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俘虜的邪尊逃跑日常 第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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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放心,我還能暫時與你靈魂互換,幫你渡天劫,讓你成為萬中無一的尊者,抬手可使天變,跺跺腳山都要抖一抖,你確定不要?” 船頭上的人終于有了反應,先是彎了腰,用手扶在甲板上,很快背對著他站了起來。 他狹長的眼尾微微上挑,“你同意了?” 玄朱運轉起真元,周身驀地亮起光芒,雙腳也離了地,朝空中飛去。 他頓時明白,不是同意,是要走。 闕玉蹙眉,“你要去哪?” 放著大好的機緣不要,跑出去是幾個意思? 玄朱沒有隱瞞,“下面好像有城,我去給你買幾套衣裳?!?/br> 闕玉眉頭擰的更緊,所以說剛剛他在不斷的勸說她,她還抽空看了看下面? 真的一點都沒有動心? 定力這么好? 闕玉掀開被子下來,“我也要去。” 玄朱沒有答應,城里人多,闕玉又狡猾,保不齊使出什么手段逃跑,她不想帶他。 “既然是給我買衣裳,當然要我喜歡才行?!标I玉已經幾步走了過去,掀開簾子,登時瞧清了那女子的面容。 第一反應是干凈,像一朵圣潔的雪蓮,白到無瑕,下一刻就要飛升成仙了似的。 他心中那股子拉她下地獄的念頭更甚。 他就喜歡白衣飄飄正義凜然的人入邪后的模樣,一定很精彩吧? 玄朱望著他,刻意不看他的眼睛,盯著他精致的下巴和薄唇瞅,遲疑了片刻,同意了,但很快又遇到了一個新的問題。 “我受傷了,很嚴重,自己走不了?!标I玉嘴角翹起,露出了狐貍一般的笑容來,“也許需要人背才行。” 他已經自覺的伸出了雙手,意圖很明顯。 玄朱沒背他,不過也沒讓他自己下來走,給他弄了個傀儡馱著。 闕玉騎著冷冰冰的鐵疙瘩,心里有些不得勁,這是他第幾次被拒絕了? 那個少女刻意不看他的眼睛,叫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雖然沒有法力,但是瞳術是天生的,就算不催動,也能揮發幾分作用。 只要她看他的眼睛,被它吸引,多盯上一會兒,便能叫她動心,聽他的話。 可惜少女對他太了解,從來不往該看的地方看,每次都恰到好處回避,叫他找不著機會,闕玉也放棄了,乖乖地跟著她落了地。 沒拿三昧真火,一出來便被凍了一下。 臨出門時套了她的衣裳,一層法衣,一件披風,還是冷。 玄朱發現了,應該說她幾乎眼瞧著他將一套正正經經的弟子服,穿出了放浪不羈的感覺。 胸口大片大片的肌膚露出,修長的脖頸也袒了個完全,像個花花玉公子,然而沒堅持多久便本本分分將衣裳掖好,裹的嚴嚴實實,一絲不露。 本來鞋子也不想穿,后來主動提出要買幾雙鞋,如此也禁不住,抱著手臂感嘆。 “怎么會這么冷?” 不是天氣冷,是他被封了修為后沒有了抵抗力。 極寒之地的陰最少也要金丹期才能完全承受,筑基期都受不了,雖然法衣防風又防水火,但那是修士穿起來的效果。 對于沒有修為的人來說,陰寒還是會透進來,凍到他。 就像網大魚的網,小魚可以自由穿梭,網是法衣,法衣防大風大火大水,防不了小風小陰小寒。 一般情況下,修士也感覺不到那些小風小陰小寒,他不行,現下身子骨太弱,承受不住。 玄朱手一拋,一盞燈到了他手里,他倆都出來后,她將船收了起來,桌子上的燈自然也在她手里。 被封印的三昧真火看著燃得旺,實則溫和不傷人,只將他籠罩著,保護在它的光輝下。 玄朱很快便有些后悔,因為他不冷之后又開始拉他的衣裳,露出漂亮的脖頸和胸口,將一雙白瘦的腳丫子也伸出披風外。 帽子摘掉,尖尖的、毛茸茸的耳朵登時變得格外顯眼。 她聽到有人小聲討論,“這是什么妖?這么好看?” “眼睛好漂亮?!?/br> “男的女的?也太美了吧?” 可能是趕路太快,他被抓的消息還沒有流傳到這邊,見過他的人也少,沒人認出他就是那個不能看眼睛的邪尊。 只要看了他的眼睛,靈魂都會出賣給他,是個極度危險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個男德班預定,估計一來就會奪走班長的位子,是個頂頂的優秀好學生哦,喜歡可以提前收藏~ 《仙尊六具化身里出了談戀愛的叛徒》by 花心者 男主一心向道,為追求無盡仙路,分出六具身外化身去往不同的地方修煉,彼此之間為了互相照應,心意相通。 有一天,其中一具化身背叛了他們。 他談戀愛了! 因為他喜歡上一個人,導致其他化身紛紛淪陷,本體也中招了。 男主和化身之間有相連,女主咬化身,男主嘴破了,女主要了化身,男主守宮砂不見了。 * 一開始男主覺得化身愛的太卑微,做飯,煉制法衣法器丹藥給她,還像個深閨怨婦一樣,日日期待能獨占她的愛,她稍稍有點語重,便患得患失,難過許久。 他不想讓化身繼續下去,將化身收回體內,從此做飯、煉制法衣法器丹藥,像個深閨怨婦一樣患得患失的人變成了他。 男主:“……” 眼里除了修煉什么都沒有,就算被欺負也不在乎不管男主x看不慣總會偏袒男主的大太陽放浪不羈愛自由女主 第3章 不像了吧 不知道身份,膽子便格外的大,玄朱瞧見有人偷偷的靠近,掀他的披風和褲腳,大咧咧觀他掛在一側的瑩白玉足。 闕玉的腳丫子很秀氣,又窄又瘦,足面皮白又薄,底下一層淡青色的細小血管清晰可見,趾頭圓潤,指甲淡粉,像小姑娘的,叫那人一雙眼死死釘在上頭。 風從外頭兜進來,闕玉應當也有感應,但不知為何,僅本能縮了縮,蜷起腳趾,沒有阻止。 他的默認助長了那人的氣焰,動作越發大膽,將他整個褲腿揭起來,露出纖細的腳踝,和修長的小腿,同伴見狀擠過去,湊熱鬧道:“讓我也看看?!?/br> 光看似乎滿足不了他,他忽而伸手,想摸一把,那指頭還未碰上,便陡然察覺到危機,像是大禍臨頭了一般,叫他趕忙躲去,果然下一刻一道劍光襲來,輕而易舉劃破了他尚未收回的袖口。 ‘嗤啦’一聲,法衣破了道大口子,防御陣法沒有啟動已經被毀。另一個人比他還慘,沒來得及收手,腕脖上登時現出一道血痕,他慘叫一聲,大吼道:“誰干的?” 玄朱召回劍,重新插.入背后的鞘內。 那倆人巡視一番,很容易便發現了她,手腕上有傷的那個要過來討回公道,破了袖口的警覺地拉住他,“這是人家自己養的妖,咱倆亂來已經犯了大忌,人又是硬茬,看不透修為,不要惹?!?/br> 同伴細瞅才留意到,果然看不透修為,說明境界只比他們高,沒可能比他們低,打不過。 “還是快快去療傷吧?!眰z人互相拉扯著,不敢吭聲,默默退出人群往外走,準備去找醫師治療。 冷不防頭頂驀地砸過來一個東西,接住一看,是塊上品靈石,那女子賠的醫藥和法衣的錢。 還算講理,他們更沒有理由找上門,息事寧人保命要緊。 玄朱視線從他們漸行漸遠的背影上挪開,望向圍觀的其他人。 眾人紛紛回避她的目光,躲閃似的,讓出一條大道,叫她們順暢離開。 玄朱牽起大虎傀儡,忽略下眾人各色各異的眼神,帶著闕玉坦然繼續逛街,走著走著,忽而聽到身旁有人說話,“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那聲音帶著熟悉的輕松和漫不經心,尾音和他的嘴角一樣,每天都在上翹,無時無刻心情很好似的。 玄朱回答的一板一眼,“師父不僅讓我送你回修真界,還讓我保護你。” 這個保護不止有保護安全的意思,也有無條件護著他的意思。 “如果以后不是心甘情愿的,可以告訴我。” 那腳丫子一開始縮了縮,說明他本心里不愿被人覬覦,后來也許是不想惹事,擔心她不會幫他出頭,自己到時候難堪,所以沒拒絕。 也有可能抱著其它想法,想看看她會怎么做,反正無論哪一種,她都不希望以后再出同樣的事。 旁人手賤無法控制,但他合該享有拒絕的權利。 闕玉挑了挑眉,沒說話,倒是握著燈的手不受控制緊了緊,尖利的指甲摳在油臺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想了想,將露在外頭的腳丫子收回來,藏進披風下。 他已經跟以前不一樣,不能再這么肆意的袒露什么,從前旁人連看都不敢看他,都知道九尾狐妖瞳術厲害,怕成為他手里的玩意兒,路過他的時候謹慎又小心。 現下神念微微一掃,便知道他沒有修為,對待他的態度完全兩樣,不僅敢看,還想上手,大膽的很。 他不想吃虧,便只能退一步,至于她的話,他并未當回事。 也許她只是心腸好,也有可能一時興起暫時幫他一回,若是當真了,去要求她,她厭煩不說,還有可能刻意為難他,不如從一開始就當沒聽見的好。 闕玉用腳趾夾住披風一角往下拉了拉。 披風是她的,算是她的法衣,能幫著御敵,內里有器靈,可大可小,往下扯一扯它自個兒讀懂主人的心意變大,正好將他整只腳丫子都遮起來,還能多出一點護著他。 其實擁有了三昧真火,已經不怕冷,那三昧真火被主人控制的很好,只會散發暖意祛除陰寒,他手捏著火,也沒感覺到半分燙傷。 不方便拿時,便干脆連下面的燈臺一起掖進腰帶里別著都沒事。 闕玉空出兩只手,握著傀儡老虎背上的扶手。 這大概是她以前弱小時經常騎的傀儡獸,已經上了鞍,背上的皮磨得發白,下面就是鐵疙瘩,一只腿有損傷,走起路來一晃一搖,巔的人難受,但也比赤著腳踩在地上好。 衣裳可以借她的,鞋子可不方便。 說起來借衣裳的時候只給了他外衣,里衣沒有,是嫌棄他嗎? 闕玉望著前面高挺消瘦的背影,還沒琢磨過來,她已經領著他到了一家法衣鋪,有男子穿的,也有女子穿的。 闕玉在她背后,看她將鋪子主人拉去一邊說話,不知道在講什么?時不時朝這邊瞅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