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撞破
倪以歌在今夜似乎特別瘋狂。 已經不記得她的手指是多少次造訪xue口了,每一次,都讓南希來不及思考,便有電流般的刺激涌上腦海,快樂地無暇他顧。 倪以歌趴在她的胸部上,貪婪地吸奶一般的吮吸著她的rutou,啜弄著她豐滿的乳rou,南希又癢又快意,摁著她的頭,在胸口前偷歡好久,不斷地挺起胸部,想要往她嘴里送。 戰場又轉移到腿間。 倪以歌的舌頭挑弄著南希的陰蒂,手指仍在不停地抽插xiaoxue。 舌頭、嘴唇、牙齒輪番玩弄著已經紅腫充血的陰蒂,yinchun已被舌頭大范圍地褻玩過。 “這里是嗎,這里被他cao過是嗎?”倪以歌紅了眼睛,手指更加用力地向里插去,“不行,不可以,都是我的,我的。” xiaoxue迎來更洶涌的快感,南希甚至感覺有些呼吸困難,快樂輪番而次,霸道地侵占住她所有的思緒,容不得她想一點別的東西,直到最后,她的理智被沖擊得四分五裂,不知是睡了過去還是昏了過去。 要和倪以歌聊一聊。在失去意識之前,南希這樣想。 倪以歌不對勁。 第二天,陽光透過白紗簾照了進來,南希皺眉,張開眼睛。 身體是酸痛的疲憊,身下還有隱約的痛感,腰更是算得快斷了一樣,喉嚨沙啞得幾乎要冒煙。 激情歡愛的第二天,南希不是沒有經歷過,但是沒有一次如此得難受。身體的快樂被透支得過分了,每一次都在響起預警。 陽光刺眼,似乎已經臨近中午了。身旁的倪以歌還在睡著,渾身赤裸,手臂還抱在她的腰間,而她渾身更是布滿痕跡,充滿了歡愛的氣息。 南希艱難地伸手,想要拿過床頭的手機看看幾點,此時門外卻響了女聲。 “祝竹,這都幾點了?還不起床!不是說好今天要去拜訪你任伯伯嗎?” 南希睜大眼睛,房門突然被推開,祝祺怒氣沖沖地走進房間,卻被眼前的一派春色驚住,不可置信地望向同樣睜大雙眼的南希。 任何經人事的女人都看得出來,她們昨晚做過些什么。祝祺如同雷劈,雙腿一軟,差點身子歪倒。 倪以歌也醒了過來,望著門邊的祝祺,面色蒼白。 到底是見過大世面的人,祝祺穩住了身形,只沉聲說:“倪以歌,我在樓下等你。” 說罷,祝祺轉身出去,帶上了門。 倪以歌面沉如水,她穿上襯衫,將扣子一顆一顆扣好,絲毫不見慌亂。 南希抓住她的手臂:“一會兒就說,是我主動的,我非要你這么做。你把一切責任推到我身上,爭取她的原諒。” 倪以歌吻了吻她的額頭:“不。” “你傻嗎!”南希拔高了聲音,“我才是她的親生女兒,我無論做些什么,她都不會真的拋棄我的!大不了生我的氣生個一年半載的,或者減少給我的財產而已,我會答應的,這沒什么大不了!可是你呢,她如果趕你走怎么辦?如果她要你消失怎么辦?!” 祝祺是什么人,南希不清楚,這具身體的主人祝竹難道不清楚嗎?一個白手起家的女人,在過去那種講究裙帶關系的社會,沒有點手腕,不干點見不得光的事情,怎么可能會有今天這樣的地位?如果祝祺真的想要倪以歌消失,一場意外,一次偶然,倪以歌很有可能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作為原小說的讀者,南希很清楚倪以歌有什么雄心壯志,祝祺是她初期最大的助力。南希只是這個世界的旅客而已,她又怎么可能忍心看著倪以歌的前途斷送在自己手上?還是倪以歌苦心經營這么久、對祝竹忍氣吞聲到這種地步的前途。 倪以歌笑了,眼睛里亮晶晶:“這么關心我?” 她低下頭,吻南希的唇,看著她的眼睛:“你不相信我,我想證明給你看。” 說罷,她直起身體,出了房間。 南希盯著那扇被輕輕關上的房門,心里說不清是什么滋味。 倪以歌下樓,到了客廳。家里的人都被祝祺遣走了,祝祺坐在客廳里,神色復雜。 她見過祝祺這種神色,面對商場對手的時候。然后她像一條貪婪的巨鱷,把敵人咬了個非死即傷,不留情面。 倪以歌其實是怕祝祺的,她們一樣都有野心,都有潛能,本能地警惕對方。只是祝祺對那時的她來說過分強大,倪以歌是怕她的。 祝祺對倪以歌,更多的是欣賞和利用。欣賞她與生俱來的敏銳判斷力,欣賞她草根出身的野心和行動力,想為自己輝煌的事業找一個出色的接班人,為自己平庸的女兒找一棵可以庇護的大樹,所以她一直和顏悅色、溫聲細語,但那都不是愛。 不是她對祝竹那樣的愛。 祝祺站起身,給了倪以歌一個耳光。 倪以歌轉過頭來,臉上火辣辣地腫起,耳邊是短暫的耳鳴,嘴角沁血。 “知道你野心大,沒想到大到這個地步,連自己的jiejie都算計上了。怎么?怕我死后,分給你的不夠多?”祝祺嘴邊帶著一個諷刺的笑容。 “媽!”南希匆匆地從樓梯上跑下來,“是我,是我讓她這么做的,她不得不聽我的!” “沒你說話的份!”祝祺眼神冰冷,“滾回房間去,你的那點小伎倆,還想騙我?!” 南希被她氣勢所驚,語氣不禁弱了叁分:“可是,的確是我……” “你再多說一句,我敢保證,你下半輩子都見不到她。滾回去!”祝祺指著她的鼻子罵。 南希咬著嘴唇,眼淚不停地流,祝祺少有這種厲聲厲色的時候,對她也不留情面。 南希擦了擦臉,只好上樓去,還不時回看她們。 “說吧,什么算盤,嗯?”祝祺沒放過倪以歌,繞著她打轉,“奚初茗、虞之籍、司芒,還有誰呢?不得不說,你真的很有做生意的天賦,知道先把自己搞成蕩婦。” 倪以歌手指抹去嘴角的血,沒有說話。原來祝祺一直都知道,卻裝作若無其事,把她的小動作全部都看在眼里。 “之前祝竹對你做的事情,我不是不知道,不過我還覺得挺有意思,一個能為了上位和幾個男人鬼混的女人,我想知道她能忍到什么地步呢。我是小瞧你的手段了,干脆把jiejie也一起拉上床,這不就萬事大吉了,是吧?”祝祺語氣冰冷,“我想著讓你做我的接班人。沒想到養鷹的被鷹啄了眼睛,動土動到太歲頭上了,你居然敢動你jiejie?” 倪以歌聲音沙啞:“我是真的喜歡她。” “夠了!”祝祺抱著雙臂,瞇著眼睛,“你懂什么狗屁喜歡,像我們這種人,從來就不會有什么愛情。你還嫩著呢。” 倪以歌望著她,沒有說話。 祝祺望著她:“我不管是祝竹讓你這么做,還是你勾搭的她,都不重要。我不會允許一個對我陽奉陰違的人在我身邊。從現在開始,你,消失在A市,永遠不許再回來,不許再和這里的人有半點聯系。如果你敢不照做,那你就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