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唐霏瑤大折陽壽
聽到這句話,劉俊逸和卓瑪尕措心中都很不是滋味,尤其是劉俊逸整個人都僵住了…… 兩人都不傻,蠻兵鐵騎沖殺半天都沒能沖出一條路來,偏偏是現在剛要把劉俊逸逼如絕境身后就出現了一個缺口。 卓瑪尕措惡狠狠的看了眼劉俊逸心中有些郁悶,自己用無數將士的生命才換來了眼前這個妖孽體力不支,可是現在她就要撤退…… “將軍快啊!” “你們五個別和那老朽糾纏了找機會脫身。” 面對無數人的呼喊,卓瑪尕措終究不能視若無睹,她雖然不甘心但是不能拿萬千將士的姓命賭氣。 “撤。” 聲音落下,五名蠻將帶著騎兵立馬掉頭狂奔,卓瑪尕措抬頭看了眼將臺上的唐霏瑤久久未語。 唐霏瑤也看向她,冷冷的道:“這次放你們回去,回去告訴你們首領讓他趕緊退兵連我都斗不過拿什么和大隋王朝知兵如指掌的將士斗?” “我們后會有期。”卓瑪尕措冷哼一聲,然后踏空而去。 很快,數千鐵騎奔馳而去,望著這些人的背影大隋的兵士一臉的失落,各個捶胸頓足唉聲嘆氣。 回到大軍后,卓瑪尕措連忙下馬跪地。“首領屬下無能不僅沒能破陣,帶去的兩萬兵馬只回來了三千,還請首領責罰。” 翫搖頭嘆了口氣。“不怪你,是我大意了看輕了那個丫頭,你們入陣不久這奇門八卦陣就變成了太極兩儀陣,原來的生門也變成了死門,你能臨危不亂帶著人沖殺將臺實屬難得。” 卓瑪尕措道:“可是黑白二老他們……” 翫道:“罷了,戰爭總要有人犧牲。”說著他的目光變的有些陰狠毒辣。“而且今天勝負還未定。” 聞言,卓瑪尕措呆住了一字一頓道:“可,可是我們……” “兵者詭道也,現在他們也折騰的不輕全軍疲憊不堪,我以數倍兵力猛攻之下邊關唾手可得。”還不等她說完翫便斬釘截鐵的說道,語氣之堅定好像不容半點質疑。 就在這時,一名男子突然跑來,氣喘吁吁的道:“報首領,我軍右翼突然出現一支隋軍。” 聞言,翫臉色一變不過來不等他說話又一名男子跑了過來。“報首領我軍左翼突然出現一支隋兵,正向我軍包圍而來。” 這時所有人愣住了,翫兩個眼珠子瞪的溜圓臉色鐵青。“怎么可能,他們有多少人?” 兩人搖了搖頭。“不清楚,塵土飛揚但馬蹄聲很大,聲音雜亂應該,應該不少。” 聞言,翫差點沒從馬背上摔了下來,他怒罵道:“混賬,他們哪來的兵,又是什么時候把我們給包圍了。” 卓瑪尕措連忙道:“首領,看來唐霏瑤讓我們破陣就是一個幌子,她是想誤導我們,以為她想拖延時間,實際上她是等援兵來了把我們包圍然后一網打盡,快撤退吧!” 翫狠狠地捶了下馬背,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這丫頭要是落在我的手里,我遲早活剝了她。” 片刻之后,蠻兵勒馬回頭足足撤出了三十里才敢停下。 城墻之上,南宮翎等人見到爨族大軍撤退也是一臉的震驚,不過更多的是興奮,激動。 甚至有些人直接飆淚,一邊哭一邊笑,慶祝這短暫的勝利。 很快,劉俊逸等人也回到了城里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沾滿了血跡,尤其是劉俊逸身上還散發著腥臭。 “痛快,真他娘的痛快,南宮兄你是不知道我們追在蠻兵后面打,那感覺就一個字,爽。”一旁的唐傲一臉的興奮,或者說瘋狂更加適合。 劉俊逸眉頭皺了皺。“都怪我沒能保護好將臺,不然就能全殲敵軍了。” 唐霏瑤笑了笑,不知為何她從將臺上下來之后臉色就慘白,一臉的病態。“你能堅持這么久已經很不容易了。”說話間她用嫩手幫劉俊逸輕輕的擦了擦血跡,有些心疼。 “對了瑤瑤,我們哪來的援軍啊?”劉俊逸突然問道。 而這時所有人都看向唐霏瑤投去了一個奇異的目光。 唐霏瑤噗呲一笑。“你們看看場中少了誰?” 眾人有些好奇,互相看了一眼。 “哦,對了,大師伯和方大哥他們去哪了?”劉俊逸恍然大悟。 唐霏瑤笑道:“其實根本沒有什么援軍,是疑軍。我料定爨族不會遵守承諾停戰五日,所以就先讓他們把城中的馬全部買了下來,然后掃起灰塵高聲吶喊,其實也很冒險,如果不能騙住他們,蠻族大舉進攻,我們人困馬乏很難堅守。” 聞言,眾人臉色大變場中的氣氛也因這一句話變的沉重起來,眾人站成一排朝著唐霏瑤深深一禮。 “你們這是何意?快快起來。”唐霏瑤驚慌道。 步行云道:“這一禮你受的起,如果不是你我們難有此勝,巾幗英雄你擔得起這四個字。” 唐霏瑤欣慰的笑了笑,剛想說什么突然腦袋一沉眼前一黑,身體倒了下來。 好在劉俊逸注意到了唐霏瑤的不適及時扶住了她。 “瑤瑤,你怎么了?”眾人擔憂的問道。 唐霏瑤苦澀一笑。“八卦變兩儀本置倒末,乃逆天之事,而且我關閉了八卦的八門,就是關了所有的生機太過陰毒有違天道,此戰我雖于國有功但必折陽壽。” 聲音落下,劉俊逸等人心中震驚無比,試探性的問了問。“會折多少年?” 唐霏瑤苦澀一笑,搖了搖頭。“你們先扶我起來,現在三軍以我為主,我病倒的消息不能傳出去,否則剛樹立起的軍心就又要變成一盤散沙。” “都是我等無能啊!”唐傲一臉的痛心疾首,唐霏瑤的話就如一把刀,在他的心窩攪動。 劉俊逸道:“算了,先扶瑤瑤去房間休息,我用天蠶功幫他回復一些元氣。” 唐傲連連點頭。“那就有勞了。” 屋內,兩人對面而坐四掌相對,一股純粹的真氣源源不斷的向唐霏瑤體內流去,如一股清流淌如即將干涸的溝渠,唐霏瑤的臉色也終于漸漸好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