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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鐵匠的嬌蠻妻 第138節

    第190章 該走了。

    “殺人犯, 殺人魔,還我兒命來!”

    “惡匪,下地獄罷, 拿命來!”

    牢獄之門一開,瞬間,整個衙門外一片混亂。

    有人高呼吶喊,有人跟著起哄怒罵, 更有人拿出籃子里的菜葉雞蛋一下一下朝著遠處砸著。

    縣衙外, 官兵開道, 將一座牢固又結實的牢籠從縣衙里頭緩緩牽引了出來, 囚車里坐著一個彪形大漢, 他身材高大,結實精壯, 即便是穿著囚服, 都遮不住渾身的雄渾及英武之氣。

    本以為死囚是邋里邋遢, 是狼狽不堪,更是凌亂瘋魔的, 不想,眼下,囚籠里的人竟衣衫整潔, 就連頭發都高高梳著,不見多少凌亂之色,就是臉上那滿臉的絡腮胡子遠遠瞅著有些雜亂,令人辨不出臉面, 卻也隱隱令人生畏。

    而要被殺頭之人,多為慌張害怕,便是在囚車上, 被嚇出尿來的,亦毫不稀奇,然而眼下囚籠里的人卻穩穩當當的坐著,甚至將脊背挺立的直直的,仿佛絲毫不見害怕與怯懦。

    人群中,有人見了,忍不住高聲喝出一句:“好家伙,這等光景,竟連眉眼都不曾抬過一下,是條漢子!”

    而沈媚兒見了,心臟一緊,只攥著手,下意識的便要朝人群中擠去。

    仿佛有所感應似的,原本閉上眼在閉目養神之人,只緩緩睜開了,犀利又幽深的目光開始朝著人群中緩緩探來。

    只是,人實在太多,又實在是太雜了,左右搜尋,未探尋到熟悉的身影。

    這時,人群中有憤恨之士握著雞蛋往囚籠里扔,好巧不巧,一顆雞蛋正巧砸到了囚籠中之人的額頭上,雞蛋應聲而碎,粘糊的蛋清和蛋黃瞬間糊了他一臉。

    人群中有人激動興奮的直叫好。

    沈媚兒見了,氣得當即捂嘴了哭了起來。

    若扔雞蛋那人就在她身旁,她會毫不猶豫的一口惡狠狠的狠咬上去。

    不過,囚籠里的人依然神色淡淡,眉眼都不曾抬過一下,臉上面無表情,絲毫沒有泛起任何憤恨或是不滿之色。

    他想躲,其實是可以躲避得了的。

    而囚籠入了主街不久,身后元老爺子便被看押著跟在了囚籠后頭,他頭戴枷鎖,渾身凌亂不堪,一雙手指十個指頭個個不成樣子,上頭紅腫一片,甚至破皮傷骨,一看,便知是被動了刑的。

    沈媚兒看到被砸的打鐵匠,又看到被動刑受傷的舅舅,整個人瞬間崩潰不已,只一邊哭著一邊掙扎著要過去。

    “該走了。”

    沈老二看到元老爺子這副模樣,瞬間紅了眼,然見沈媚兒情緒激動,他繃了繃腮幫子,只立馬拉著她往反方向走。

    不想,二人剛一轉身,一道白衣男子不知何時,竟悄無聲息的立在了他們身后。

    對方一身綾羅錦緞加身,白衣飄飄,手握折扇,生得俊美非凡,如同畫里走出來的似的,只覺得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說的不過如是。

    沈老二渾身警惕不由多看了一眼。

    而一旁的沈媚兒卻瞬間被嚇得往后退了幾步。

    赫然出現在二人眼前的正是鳳熙年。

    “薛夫人,別來無恙。”

    鳳熙年遠遠的立在原地,只邊搖著扇子,邊沖著沈媚兒點了點頭,竟若無其事的主動打起了招呼。

    好似幾日前,在別苑里發生的那一切,壓根不值一提。

    他眼里帶著笑,渾身散發著某種運籌帷幄的氣勢。

    沈媚兒頭皮一麻,在這一瞬間,她眉心一跳,瞬間懂了,瞬間明了了。

    是他,這一切全部都是由他主導的。

    打鐵匠是被他害的。

    舅舅亦是被他害的。

    他來她跟前顯擺來了,又或者炫耀以及示威?

    她雖不清楚自己那日究竟是怎么脫困的,可不用想,也定然曉得,定然是打鐵匠將她從那座陰軌地獄中給救出來了。

    鳳熙年這人,沈媚兒最是清楚不過了,他喜歡親手狩獵的快,感,他不是為了對付打鐵匠,而是為了對付打鐵匠背后的她,他喜歡一步一步掃清障礙,將獵物親手手到擒來的這個過程,會令他亢奮,興奮,甚至快樂。

    也是,鳳春升與賀文昌那兩個廢物,怎會有那么大的本事,竟扳得倒打鐵匠。

    鳳熙年就不同了,他祖父官拜三品,他的伯父京城為官,且連連高升,只有他有這個本事能耐,能夠驅使縣太爺,亦能夠一筆一筆,親手書寫出這些荒唐無比,卻又令人尋不出破綻的可笑罪證。

    沈媚兒對眼前這惡魔,原本怕得渾身亂顫,他不僅僅是殺她兇手,更是深入她骨髓的心魔。

    然而,在這一瞬間,也不知怎么的,沈媚兒心里的懼意忽而就一點一點消散了。

    她非但不怕了,甚至覺得幼稚,覺得可笑。

    說到底,眼前這個儈子手,這個惡魔,也不過是可憐可恨之人罷了。

    他以折磨人為樂,以狩獵為樂,他欣賞獵物的驚恐害怕,享受嗜血凌弱的快,感,本質上,不過恃強凌弱的變態罷了。

    她無法與之抗衡,她唯一與他對抗的利器便是心中的勇敢與無懼。

    這樣想著,沈媚兒穩了穩心神,神色一正,只調整了呼吸,神色淡然的看了對方一眼,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的過路人,隨即,只主動拽著沈老二的手一步一步朝他走近,直至與他擦肩而過,越他而去。

    鳳熙年敲擊在手心里的折扇嗖地一停,不多時,只緩緩轉身,一直盯著沈媚兒的背影,嘴角微微一抿,良久,眼中閃過一絲深思,一抹深邃之色,直至,只將眉頭輕輕一挑,嘴里喃喃吐出兩個字:“有趣。”

    說罷,他立在原地沉默了一陣,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良久,這才吩咐一人叮囑二人奇怪之舉,自己搖著扇子慢悠悠跟著囚車一塊去瞧熱鬧了。

    鳳熙年一露面,看到遠處盯梢之人,沈媚兒便知,她想出逃的機會渺茫了,何況,讓父母為他們以身返險,便是當真打鐵匠獲救了,他們順利出逃了,此生,亦是不得安心。

    她不愿父母冒險,亦不愿打鐵匠被砍頭,而唯一的出路或許就在方才那人身上。

    第191章 你是誰?

    囚籠一路被押送到了起正街。

    起正街人更多了, 人山人海,全是來瞧熱鬧的人。

    沈媚兒趁著沈老二驅使馬車的時候,偷偷跑開了, 對于爹爹這個“瘋了”的舉動,她不知該如何抉擇,不破釜沉舟,打鐵匠就得被殺頭, 可若孤注一擲, 這背后背負的該是多少條人命, 爹爹娘親舅舅舅媽暫且不論, 關鍵是磊哥兒還那樣小, 表嫂肚子里的孩子還沒有出來啊!

    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沈媚兒不愿走到這一步, 她只能去尋求另外一種可能, 盡管, 微乎其微。

    至于爹爹那里,一切就交給老天爺吧!

    到了起正街后, 遠遠的發現了不少熟悉的身影,這才發現,打鐵鋪子周遭的鄰里鄰居們全來了, 有王婆子,豆腐西施楊彩玉,還有鋪子周遭十數張熟悉的面孔,全部擠在了人群中。

    人群中有人叫好, 有人咒罵,唯有他們的表情帶著難過和不解,卻一個個啞口無言, 不能起哄,不敢回懟,畢竟,官兵早已經到洛水鎮掃街數回,美其名曰:捉拿通匪共犯,哪個膽子肥了,敢在這個時候替“惡匪”出頭?

    不知是不是錯覺,沈媚兒甚至一度在人群中看到了武氏父子的身影,沈媚兒愣了一下,再定睛看去,二人又齊齊不見了。

    所以,是她看錯了,還是,爹爹要請來幫忙的人便是武氏鏢局的人?

    執行臺上,縣太爺已經就位了。

    囚車打開,一旁看押之人沖著囚車里的人喊了一句:“下來,趕緊的。”

    說完,仿佛要一腳送過去。

    然而,觸及到對方的眼神時,又立馬縮了回來。

    于是,眾人只見殺頭犯自己彎腰,從囚車里踏了出來。

    惡匪被押到了斷頭臺,那里,老虎頭鍘刀及行刑的劊子手早已經就位。

    縣太爺正端坐在執行臺上宣判著殺頭犯的罪行,邊說邊一臉痛心疾首道:“沒想到當初那個徒手殺死老虎的打鐵英雄竟然是你,本官當初竟還嘉獎了五十兩的賞銀給你,怪道你不敢出來受領,原來你竟是惡匪沈鰲,沈鰲,你空有一身的本事,你說好好的百姓你不當,你緣何非得恃強凌弱,殘害百姓吶,真真令本官痛心疾首啊!”

    縣太爺在上頭長吁短嘆。

    沈媚兒遠遠的看了一眼,又深深朝著斷頭臺上看了一眼,隨即,攥緊了拳頭,悄悄摸到了一處僻靜高臺處,那里,設了酒席,是最佳的瞭望臺,此時,一白衣男子,正雙手背在身后,意興闌珊的朝著臺下的景致眺望著。

    沈媚兒摸到了高臺上,男子聽到動靜緩緩回頭,二人四目相對,沈媚兒忽而直接越過對方,毫不猶豫的從高臺上往下跳,男子似怔了片刻,隨即長臂一伸,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立馬將她拉了上來,然而,還沒來得及站穩,沈媚兒忽而抬手將一柄鋒利的斷匕抵在了男子的喉嚨處。

    這一切過程發生得實在太快,快到不過眨眼之間,令人措手不及。

    沈媚兒將匕首直直刺在了鳳熙年的咽喉處。

    身后,小五立馬閃身而出。

    形勢危急。

    然而,鳳熙年全程不見慌亂,只將眉頭一挑,垂著眼淡淡的掃了一眼送到自己喉嚨處的匕首,又緩緩抬眼,將目光投放到了跟前的女子身上,定定的看了一眼,鳳熙年忽而似笑非笑道:“薛夫人,這是意欲何為?”

    說著,鳳熙年笑了笑,似一臉不解道:“你的丈夫就要命喪斷頭臺,你卻不管,倒是有功夫來戲弄鳳某?”

    鳳熙年微微打趣著,絲毫沒有半分命懸一線的恐慌及害怕。

    反倒是對面的沈媚兒心提的高高的。

    她沈媚兒雖囂張蠻橫,可卻從未曾害人性命,她就是喜歡逞能,性子不討人喜歡罷了。

    這是她頭一回做出此等“惡行”,握著匕首的手陣陣發緊。

    “我知道是你!”

    她只死死的盯著眼前的鳳熙年,一字一句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我知道今日這一切全部都是拜你所賜!”

    話音一落,沈媚兒握著匕首往前刺探了一下。

    嗖地一下,鋒利的刀劍劃破了皮膚,侵潤出薄薄的血跡來。

    “公子。”

    身后小五一臉緊張凝重的跑來。

    鳳熙年卻抬手沖身后淡淡的擺了擺手。

    這時,遠處高臺下,縣太爺將馬上就要宣判了,斷頭臺外人山人海,百姓們全部都在亢奮叫喊,齊齊喊道:“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

    沈媚兒心頭一窒。

    卻只見鳳熙年悠悠抬手,往脖頸處輕輕觸碰了一下,一抬指尖,上頭大紅色的血在陽光的照耀下無比的刺眼,鳳熙年盯著指尖的鮮血,淡淡笑道:“薛夫人此話何意,鳳某似乎聽不太懂。”

    此時,情況危急,下頭馬上便要行刑了,沈媚兒壓根無暇與他啰嗦,只板著臉,一字一句道:“他壓根不是惡匪,你我心知肚明,殺了他,于你又有何益處?你不就是對我感興趣么,你不是想知道我緣何對你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么,我知道你臥房里的密室,曉得你殺了哪些人,更加曉得你曾喪心病狂的嗜殺生母,以及未來想要殘害整個鳳家的瘋狂之舉——”

    沈媚兒貼近了鳳熙年,湊到了跟前,壓低了聲音,一字一句開門見山的說著。

    起先,鳳熙年臉上依然帶著笑,直至,沈媚兒提到他的生母,以及他的未來瘋狂之舉,鳳熙年雙眼微微一瞇,眼底的笑意終于一點一點消失殆盡。

    “你——”鳳熙年終于瞇著眼,緊緊盯著沈媚兒的臉,一字一句問道:“究竟是誰?”

    問這幾個字時,鳳熙年臉上半分笑意皆無,他面無表情的盯著沈媚兒,眼里的寒意與殺氣,毫不遮掩。

    “你生母生你,鳳家養你,你卻要將他們一一摧毀,鳳熙年,你簡直人畜不如,噢,也是,你生母打小厭惡你,虐待你,險些掐死你,鳳家人更是一度要將你溺死,你恨上他們,也是無可厚非,呵,這樣看著我作甚,怎么,說到你心坎里去了,想知道我是誰?好啊,鳳熙年,你我做個交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