辛語頓時后悔了,她這幾天可是天天喝粥,都喝膩味了,“補(bǔ)什么?我可以吃大餐了嗎?” “可以啊,不過——”穆倚川頓了頓,“你現(xiàn)在不舒服,乖乖躺著,等你出院了再去。” 暈。 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