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結婚 第5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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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錦愣了愣:“什么實際行動?” 肖晴朗就教她:“就說這次分開吧,他要是真的想著你,一定會每天給你打電話的,想聽聽你的聲音,跟你聊聊天什么的。” 阮錦:“那他要是不打電話呢?” 肖晴朗:“說明不在乎你唄,平時就是逗你玩兒玩兒的,這種男人很多,四處留情,對哪個女人都不錯,說好聽點兒就是‘風流浪子’。” 阮錦都驚了:“季嚴燁他不是這樣的人!” 肖晴朗‘嘖’了一聲:“我就是跟你說有這種可能,又沒說他一定是,你測試一下不就行了?” 阮錦才乖乖點頭:“行的,那我就等他聯系我。” 肖晴朗又叮囑:“反正你千萬不要主動,一主動就沒效果了,知道嗎?” “知道啦!”阮錦應付了一聲,低頭拿了塊糕點塞嘴里。 不自覺又拿出手機,先翻微信,再看未接記錄,然后再查看短信。 全都干干凈凈,啥都沒有。 她內心焦灼,忽然有些煩躁起來。 … 季家村的后山上,零零散散的分布著很多墓地。 四周青草及膝,風景很好,遠眺還能看到村子里一縷縷上升的炊煙。 這里就是村子祖墳的所在地。 季老爺子咽下最后一口氣之前,季嚴燁就在他的病床邊。 ‘把我埋回祖墳,清清靜靜,不要有人來打擾’———老爺子的臨終遺言一共兩句,這是其中的一句。 作為最后的孝心,季嚴燁滿足了父親這個要求,瞞住眾人,在公開的墓地里放了個空骨灰盒,再親自將真正的骨灰帶回季家村。 老劉全程跟隨著他,自然什么都知道。 這會兒恭恭敬敬的問:“季先生,關于季老的第二個遺愿,您怎么看?” 而這季老爺子第二個遺愿,便是將季嚴燁母親的骨灰從泰國取回,安葬在他身邊,生同衾死同葬。 這個遺愿同樣沒人知道,所以老劉吃不準季嚴燁會怎么做。 男人便淡淡的笑了:“我媽是和那個私奔的保鏢一起出車禍死的,要合葬也是他倆和葬,畢竟人家是真心相愛,輪得到他個糟老頭兒惦記嗎?” 老劉訕訕道:“那畢竟是您父親…” 季嚴燁語氣中帶著嘲諷的意味:“父親又怎么樣,他毀了我媽一輩子,到頭來死了還想禁錮她,自私到骨子里,活該被罵。” 老劉才不吱聲兒了。 其實這已經是他們到季家村的第四天,前三天都在進山尋找一戶人家。 這戶人家只剩個老太太,一直隱居在山林中,是保姆孫阿姨的母親,也是陳曉峰的祖母。 因為并不確定老人是否在世,找起來就比較困難。 山區又沒有信號,手機這幾天也一直不能使用。 這會兒信號終于通了,老劉的手機就一直再響。 他還要抽出空按掉。 季嚴燁揚揚下巴:“接吧,估計是家里人擔心你。” 老劉才急忙去旁邊接電話去了。 垂眸看著自己靜悄悄的手機,季嚴燁挑了挑眉。 其實他進山之前,是想過要給阮錦打一個電話的,但最后還是沒打。 一方面是想到她父親要動手術,不想過多的打擾她。 第二方面…卻是想試探一下。 二人之前分別時,小姑娘滿不在乎的態度,總讓他覺得不爽。 他倒是要看看,如果他一直不聯系,小姑娘會不會主動找他? 結果是———并不會。 一旁老劉講電話的聲音聽著格外聒噪,季嚴燁皺著眉頭往山林里走了幾步,直接撥通蔣律師的號碼。 那頭很快接通:“季先生,您的手機有信號了?” 季嚴燁‘嗯’了一聲:“季家的狀況還好吧?” 蔣律師回答:“挺好的,我一直按著您的吩咐盯著呢,沒出什么亂子。” 季嚴燁才又問:“阮錦呢?” “阮小姐也很好,跟她爸媽住在小公寓里,一家三口每天出來買菜。” 蔣律師忽然又想起什么:“對了,她昨天還回了一趟季家老宅。” 季嚴燁的眉頭才舒展了些。 淡聲調侃:“我又不在,她回去做什么?去我的房間,睹物思人?” 蔣律師忽然結巴起來:“不,不是…” 季嚴燁不耐煩:“有什么話就說。” 蔣律師:“…” 站在走廊里,蔣律師反復撓頭,他實在是糾結的厲害。 但作為下屬,最重要的就是忠誠。 閉了閉眼,他還是決定實話實說,大聲道:“季先生,阮小姐不是睹物思人,只是回去看狗,她念叨了好幾天了,說是很想恩格,又怕恩格自己待著孤單,所以特地準備了狗零食,到后院陪它玩兒了幾個小時。” 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住了,他順嘴又說:“所以這事兒從始至終也跟您沒啥關系,您別太…” 話說了半截,猛地又醒悟過來,蔣律師顫顫巍巍的住嘴。 但是已經晚了。 手機那頭,季嚴燁帶著冷意的聲音傳過來:“別太什么?” 蔣律師:“…” 作者有話說: 留言送紅包呀~ 第31章 兩地 阮錦沒想到父親的手術會這么順利。 從前幾天住院檢查開始, 一家人就在提心吊膽,總怕會出什么意外。 手術從早上八點開始,整整持續了六個小時, 中途不停有護士跑來跑去, 雖說并沒有下病危通知, 但在這樣的氛圍下, 家屬不可能不緊張。 阮錦和母親并排坐在長椅上,手心里一直有冷汗冒出來。 她胡思亂想,甚至都做了最壞的打算。 心中又在后悔,早知道就不讓父親做手術了, 就那么好好保養著, 興許還能一直有驚無險的湊合下去。 結果六個小時一過,手術室的門打開時, 父親安然無恙的被推了出來,雖然人還昏迷著,但主刀的專家微笑著表示,手術非常成功,一會兒就可以醒過來。 阮錦和母親這才放下心, 兩個人眼睛里都有了淚光。 一直在病房等著阮國祥清醒過來, 一家三口說了幾句話之后, 阮錦才想起蔣律師來。 人家大清早也趕了過來, 一直忙前忙后的幫著做事,她都沒來得及感謝, 心里總覺得過意不去。 干脆去自動販賣機上買了瓶咖啡, 拿在手上去走廊找人。 蔣律師這會兒正在一樓大廳外打電話, 手機對面那人說了句什么之后, 他的表情忽然就有些慌, 猶豫了一下,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阮錦隱隱約約也聽了幾句,走上前奇怪道:“你怎么說話只說半句。” 她也是閑得無聊,順嘴胡猜:“別太什么?別太無聊?別太著急?” 蔣律師一聽這幾個字,眉頭就不自覺跳動。 他現在已經確定了,自己之所以變得口無遮攔,就是跟阮錦相處太久的原因。 這位阮小姐整日里滿嘴跑火車,天不怕地不怕的懟人,他在旁邊聽著,也不自覺受了影響,結果就變得嘴比腦子快,心里想什么就說什么… 耳濡目染就是如此。 蔣律師這會兒反應過來了,就恨不得抽自己倆嘴巴。 而且剛剛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季先生的問話,他居然下意識掛斷了電話! 有氣無力的靠在墻邊,蔣律師回想著自己剛剛這一系列的saocao作,整個人都絕望了,轉頭用哀怨的眼神看著阮錦。 慢吞吞道:“阮小姐,您以后還是少跟我說話吧。” 阮錦:“…我招你惹你了,你不讓我說話?” 蔣律師擺擺手:“不是,我不是不讓您說話,是少在我跟前說,我這人模仿能力強…不自覺就會受影響。” 他這不解釋還好,一解釋,阮錦就更氣了。 直接把手里的咖啡打開,她仰頭都喝了,質問道:“你的意思是,我這人說話不中聽,把你給帶壞了?” 那咖啡太苦,她砸吧砸吧嘴,還挺委屈:“我說話怎么不中聽了?我那么有禮貌的一個人,平時遵紀守法,勤勞善良,憑什么要被你嘲諷?” 蔣律師閉了閉眼:“我…” 平時挺冷靜的一個人,現在都快哭了:“阮小姐,我都快被辭退了,哪兒還有心情嘲諷您啊…” 阮錦愣了愣:“為啥?” 兩個人正說著呢,蔣律師的電話又響了起來,看了眼來電顯示,他手抖了抖,小心翼翼按了接聽:“喂,季先生?” 季嚴燁的聲音還挺平靜的:“阮錦的父親手術成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