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媵妾 第8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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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的臉經常被掐,但那是拓哥哥,她雖然覺得掐臉有些不對,但因為拓哥哥喜歡,她也就任由著。 可不代表是個人就能掐她臉?。?/br> “放肆!殿下問你是哪個殿的,還不快回答?!”旁邊的小德子出聲訓了一句。 其實他是知道的,這不就是六英殿那個媵妾嗎? 之前殿下喝醉酒,還親自點過她,可惜她當時沒在,白白錯過得寵的機會。 “妾,妾身,” 唇瓣咬了一下,宋楚掙扎,但一直沒擺脫掉對方的手。 第59章 受寵 “……妾身?”朱煜跟著重復了一遍。 他對這個稱呼并不陌生。 在東宮凡是有份位的女人, 他每次去臨幸的時候,那些女人在他面前都是這樣自稱的。 不過他確信這個女人他沒寵幸過。 長得這么勾人,若寵幸過, 肯定會印象深刻。 但又莫名有種熟悉感, 仿佛在哪里見過。 “殿下,這是六英殿的楚小主。”旁邊的小德子察言觀色后, 適時的小聲稟告。“當時選妃的時候看畫像, 您還贊了一句。” ……是她?朱煜挑眉, 想起來了。 當時那么多畫像, 他其實提不起興致。不過隨手翻了翻, 卻被一幅畫吸引, 于是多看了兩眼。 畫中驚為天人,如今看真人, 更是驚艷,添了一畫里沒有的靈韻。 原來是自己的女人。 朱煜心里頓時涌出喜意, 還有可惜。怎么就早點沒發現?白白浪費了大好時光。 頭上的目光越發肆無忌憚,宋楚更加不自在起來。眉心擰起, 她掙扎不過, 本能的伸出小手刨。 細嫩的手指像貓兒的小rou墊兒, 軟軟的。 刨是沒刨動,但好歹朱煜收回了直直的視線。 “袖口里藏的什么?” 因為動作與角度問題,朱煜看到了女人袖口里的東西。 貌似是書信之類的,硬朗的宣紙 ,與繡花的衣袖格格不入。一般來說,女子身上的都是簪花小箋,不會是這樣的宣紙。 “藏的什么?”朱煜又問了一遍。 宋楚微微一愣。 這才陡然響起宋夫人給的書信她剛剛給塞到了袖子里。 原本打算找拓哥哥問清楚事情真相之后,再從長計議。 她心里一直都是相信拓哥哥的, 所以打算問清楚之后,然后問問拓哥哥的意見。 雖然后宮不得干政,但拓哥哥聰明,能想到的辦法肯定比自己多。 不過既然這會兒遇到了太子…… 宋楚將衣袖里的書信拿了出來,看了太子一眼。稍微猶豫了一下,便“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雙手呈上書信, 不管了,先試了再說。 “殿下,家父是冤枉的,請殿下明鑒?!?/br> 然后求情陳冤。 她之前看過書信上的內容,大致知道說的是什么。 救父心切,準確的說是救母心切,所以宋楚越說急。 一急就容易紅眼睛。 溫溫柔柔的聲音也帶了些哭腔,委屈巴巴的。 朱煜居高臨下,視線一直盯著那封書信,若有所思,看似聽得十分認真。 但實際上,他的注意力哪里在那上面?揪著書信的小手嫩白,顫顫的柔弱,還有叭叭個不停的櫻桃小嘴,再往下,就是弧度明顯的胸·脯,再再往下,是那楚宮細腰…… 可憐宋楚哽咽的說了有一炷香的時間,將父親的冤情說得十分仔細。什么十幾年如一日,兢兢業業,謹小慎微,不曾有過半分懶散。什么克己奉公,秋收冬藏新春又換,總之,把能說的都說了。 父親平日在家從不談政事,每天按時上值,休沐就往外跑,說實話,宋楚其實對他的事一概不知。 但她希望父親是冤枉的。 為了方便太子理解,宋楚壓著心里的急,語序很慢。她以為這樣太子就能邊聽,邊了解整個事情全貌,從而意識到父親是冤枉的。 可惜,朱煜半個字都沒聽進去。 眼里心里全是那張紅潤潤的小嘴。 不知嘗起來怎么樣。 還有蒙著一層水霧的眼兒。 嘖。 等反應過來才覺察到,這會兒已經老早沒有聲音響起,知道她這是說完了。 “咳?!敝祆闲÷暱攘丝?。 他伸手接過書信,表情有些嚴肅,然后義正言辭的說道,“你父親的事兒,孤知道了。這事兒比較麻煩……孤現在還有事兒,等稍晚一些的時候再與你長談……” 要不是清安找他,他現在就要抱著這美人好生廝磨! 太子說要找她詳談,宋楚以為他這是被自己說動了,頓時眼睛都亮了。 她還以為太子根本不會搭理自己呢。 真好。父親有救了。 那娘親也可以恢復自由身啦。 沒想到太子人不怎么樣,但在大事上還是不糊涂的。 畢竟是家國大事啊。最近父親這是,據說鬧得滿城風雨。 “楚小主,那今晚就好生準備著吧。”小德子一臉笑意的上前提點。 然后追上了前面的太子殿下。 宋楚微微皺眉。 準備? 準備什么? 剛剛烏壓壓的一群人,這會兒已經走遠了。只留下宋楚一個人。 她從地上起來,彎腰拍了拍膝蓋處的裙擺。剛剛跪在地上,染了些灰。 腦瓜子有些疑惑。 想不通,宋楚也沒過多糾結,直接去了朝陽殿。 她還沒忘記自己要去找拓哥哥。 不過來到朝陽殿的時候,宋楚卻被攔住了。 嗯?咋回事啊。 攔她的是常秦。 原本是叫今日當值守門的小公公攔著,但被叫的二人面面相覷,都沒動。 開玩笑,朝陽殿誰不知道楚小主深受殿下的寵?攔著她不讓進,這可能嗎? 不攔,除非是殿下親自下令。 見沒人聽令,常秦氣得吹胡子瞪眼,親自擋在宋楚的面前,不讓進。 “你擋著我做什么?”宋楚沒弄明白怎么回事。 除了最開始那幾天,她已經很久沒被攔過了。 “殿下很忙,沒空理你?!背G睾喢鞫笠倓倧臅砍鰜肀憧匆娺@個女人在殿門口張望。 又來了。 她每次來殿下都無心政事,要是在景國,早被人罵禍水了。 且這次景國內動靜大,你方唱罷他登場,貌似好幾個皇子都起來過,又迅速被打壓。殿下有好些事要部署,必須先處理政事。 不能再被勾住了。 “那我進去等他,等他忙完?!彼纬z毫沒有被攔了的自覺,提著裙擺就要進殿。 又不是剛剛才知道拓哥哥忙?他最近每天都好忙,可總有忙完的時候,那她等著就是了。 “你這人怎么聽不懂人話?”常秦一直不待見這個女人。就是因為她,殿下遲遲不肯回去。大事要緊,為個情情愛愛耽誤大事,全然不是明智之舉! “剛剛的意思已經說得很明確了,就是讓你別去打擾殿下!” 常秦說著諷了一句,“你們周國的女人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一個個的臉皮都這么厚?” 被人劈頭蓋臉說臉皮厚,再是好脾氣的人也會生氣。 宋楚有些惱。她雖然知道這人不待見自己,但敬他年長輩分高,又是大夫,所以平日還是很尊敬他的。 但現在卻張口就說她臉皮厚。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能不能不要纏著殿下了?”常秦直說了?!澳阒恢?,因為你殿下誤了多少正事?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最近卻因為你變得猶豫不決!還有你那個姨娘,也別纏著魏眙了行不行?” “你胡說八道什么啊?關我娘親什么事,你扯我娘親出來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