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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農(nóng)家悍婦寵夫日常在線閱讀 - 第44章 胡家舊事

第44章 胡家舊事

    什么叫最后牽扯到的是胡家的人?

    陶夭夭皺眉道:“大少爺?shù)囊馑际牵盘m確實出了事,而你查到這件事是你們胡家人做的?”

    提起這件事,胡景塵也有些難以啟齒:“這件事說來話長,如果陶姑娘今日有時間我可以簡單給你講一下。”

    “你說。”

    “陶姑娘可能聽說過,我父親原是京官,如今在這里養(yǎng)老,我父親是家中幼弟,上面還有兩個哥哥。”

    “我大伯早亡,而二伯名叫陶千得。”

    胡景塵提到這個二伯,臉色也很不好看。

    “我父親天資聰慧,而二伯雖算不上不學無術(shù),但卻并不刻苦用功。后來我父親做官,他接受了家中的一些產(chǎn)業(yè)。”

    “而我二伯有個更大的毛病,就是好色。”

    陶夭夭心中一跳,但還是耐著性子繼續(xù)聽下去。

    “家里有些資產(chǎn),愛美之心本來無妨,只是我父親常年在京做官,我這二伯在別處用他的身份橫行鄉(xiāng)里,竟然做出強搶民女的事來!”

    胡景塵提到此事顯然也很氣憤:“我父親本人甚至都被蒙在鼓里,直到此事被其他人捅出來,他才知道二伯給他惹了多少禍事,其中還牽涉到人命案子。”

    “我父親是個脾氣剛正的人,于是回到老家同二伯斷絕關(guān)系,因為不想他多做糾纏,也不打算分得什么家產(chǎn)。”

    “后來我祖父母亡故,臨終讓我父親看管些二伯,倒不指望能照顧,只是讓他別做了什么追悔莫及的事情最后喪了性命。”

    “我父親答應了,二伯也答應不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五年前我父親辭官來到這里,將二伯也帶了回來,只是我們胡府在此處,二伯住在鎮(zhèn)外的一處莊園里,手下有附近幾個村子的一部分田地,還有一些山地之類的家產(chǎn)。”

    說到這里,胡景塵閉了閉眼。

    “若不是陶姑娘因同村之事找上門來求幫忙,機緣巧合我動了人去查,我還不知道原來二伯其實是在陽奉陰違!”

    “他知道在我父親眼皮子地下不能明目張膽的犯事,竟然收買牙婆從中作梗,將好人家的女兒往來售賣!幾年都沒有斷過!”

    陶夭夭聽到這里,心已經(jīng)涼了半截。

    她沒什么表情,木然道:“聽了你的說法,我大概對你二伯有了大概印象,既然牙婆會特意到我們青山溝那種小村子里找人,想來是對杜蘭也是滿意的。”

    “所以說,她如今都沒回來,怕是不會有什么好事了吧。”

    胡景塵垂下頭:“抱歉,身為胡家人我們沒能約束家人,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我真是……”

    陶夭夭搖了搖頭:“你們胡家沒做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若是想要道歉,等找到杜蘭查明真相,讓你二伯去給所有被他糟蹋過的姑娘贖罪吧。”

    她語氣平靜,但是語氣卻異常冰冷。

    胡景塵看向她,四目相對,卻覺得她似乎想到了別的什么事情。

    “胡大公子知道嗎。”

    “什么?”

    “我雖然不知道我朝律法如何,但我曾經(jīng)聽說過,這世上有一個地方的律法,按照你二伯做的事情來看……他必死無疑的。”

    胡景塵愣了愣,隨即苦笑。

    “雖然我不知陶姑娘聽說的是哪里的律法,但我是舉人,父親好歹是京官,我對當朝律法也了解一二。”

    陶夭夭挑眉。

    “我朝律法,十歲以下人口,無論被賣方是否愿意,一律從重處罰,為奴仆,處絞刑,為妻妾子孫,處三年。十歲以上,可依據(jù)被買賣人意愿酌情量刑。”

    陶夭夭還沒來得及感嘆古代律法一定程度的合理性,就抓住了其中一個很關(guān)鍵的點。

    “等等,那你二伯拐賣的這些女子,屬于奴仆還是妻妾?!”

    胡景塵雙眼微微睜大,對眼前的女子又有了新的評價,他說這句話不過是照本宣科,卻讓她敏感的察覺到了其中的漏洞。

    “這就是我今日找姑娘來的原因。”

    胡景塵道,“我二伯這些年不比早年年輕的時候,做事隱蔽了許多,我再怎么說也是胡家人,若是由我出面去將事情鬧大,難免會被他鉆空子,找什么名義攪亂視聽。”

    “事實上當年的案子他就做過類似的事情,一開始被查出來,他說是因為我父親的政敵想要以此作為借口因此誣陷他,后來證據(jù)確鑿他居然將事情賴到我父親頭上,說是這些女人是我父親命他暗中cao作,用來送給其他官員進行賄賂的。”

    “若不是他如此,我父親也不會下定決心跟自己的哥哥斷絕關(guān)系。”

    陶夭夭忍不住冷聲感嘆:“你這個二伯可真算是六親不認,能想出這樣的借口腦子倒也不全壞了,只可惜沒有用在正途。”

    胡景塵深以為然。

    “所以我二伯不是什么簡單就能讓他認罪的人,他當年甚至能攪混水以至于最后事情不了了之,這次他也不會輕易就范。”

    “因此我所設想的第一步,就是讓一個看似與他毫無關(guān)系的人來牽出整個事情,而這個人……”

    “就是我。”

    陶夭夭微微一笑:“大少爺計謀過人。”

    胡景塵連忙擺手稱這算不上什么計謀。

    “只是我有一事要同大少爺確認。”

    “姑娘請講。”

    陶夭夭坐姿端正下巴微抬,“從你的講述里我能感覺到你是個正人君子,令尊也一樣,但說到底我今日不過是與大少爺?shù)谝淮我娒妫f了解真談不上。”

    “我不過是個平頭百姓,無錢無勢,我對自己的身份很清楚。”

    “要說問題,那我可太多了。”

    “你二伯當年沒有認罪伏法,我不相信其中會沒有你父親半點手筆。如今你們突發(fā)奇想要將事情查明便讓我當這個出頭鳥,若是你們之后又反悔想要一家和樂,那我又如何自處?”

    陶夭夭的語氣故意的有些輕慢。

    “我確實對同村姑娘的遭遇很是擔心,也很不齒你二伯這種人,但是要說讓我為此要付出過多的代價,說實在的,我并不愿意。”

    “畢竟我還有家人目前被冤枉關(guān)在牢里,家里還有十歲的弟弟等我回去,沒道理你們自家人和朝廷官員都管不了的事情交給我一個姑娘家來管,不是嗎?”

    “不要說十兩銀子,就是一百兩銀子也不值當我為此拼命,我需要在大少爺這里得到的誠意,要比錢財這種身外之物要重要得多。”

    胡景塵看著她怔愣半晌,忽然搖頭失笑。

    “我讀書時曾與父親爭辯過一件事。”

    “我說‘錢財乃身外之物’這種話是不知人間疾苦的人才說得出來的,只是人在追求‘極致的’德行時才說得出的話,也許正確,但卻未必真實。”

    “我只是沒想到,會從姑娘的口中聽到這句話。”

    陶夭夭搖搖頭。

    “胡大少爺,‘錢財乃身外之物’這句話,并不是所謂追求極致德行才說得出的。”

    “也許我的理解不對,但我覺得包括這句話在內(nèi)的一些所謂名句,并非是用來評判和要求別的人,而是來約束自身。”

    “‘錢財乃身外之物’,并非是覺得世人都應該不追求錢財視金錢如糞土,而是用來在某些必要的時候提醒我們自己,活在這世上除了錢財我們還有更重要的東西。”

    “相比于這些,錢財才是所謂的身外之物。”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不也是同樣的道理嗎。”

    胡景塵在讀書的過程中同父親、老師和同齡人都有過不同程度的辯論,早就明白很多事情只是個人觀點不同沒有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