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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的科舉日常 第218節

    最近一開口就噴火,他覺得大概是最近書院那邊有了接班人老爺子突然閑下來,多少有些退休綜合征,是時候找事情轉移他的注意力了。

    嘴上卻道:“那福王殿下呢?”

    這么敏感的時期,壽王和康王被召回京,落下了福王,他不該沒反應才是。

    說起這事老爺子更氣了,拍桌子道:“那不知死活的玩意兒正上躥下跳聯絡人促成他回京事宜呢,今早一連收到了三封家信,主意都打我這兒來了,就沒見過這么蠢的東西?!?/br>
    錦繡眼皮也跟著跳動,心說老爺子刻薄起來一般人是真招架不住,人福王有意那個位置,這時候不行動,難道真等塵埃落定,皇位被別人坐上去再后悔?

    他其實挺理解這些王爺的,一個個都是龍子龍孫,同樣是皇帝的兒子,自小就被朝中眾人捧著長大的,驕傲慣了。

    皇位上的人是他們爹,皇子們就只是皇子,誰都別看不起誰,大家平起平坐,組成了天底下最尊貴的一家人。王爺的兒子是郡王,閨女是郡主,都是正兒八經的皇室嫡脈,皇宮那地方是自己家,不管走多遠,去皇宮都是回家,沒銀錢了還能死皮賴臉巴著皇帝爹要,大不了被罵幾句。

    可皇位上的人一旦換成了他們兄弟其中一個,對爹下拜和給兄弟磕頭,完全是兩回事,慢慢的他們子孫就成了皇室旁支,日子過得好不好,手里有沒有實權,只能看上頭那位兄弟對他們是不是夠大方。

    生活了十多年的皇宮從此成了別人的家,進宮還要提前請示看那位臉色。能對著親爹沒臉沒皮,親爹不至于為了銀錢和自己斷絕父子關系,可若是對著從小互相別苗頭的兄弟沒臉沒皮,他能立馬跟你翻臉信不信?

    這種落差別說從小就是天之驕子的皇子王爺們受不了,只要帶入一番,正常人都受不了。

    所以錦繡真的特別理解皇子們這時候上躥下跳搞事情。

    第220章 秘密入京   驚變

    這些年下來, 錦繡的能力有目共睹,朝堂諸公拉攏不成,不是沒人試著將他踢走, 換自己人來明安府摘桃子, 說到底錦繡在朝堂大佬心中,只是個沒甚根基,也不拉幫結派的實干之臣。

    他們的想法很簡單也很現實,既然收服不了,那就打壓,讓他認清現實,乖乖投誠。

    不是號稱點金圣手嗎?那就打發去最北邊兒,最南邊兒,最荒蕪的地界, 最艱難的生存環境,隨便哪里都好, 去那里為百姓謀福祉去吧,滿足你的心愿, 就不信你不屈服。

    擔心一個人代替不了他在明安府的位置?那派工部最擅長建造的輔佐, 戶部最擅長經營的主理, 加上各類人才輔助, 就不信代替不了一個野路子出身的!

    然而,他們的計劃在第一步就遭受了毀滅式的打擊, 人送進明安府,錦繡當即就表示配合朝廷的調令, 回家帶孩子去了,心情一點兒沒受影響,轉頭開開心心的帶著全家去隔壁康來州散心, 一副徹底撒開手讓朝廷派來的人盡情施展的樣子。

    結果明安府這攤子事兒,除了錦繡,就是常年跟在他身邊的謝六,馮大人等人也掌控不了全局,沒了錦繡,很多重要又隱秘的任務幾乎癱瘓,據不完全統計,錦繡外出游玩那一月間,各種損失高達上百萬兩,且每日每時每刻都在持續損失,數目大的叫人驚心。

    原本信心滿滿要接替錦繡的官員夜不能寐,短短幾日功夫硬生生熬得沒了人形,一連給京中去了幾十封信,且到處派人請錦繡回去主持大局。

    錦繡就似無事發生一般,一月后笑瞇瞇帶全家回來,氣色好極了,瞧著臉上都胖了一圈兒,客客氣氣的帶著衙門諸人送走了京中“前來學習”的同僚,順便還準備兩車補身體的特產,叫人家放開肚子吃,沒了讓人給他帶個話兒,他還送。然后該干嘛干嘛,一切如常。

    但是誰都知道一切跟以往不同了,錦繡再一次用事實證明了他的不可替代性,證明了明安府這一攤子真就離了他誰都不成。朝中諸人眼饞這一塊兒的都消停下來,只能捏著鼻子再次改打壓為拉攏。

    雖然私底下小動作不斷,卻不敢大鳴大放肆無忌憚將錦繡當成軟柿子捏,錦繡不僅不生氣,還將對方的價值最大化,把人給用了個徹底,榨取出最后一絲價值。

    他不僅不是軟柿子,還是咬一口能崩斷牙的銅豌豆。

    銅豌豆錦繡陪閑賦在家精力無處發泄的師父練完手,出了一身汗,旁邊有人遞過來封信,錦繡也沒避著師父直接打開一瞧,面色很是不好。

    老爺子心下納罕,這兩年能讓他徒弟面色大變的事情已經不多了,覺著新奇,于是道:“拿來我瞧瞧?!?/br>
    錦繡默不作聲的將信遞過去,再也沒了之前陪老爺子玩兒的輕松心態,將周圍人都打發走,注意到沒人偷聽,長出了口氣,才對同樣面色鐵青的老爺子道:“您怎么說?”

    老爺子能怎么說?恨自己不在京城,否則那群不肖子孫丟完了祖宗臉面的玩意兒,他能全都給廢了!

    信是將軍府通過特殊渠道讓人送來的,信上說,在皇帝身體每況愈下,近日更是時有昏迷不醒的情況下,皇后與皇帝在寢宮發生了爭執,誰也不知二人具體說了什么,皇帝氣的當場吐血,遂下令將皇后軟禁在翠微宮,任何人不得隨意出入。

    太子聽聞此事前去求情,被皇帝趕出寢宮,于寢宮前跪了一日夜后昏迷被人抬回東宮。

    當晚,皇帝突然中毒,太醫幾經搶救,皇帝算是撿回一條命,事后讓禁衛軍連夜查抄了承恩公府,在皇后娘家,太子外家,查出了他們私造的龍袍,當即宮內傳出圣旨,廢太子,廢皇后,同時將在京中的壽王康王打入大理寺。

    一系列動作迅猛剛烈,不給人反應的機會,太子和在京中的兩位王爺被打的措手不及,朝臣云里霧里,但不管是哪方勢力,這時候都不敢去觸碰天子逆鱗。

    如今京城戒嚴,消息無法出入,人心惶惶。大將軍怕女婿因為消息滯后,被人牽扯進麻煩事里,特意通過特殊渠道,搶在京城戒嚴之前送出了一封急信。

    錦繡面色已然恢復,給老爺子倒杯茶推過去,手指輕敲桌面:“宮內消息戒嚴,無人得知陛下身體究竟損傷到何種程度,然,正因為這般大動干戈,從側面說明陛下可能真的不好了,您……”

    老爺子眼里難過一閃而逝,快的幾乎讓人抓不到,很快恢復鎮靜,端起茶杯飲了一口,眼神幽深:“終究是走到了這一步?!?/br>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老爺子突然道:“讓人盯緊定王府,以防萬一。”

    錦繡一怔:“您是說?”

    “哼,天家無情,可不是說著玩兒的?!?/br>
    錦繡才打發人去隔壁盯著,結果當晚就聽有人鬼鬼祟祟的進了自個兒院子,出去一瞧,這人不是定王還能是誰?

    定王一身狼狽,頭發亂糟糟的,見了錦繡扶著腰一臉菜色道:“我翻墻過來的,讓人替我頂一會兒,咱們長話短說?!?/br>
    錦繡查探周圍確定安全后,將人拉進屋子關上房門,放低聲音問:“發生了什么?”

    定王面色前所未有的嚴肅:“父皇密旨,讓人秘密帶我回京?!?/br>
    錦繡皺眉,這種不清不楚的東西最難辦了,但好在他們提前有了準備,“回京后按照以往行事,什么事兒都別往里摻和,有問題找誰你知道。但也別怕事,不管什么情況,有我在?!?/br>
    此去種種,三人中午商議了無數種可能,定王心里有數,拍拍錦繡肩膀:“家里就托付給你了?!?/br>
    然后錦繡就看定王像只笨熊似的,哼哧哼哧半天也沒爬上墻,本來挺嚴肅甚至悲傷的時刻,突然就充滿了喜感。

    實在看不下去,動手在定王沒反應過來前,將人悄無聲息的送到隔壁,躲在暗處,看定王一臉起床氣,十分火大的對京中來人發飆,最后不情不愿的跟著人走了,十足十的定王做派。這才離開,轉而去找在燈下等著的老爺子。

    老爺子將燈芯剪掉一截兒,突然就嘆了口氣,剪刀在燈下泛出陳舊色澤,“過了幾年安生日子,差點兒忘了風從未停過?!?/br>
    錦繡道:“我扶您去休息吧,就算真到了那一步,咱們也是能保他安然無恙的。”

    嘴上這么說,但錦繡心里明白,老爺子感慨的是整個皇室從未停歇過的爭斗,而不是定王一人的生死安危,當然一定要在雙方選一個的話,錦繡肯定是選定王。

    定王回京,只有王府的人知道,但王府諸人在王妃的明令禁止下,誰都不敢多嘴,明安府中人也只道王爺又貪什么新鮮玩意兒去了,早就見怪不怪。

    不該知情的知情者錦繡,幫著暗中隱瞞消息。明面上,王妃每日行程與過去無異,下午帶著兩孩子來家中做客,她與良緣二人說說話,兩孩子扔給自覺長成大人,不愿與小屁孩兒玩耍的黎黎。

    黎黎皺著眉不太高興的跟他爹強調:“我不是小孩子了?!?/br>
    錦繡理所當然:“那作為懂事的大孩子,幫長輩帶弟弟meimei不是應當應分的嗎?”

    黎黎:“……”

    無話可說。

    被弟弟meimei粘著,一個人差點兒分裂成兩瓣。弟弟說要哥哥帶著飛高高,飛檐走壁的那種高高。meimei說要哥哥帶著去吃好吃的,吃遍美食街的那種吃法兒。黎黎覺得自己真的好辛苦,有那么一刻甚至想重新做回小孩子,難道這就是長大的代價嗎?娘肚子里這一胎可一定要是乖乖軟軟聽自己話的小meimei才好。

    看兒子滿頭大汗的被弟弟meimei玩兒,錦繡一臉好笑,轉身去了書房,書房里謝六把玩著他新收的筆洗神思不屬,見著錦繡,語氣多了幾分嚴肅:“京中是不是出事兒了?”

    錦繡挑眉:“怎么,擔心你父親他們?”

    謝六冷哼:“我擔心他們死的早了受的罪不夠我解氣。”

    見錦繡顧左右而言他,心里有底,索性開門見山道:“小爺當年好歹是京中一霸,關鍵時刻有人通風報信不是很正常嗎?他們的消息不清不楚,看得人干著急,你說說具體怎么了?和咱們有關嗎?”

    其實兩人都清楚,謝六說的不是關鍵,最為緊要的其實是前年調回京城,在戶部任職的周文,這月的消息遲了整整五日。

    要知道周文屬于事無巨細,每月都要和錦繡通好幾次信之人,不管刮風下雨,嚴寒酷暑,即便當年在遙遠的北疆,也沒能阻擋他找弟弟傾訴的熱情,進了京,條件方便,更是如此,風雨無阻,謝六知道的一清二楚。

    可這月,周文竟然一封信都沒來,謝六想了許多種可能,全都一一否定,最后認定是京城出了天大的事,消息傳不出來。

    這幾日他總覺得心驚rou跳,不得安寧,最終決定直接找錦繡問清楚。

    錦繡看了謝六一眼,謝六會意行至桌邊,見錦繡用手指蘸了茶水,在桌上寫了幾個字,后又用袖子擦拭干凈,心神大震之下,雙腿一軟,差點兒跌坐在地,多虧錦繡眼疾手快把人扶到椅子坐下。

    好半晌,謝六感覺嗓子眼兒發緊,握著錦繡的手,干巴巴道:“這,這是要變天了?”

    錦繡點頭,心下嘆氣,謝六這樣才是正常身為臣子應有的反應,自己果然是個異類。

    也不知阿文哥在京中如何了,正值風雨飄搖之際,希望郡王爺能穩住,看著點兒阿文哥,別叫他著了道兒。

    三姐秋繡一家他倒是不擔心,三姐夫不太行,但底下幾個孩子都是好的,壞不了事兒。

    何烈與他岳父都在大理寺任職,這會兒兩王爺關在大理寺,肯定輕松不得,好在李大人身為大理寺卿,為人方正,對事不對人,不曾聽聞做出拉幫結派之事,鐘情于處理各類案子,是非常純粹的純臣,哪一方上位都需要這樣的臣子,應該不會被過分為難。有李大人護著,何烈日子也能過的去。

    如此,就剩下遠在滄州的時丹陽了,時丹陽因早幾年的功績,去年直接原地提拔,升為知州,上任短短一年,搞出不少動靜,辦了好幾件為人稱道的實事,算得上官場新貴,背后沒有其他勢力,入了不少人的眼,若不是成親早,這會兒岳父都多了好幾個。

    時丹陽是聰明人,錦繡在信中略微提了一嘴,對方當即就明白什么意思,不用錦繡cao心。

    總的來說,對于京中驚變,錦繡是坦然的,因為無欲則剛,他沒想從中謀取利益,也不怕失去什么。想要的他有其他低風險的方法得到,失去的他有能力再拿回來。

    然而遠在京城的定王,此時聽了他父皇的發言,再也無法坦然,人直接麻了。

    第221章 當皇帝   前因

    定王被人帶進皇帝寢宮, 發覺眼前之人面色紅潤,氣息雖然微弱些許,但絕對算不上大病傷了元氣, 面色紅潤, 靠坐在龍床上還能批閱奏折,隨意一撇過來的目光,還是定王熟悉的那個味兒,叫他忍不住想嘴貧兩句騙點兒東西回去。

    這是定王被人秘密帶回京后第一次見到皇帝。

    與想象中病入膏肓完全不同,不知為何,定王莫名松了口氣,面上焦急煩躁散去,換上嬉皮笑臉模樣,湊到皇帝跟前兒, 一屁股坐在床榻上,大喇喇的埋怨:“您可真是我親爹, 突然來這一出連個明白話兒都沒有,這一路我是吃不好睡不好, 越想越可怕, 自己嚇自己?!?/br>
    說著扯自己面皮:“您瞧瞧, 才幾日功夫, 我都瘦成什么樣兒了?”

    皇帝冷哼一聲,將手中奏折放置一旁, 拿過另一本打開細細翻閱,直到手邊兒一摞奏折批完, 被定王絮絮叨叨煩的不行,心說這小子話廢話怎的越來越多了?

    嘴上卻冷不丁道:“玨兒,你回京已有五日光景, 想來京中發生的事也知道的差不離了,父皇將這皇位傳給你如何?”

    一點兒都不如何!

    定王整個人都麻了,一臉“父皇你想搞死我對吧”的表情對皇帝道:“這個玩笑一點兒都不好笑?!?/br>
    皇帝抬頭認真盯著他臉瞧了一刻,最后揮手趕人,似是方才真的只是開了一個玩笑:“滾,沒出息的東西?!?/br>
    定王冷哼一聲,真的滾了,滾到半道兒又返回去,不太高興的對皇帝道:“我能去瞧瞧我母妃嗎?”

    皇帝頭都不抬:“宮內發生了這么大的事,人心惶惶,你覺得你現在去合適嗎?”

    定王理直氣壯道:“我這不是知道不合適,擔心您多想連累我母妃,才特意請示您嗎?”

    皇帝直接將手中奏折扔過去:“滾!滾回你王府待著去!”

    定王跳著躲開,邊走邊嘟囔:“越老越沒譜兒,哼?!?/br>
    直到人徹底離開,寢殿大門緩緩關上,隔絕了外界的光影,室內重新恢復安靜,皇帝一身精氣神兒瞬間散了,藏在被中的另一只手抖個不停,近身服侍的太監總管福滿哭喪著臉端上一碗黑乎乎的藥汁,動作熟練的扶皇帝起來,正準備親自服侍皇帝吃藥,卻被皇帝一攔,接過藥碗一飲而盡。

    放下藥碗的手還在輕微顫抖,皇帝卻毫不在意,閉上眼睛深重的喘息。

    福滿心驚膽戰,語帶哽咽道:“陛下,太醫那邊兒說,這藥太猛,透支生命力,您本就中毒未痊,您……”

    喘了好一會兒緩過氣兒來,皇帝睜開眼看向太監:“太醫說朕還有多多長時間?”

    福滿眼眶一紅,噗通跪倒在地,埋頭叩首:“還,還有三月。”

    皇帝閉上眼深吸口氣,長長的吐出:“夠了?!?/br>
    “傳福王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