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俘虜?shù)男白鹛优苋粘?第61節(jié)
只要?在她翻牌那會兒趕回來就好,好處壓過了壞處,自然大把的人注目。 畢竟男寵太多,一?年全?都在召喚,都不一?定能輪到自己幾次,元蓮也不是個貪圖享樂的,幾年都沒幾個人侍寢。 她就這樣慢慢悠悠地在極寒之?地待了幾千年,主動投懷送抱的,和被迫把自己給她的,林林總總積累了不少美人。 闕玉曾經(jīng)落難被抓的時候也險些喊她的名字,那會兒他還是元嬰期,元蓮已經(jīng)是化?神中期。 得虧他后來瞧準機會,用狐眼蠱惑了一?個人,成功逃出魔掌,要?不然現(xiàn)在也是元蓮的后宮之?一?,和眾多男人侍奉一?個女人。 叫他爹知道了還不當場打死他。 元蓮其?實并不是每一?次都能得逞的,偶爾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對自己沒點?數(shù),以為自己傾國傾城,長相?俊美。 實際上?丑的震天,元蓮白跑一?趟惱羞成怒,反而會對喊她的人動手,加快那人死亡。 后來的人因此?多少有些顧慮,感覺自己不出彩、沒什么美名的不敢召喚她,一?下?子便篩掉了不少人,剩下?的都是雋秀的,叫她多次抱得美人歸。 想一?想一?百多個男寵,各個單拎出來都是艷壓群芳的人物,還養(yǎng)了一?只靈寵,白廟遇險時本來也可以喊她,但她外出辦事,可能已經(jīng)離開了那個范圍,沒有反應,這才凄慘的。 總之?那廝左擁右抱,懷里還能摟著白廟,著實瀟灑賽神仙。 闕玉撐著下?巴,不免想到。 當富婆可真快樂啊。 第59章 世紀大瓜 其實如?果他想的話, 他也可以。 似他這等容貌身姿,投懷送抱的男男女?女?不要太多。 修為到了一定程度之后,為了修煉和前程, 已經(jīng)不在?乎那么?多, 管你是男是女?,只要能幫助自?己, 心中便是一百個愿意。 看他一個男狐, 被諸多同級惦記就知道了。 越到后面修煉越難, 一個大境界死?活過不去, 為此九死?一生都情愿, 只是睡個男人, 奪他陽元罷了,似乎可以忍。 闕玉是天賦太好, 沒有經(jīng)歷那個過程,但是他見過旁人為此低聲下氣, 堂堂化神期甘愿給人當狗當奴才的。 為了練功自?宮的。 一個男的,連小女?娃都奪舍的。 說起這個, 闕玉不禁有些懷疑, 上輩子玄朱是不是個男的, 投胎錯了,所?以這輩子女?身男心,平時倒也算了,連做那事時都力?爭上游,將他治的死?死?的。 他沒忍住,抬眼朝玄朱看去,白凈的少女?端坐著,認真聽他和白廟對話。 白廟對他的主人也不是很了解, 有時候還不如?他,倆人像在?對答案一樣?,拼湊出一個完整的元蓮。 總之元蓮前半生凄慘,后半生逍遙快活,將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完了。 玄朱是個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人,誰是誰,誰的發(fā)?家史,有什么?經(jīng)歷她倆眼一抹黑,完全不知道,就只能安靜傾聽,一點插不上話。 她有時候還是蠻像女?孩子的,恬靜,漂亮,手巧,如?果在?那??面沒什么?強盛的心思會?更好。 上天可能覺得?她太完美了,給了她無數(shù)優(yōu)點,也塞了些缺點,闕玉認真想了想,和她的長處比起來,那么?點缺陷——忍忍算了。 他很快挪開視線,繼續(xù)拉著白廟閑聊,吸引去他的注意力?,不讓他在?甲板上亂竄。 白廟還以為他單純是對元蓮好奇,那些有的沒的,事無巨細都告訴他,有一人一貓的相處,也有些別的。 話多的少年口沫橫飛,講的神采飛揚,完全停不下來。 他說元蓮出門有一陣子了,時間一對,闕玉覺得?很有可能也被邀請去對付他爹,這才顧不上自?己靈寵的,也有可能跑太遠,壓根不曉得?這邊發(fā)?生的事,白廟想偷偷的回?去,不讓她知道。 玄朱沒有拒絕,成全了他。 他們已經(jīng)行進了元蓮洞天福地?的附近,馬上就能送小白貓回?家。 等他一走,立刻將被他用爪子抓過的架子扔掉,被他用屁股坐上的墊子也丟去一邊,再也不碰,讓玄朱給他做新的。 還要把?一寸??船清洗一遍,尤其是甲板,小白貓在?上面滾來滾去,如?果是人身的話,就相當于一個赤果的人坐在?地?上,又趴又躺,忍不了。 雖然已經(jīng)看那廝順眼許多,交談中發(fā)?現(xiàn)人家根本沒有心機,像個被寵壞不通世事的小孩子,最多只有三歲,不好跟一個小屁孩計較。 但他是真的不喜歡別人的氣息留在?自?己的地?盤上,領域意識很強,只能允許自?己和玄朱的氣味在?一寸??船內(nèi),所?以搬挪的事還是要干,最多大度點,不與那廝再生氣而已。 闕玉趴在?玄朱懷里,懶洋洋繼續(xù)聽白廟絮叨,從南說到北,又從北說到西,已經(jīng)沒什么?能講的,突然便提到元蓮的藏寶閣,闕玉及時打斷他,“你就不怕我們是壞人,偷你主人的寶貝嗎?” 白廟搖了搖頭,“不怕啊,主人說我太笨,給我安了一顆七竅玲瓏心,誰好誰壞我一眼就能看出來,你們倆靈魂都很干凈呢?!?/br> 闕玉挑了挑眉。 心說也是,白廟如?何,元蓮又不是不知道,人家早就做好了準備,用不著他瞎cao心。 “我以前經(jīng)常因為幫助別人被騙被抓,好幾?次差點死?掉,主人怕我真的沒了,就給我換了心?!彼€在?馬車里的時候,便瞧出他倆的靈魂格外清澈,都散發(fā)?著耀眼的光芒。 一個如?蔚藍的海水,一眼能看到底,一個像寶石,透著火紅色的漂亮光澤,他當時就覺得?,也許有救了。 只是一個想法,畢竟好人有時候遇到什么?難以抗衡的組織,也不會?作死?一樣?插手。 沒想到玄朱這么?厲害,不怕聚寶齋商會?,也當真打得?過那些人,把?他順當?shù)慕饩瘸鰜?,還要送他回?家。 她是個善良又優(yōu)秀的修士,主人說這樣?的人千年難得?一見,遇到了一定要交個朋友。 他也不知道怎么?交朋友,乖一點,他們問什么?答什么?就是,不問他也努力?的找著話題,什么?都扯,冷不防大船忽而一震,遇到了什么?阻礙。 闕玉兩只腳腕一緊,已經(jīng)被玄朱拖走,縛在?了背后,無數(shù)細細長長的綢緞剛纏在?他身上,便是一件斗篷遮來,將他擋在?里頭。 玄朱現(xiàn)在?應付緊急情況動作越來越快,只一瞬間他就被綁好了。 闕玉伸出頭的功夫,玄朱已經(jīng)開啟最強防護大陣,將白貓少年保護在?里頭,自?己站在?船邊迎戰(zhàn)。 這個位置能很好的顧著船內(nèi)的少年,玄朱是個很負責任的人,既然答應了送他回?家,就一定會?完整的庇護他,不叫他受一點傷。 她背上的長空劍也在?一瞬間出鞘,化為另一道防線,立在?她身前。 劍是道器,有名的寶貝,很多人都識得?,所?以每次都用封印寶光和氣息的布條纏起來,一絲不露的地?步。 那玩意兒也成了縛住他最好的寶貝,正好解下來裹他身上,既保護了他,不讓他被別人的氣息傷到,又成了讓他跑不了的優(yōu)秀法寶,一舉兩得?。 她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天空中忽而暗了下來,就像光明?被人遮住了一樣?,闕玉親眼瞧見一張巨大的嘴,從下??兜上來,驀地?將整個一寸??船,連同他們幾?個一起吞入腹中。 玄朱長劍上亮起光芒,長空三式空間斬大發(fā)?神威,陡然從上至下重重一劃,無數(shù)金光閃過,怪獸的大嘴裂開一道道縫隙,像是被劍光切割一般,最終裹不住里頭的人和物?,自?己吐了出來,或者應該說,它整個嘴都沒了。 闕玉爪子掛在?玄朱背上,隱隱覺得?那大獸很眼熟,尤其玄朱使得?的破解招式。 是斬空間的。 說明?那大獸不是實體,是由空間組成,這不是堯知的招式嗎? 果然下一刻一則巨大的圓軸浮現(xiàn),一看就曉得?是堯已的時間大術,然而沒來得?及襲擊他倆,已經(jīng)被玄朱的長空四式,時間斬從中間一劍分為兩半。 玄朱的長空九式是他父親和她共同創(chuàng)出的。他父親的天道桎梏便是各種枷鎖,時間枷鎖,空間枷鎖。玄朱的長空九式就像刻意斬開那些枷鎖的,亦或者說矛和盾的關系,為了磨練天道桎梏而出生的。 她最近先是和劍共情,又好像找到了什么?一樣?,劍比以前堅定,成熟,手更穩(wěn),修為也提升了不少,能發(fā)?揮出這套劍法的更大威力?,如?今的堯已堯知已經(jīng)不是她的對手。 堯已堯知似乎也發(fā)?覺了,直接動用了底牌,一寸??船上頃刻間罷了,已然結滿了寒霜,是幽冥鬼火爬了上來,順著船底一路到了結界,像一張張野獸的大嘴,吞噬一寸??船上的法則和力?量。 防護屏障‘噗嗤’一聲整個裂開,下一刻邊緣新添的雷紋亮起光芒,紫霄神雷剎那間代替原有的陣法,重新護起一寸??船,叫里頭的少年不受半點影響。 幽冥鬼火怕正義稟然之物?,雷正好能驅萬邪,甫一碰上便吃了個悶頭虧,幽冥鬼火像是有靈一般,自?個兒朝后退去,懼怕紫霄神雷。 一陣大風刮過,將那幽冥鬼火吹跑,又或者說被人收起,回?到了一個人黑色的寬大袖里。 一寸??船的不遠處,白云之上立了兩個黑衣人,二者長的一模一樣?,不是堯已堯知又是誰? 似乎是裝化身習慣了,堯知沉默寡言,不愛說話,次次都是堯已應付旁人,這次也不例外。 他上前一步,打量完玄朱后眉頭緊緊蹙起:“你居然進步這么?快?” 分別不過十來日而已,她不僅劍法上有精進,修為也達到了半步化神境界,速度太快了吧? “還要多謝你上次的賜教。”玄朱目光冷然。 她還沒忘這倆人差點將闕玉帶走,還打算拿闕玉當鼎爐使用。 這次怕也是來搶他的。 闕玉已經(jīng)是她的道侶,誰敢,誰就是她的對手。 說起來她確實該感謝堯已堯知,是他倆讓她明?白了自?己的執(zhí)念,就是闕玉,對闕玉的心思多一些,執(zhí)念便越深,劍法也越堅定,已經(jīng)沒了曾經(jīng)那種隨遇而安,靜觀其變的想法。 她現(xiàn)在?只有一個念頭,變強,保護他,留下他,打敗趕跑所?有覬覦他的人,必要的時候見血殺人也在?所?不辭。 她滿身的斗志和冷漠叫堯已看了出來,搖了搖頭,“我們這次來不是要跟你做對的?!?/br> 他指了指一寸??船的甲板上,“我們是來接他的?!?/br> 白廟這才敢吭聲,“堯已哥,堯知哥。” 他平時對倆人不太了解,只見過溫順的一面,從來沒瞧過他們施展神通,所?以一開始襲來的時候沒認出來,又覺得?氣息熟悉。 等了等,看到倆人露頭才敢相信,就是堯已堯知,但是他倆好像和玄朱闕玉不對付,打了起來,叫他一時有些糾結,該向著誰,沒想明?白便見斗爭結束,聽到堯已提他。 玄朱和闕玉同時回?頭看了他一眼,玄朱眼神已然恢復成平常狀態(tài),像普照大地?的孤月,無悲無喜。 闕玉瞳子里閃過一絲疑惑,“你的主人不是元蓮仙子嗎?” 這瞧著情況不對啊,化神后期,算上堯已堯知虛構的實力?,能對上,前段時間出去了一趟,來抓他的,亦能對上。 現(xiàn)下又跑來接小白貓,說明?他們認識,搞不好就是主仆關系。 堯已堯知太狡猾,有可能刻意讓少年說自?己的主人是元蓮仙子,一來轉移視線保護自?己。第二,也是為了護著小白貓吧。 元蓮仙子比他倆名頭響亮,面子大,他倆是偷藏在?暗處的狼,元蓮仙子是明?面上的好人緣,不算她自?己,一百多個男寵也夠旁人吃不了兜著走的。 難怪小白貓沒有身份印記,是不敢出示吧,怕露餡被他們看出來不送他? 闕玉望了望堯已堯知,又瞧了瞧小白貓,敏感的嗅到了一絲陳芝麻爛谷子那些破事的氣息。 “是啊。”白廟很高興,“堯已哥和堯知哥是主人的男寵?!?/br> ??? 男什么??男——寵? 堯已堯知是元蓮仙子的男寵? 這么?一說好像又對上號了,白廟講元蓮走后,她的兩個男寵離開,他是跟著那倆人偷跑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