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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的科舉日常 第179節

    老爺子一輩子要強,徒弟畫出來這種東西,定然覺得臉面無光,尤其在魏老爺子面前抬不起頭。”

    錦繡放下筆等著畫作干透的同時,慢悠悠將紙張裁剪的大小一致,隨后在每頁紙下標記出頁數。

    才慢悠悠的回答定王:“說不得老爺子最近又改了習慣,突然就喜歡這種類型了呢?”

    定王覺得錦繡在癡人說夢,還給錦繡講了當年有人拿著自己的得意之作去老爺子面前請教,結果被老爺子罵的掩面遁走之事,讓錦繡最好不要自取其辱。

    “知道那人是誰不?翰林院大學士李大人,朝堂上有名的才子,他的畫作可比你有靈性多了,還不是被老爺子罵的什么都不是。”

    就在定王碎碎念的時候,錦繡已經將三十張紙小心的用線釘起來,加上書皮,然后緩緩在封面上提筆寫下連環畫三個字。

    淡定的遞到定王面前。

    定王不解。

    錦繡做了個翻頁的動作,定王不以為意的照做:“單獨看就不怎樣,放在一起只能更加審美疲勞。”

    但翻著翻著定王就不這么覺著了,偶然間多翻了幾頁,才發現畫面出現了小幅度的跳躍,像是將一個小動作連貫起來。

    定王不可置信的試著從頭翻了一遍。

    畫里小胖孩兒竟然動起來了!

    定王大感驚奇,拿在手里戀戀不舍的又從頭到尾翻了好多遍,還無師自通的學會了從后面往前翻,又是另一種不同的感受。

    愛不釋手。

    “這哪里是什么連環畫,應該稱之為動畫,能動起來的畫,自然就應該是動畫。”

    錦繡心說:這玩意兒和真正的動畫還差的遠呢,不過在定王眼里,這已經是非常典型的動畫了。

    定王看了一遍又一遍,心下并不想將之還給錦繡,但人在錦繡的地盤,加之他又不是錦繡的對手,硬來的話,很可能吃虧。

    于是走了迂回路線,瞅準時機,盯著錦繡親手將東西送給元老爺。

    然后和一向好說話的元老爺開口:“元伯伯,您把玩夠了的話,借本王拿去瞧瞧新鮮,就兩天,時間一到,本王定親自給您送回來。”

    定王的算盤打得很好,拿回去讓府里的幕僚照著畫幾本兒,不說創新,一模一樣的總能多弄出來幾個動作,讓他一次性看個夠吧?

    可惜元老爺子這次一點兒都不好說話,他自己正稀罕呢,老爺子先是感動于兒子的孝心,隨后就想將這個好消息與家里其他人一起分享。

    于是定王就見他一向好說話的元伯伯,就跟沒聽見他說話,沒瞧見旁邊還有他這么個大活人似的,直接帶著連環畫轉身往寧親王的院子走。

    之后的事情就很簡單了,一家子包括魏老爺子在內的男女老少聚在一起,圍著中間一本連環畫兒瞧稀罕。

    老爺子面上得意,嘴上還要假裝謙虛:“畫作略粗糙,勝在童趣十足,原理很簡單,但不戳破這一層窗戶紙,旁人也很難想到,這份巧思著實難得。”

    一家人圍著連環畫夸了又夸,第一次見到能動起來的畫兒,雖然簡單,但著實稀罕,加之原理確實如寧親王說的,是個人都能看明白,瞬間讓老爺子想到了無數生財的路子,職業習慣,這輩子怕是改不了了。

    雖然錦繡不在現場,但元老爺表現的就跟他被夸了似的,滿面紅光,謙虛的朝眾人表示:“哪里哪里,寶兒這是小孩子心性,這么大人了還童心未泯呢。”

    說到這里又忍不住炫耀一波:“前幾日和寶兒一起上街,我就隨口提了一句,這孩子就放在心上了,不知變通,一根筋到底,性子太實誠了些。”

    眾人連連點頭稱是,覺得元老爺說的非常在理,不管是能瞧見千里之外的千里眼,還是能平地飛馳的自行車,哪一樣不是錦繡這孩子為了他們這些老家伙才特意弄出來的?

    元老爺說的非常對,事實如此。

    在一旁想插話的定王好幾次張嘴想問問眾人:你們說的錦繡和我認識的是同一個人嗎?

    但他莫得機會,只能憋屈的聽著眾人對錦繡這極度與事實不符的吹捧,渾身難受,再次感覺三觀受到震蕩。

    但這些讀不影響定王讓人弄出連環畫的決心,在定王的大力炫耀下,連環畫很快就風靡明安府。

    因為定王終于得到機會,將連環畫拿回去給府上的幕僚瞧了,幕僚一瞧就覺得這東西非常簡單又非常巧思,除了費紙,成本很高外,沒有其余難度。

    定王是差錢的人嗎?庫房里堆著金山銀山,皇宮的皇帝每年還讓人不停的往這邊送好東西,生怕小兒子過的不如意,他這里的錢只有花不完的,從來不用擔心不夠花這種事。

    于是大手一揮,讓幕僚們集思廣益,終于創作出好幾本讓定王滿意的連環畫。

    定王高興之余,就想讓更多人體會到他的快樂,于是在開府宴后,定王府第一次廣發請帖,邀請城內有身份的人去定王府賞連環畫。

    連環畫是個什么東西?

    眾人聞所未聞。

    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憊懶的定王終于要正兒八經的舉辦宴會了,好事兒啊!

    這讓想搭上定王這條線的人摩拳擦掌,自我感覺終于找到了搭上定王府的機會。

    但定王的目的非常純粹,說賞連環畫就是賞連環畫,一點兒不帶虛的,其余的一概不搭理。

    于是明安府諸人懷著五分激動,三分失望,還有淡淡的兩分不可置信心情的參加完定王府的賞連環畫宴,順便將定王府的連環畫帶向整個明安府的大街小巷。

    不為別的,就為了跟王爺能有個共同話題,這連環畫自家也得有。

    何況那玩意兒是真新奇,活了這么多年,就小元大人來明安府的這幾年,見到的新鮮事兒多不剩數。

    成功推廣一波連環畫,元家的幾個書鋪早就低調的上了一批貨,等到連環畫風靡之時,賺的掌柜的嘴巴咧到耳朵根子上去,掐著手指算算這個月的績效,掌柜的大半夜能笑醒好幾次,再次覺得這種旱澇保收,有底薪,有提成的活兒,實在再好沒有了。

    錦繡將連環畫交給元老爺就沒問過后續事情,一直忙著城外建設以及秋收的事,等他有一天回城,在路邊發現謝六坐在那個茶寮喝茶看連環畫時,才知道定王最近做了什么。

    謝六見是錦繡,兩人好久沒空聚一聚,當下邀請錦繡去五味居吃飯:“走,兄弟上月的績效頂半年月例,現在是有錢人,咱們好好吃一頓!”

    錦繡失笑,謝六再落魄,也是榮國公兒子,就算榮國公為了面子好看,也不至于短缺了謝六銀子花,何況榮國公眼見著已經打壓不住謝六這個兒子,自然就改變策略,想辦法拉攏。

    這些兩人心知肚明,但謝六嫌糟心,不愿意和錦繡說,于是錦繡理解的岔開話題:“火柴作坊現在生意擴大成火柴廠,光是工人就上百,生意做到周圍幾個州府,里面還有你兩成呢,績效那點兒對你來說算什么,還這般計較?”

    謝六和錦繡勾肩搭背,錦繡將韁繩交給差役,讓差役先回去。

    就聽謝六道:“我在乎的是那點兒銀子嗎?我在乎的是這種實現自我價值的感覺,滿足,充實,每一天都心情愉悅,有清晰的目標,有一起進步的同伴,還有支持我的朋友長輩。

    銀子只不過是體現我得到這一切的一種形式而已。”

    錦繡沒說什么,路過的一個醉漢因為沒錢,被店小二拎著掃把趕出來,聽到謝六的言論,恨恨的朝地上啐了一口:“呸,人言否?”

    第194章 懷孕   謝六親事

    謝六自覺要是以前的他可能會跟這種人好好扳扯扳扯, 但現在的他,已經是一個有理想,有追求, 脫離低級趣味的明安府好官員了, 不會也不屑于和這種一看就生活十分不如意自,己還不努力的人去爭論。

    因為沒意義。

    謝六和錦繡的臉在明安府就是招牌,尤其是錦繡,不知道每年有多少姑娘家為了他的臉著迷,因為見過最好的,一般男子就再也難以入眼。

    因此整個明安府少有不認識兩人的,前一刻還拎著掃把對醉漢叉腰怒目的小二,下一刻就彎腰笑瞇了眼,請兩人上樓。

    一壺酒一碟花生米, 就讓謝六的話匣子徹底打開了,謝六從懷里掏出他十分喜愛的連環畫對錦繡道:“這東西最近很是火熱, 甭管大人小孩兒都愛看。

    不過有的書鋪做工不精細,上下頁訂正不仔細, 對不上號, 翻的時候有錯位感, 影響觀感, 還是咱們老元家的書鋪售的最好,做工精細, 價格良心。”

    謝六不說錦繡都能想到:“但就是有人貪便宜買外面的對吧,畢竟這東西也就那么兩個動作看個新鮮, 為此花大價錢不值得。”

    謝六整天就在街上混,管的就是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他連哪家在私底下照抄元家鋪子的話本兒, 哪家幫著售賣,在哪里售賣,接頭暗號是什么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但說到底,都是些討生活的窮苦百姓,若對方真是大jian大惡或者見利忘義之徒,他也不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到如今。

    這些事兒就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說清楚的,謝六問起錦繡另一件事:“我聽說定王想要將連環畫發揚光大,甚至想將青云先生夢游記做成動畫,一部真正能動起來的畫,可有此事?”

    錦繡點頭:“卻有此事,不過這不是一件容易之事,定王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大概要長期保持在畫連環畫時期。短期內沒什么回報,你就好好做手頭的事兒,別想摻和一腳了。”

    謝六的打算被錦繡一語道破,嘿嘿一笑:“喝酒,喝酒。”

    錦繡無語,但今兒找著機會,有件事還是要說一下:“你比定王殿下還大兩歲呢,定王都是有王妃的人了,你的婚事現在還沒有個著落。

    本來這事兒不該我來cao心,但我爹將你當親兒子疼,這事兒我就得問一句,你到底是個什么打算?”

    每每說到這事兒,謝六的態度就不是很積極,喝一口悶酒,郁悶的對錦繡道:“我們家那糟心情況,成什么親呀,我都替將來和我成親的姑娘感到悲哀。

    我爹為了保證嫡出兄長的利益,將我們庶出的全都養成廢物,我頂多就是最有名的那一個廢物而已。

    這幾年要不是有你在上面撐著,我不知道要遭受多少打壓呢,眼看著壓不住了,又有替我相看親事,利用親事拉攏我給兩位兄長當牛做馬的意思。

    再說我那嫡母,對我們這些庶出孩子連面子情都沒有,我姨娘就更別提了,竟然相信我爹對她是有真正感情的,何其可笑。

    我說想辦法接她來明安府享福,出來了她就是我們家的女主人,當家做主,想吃什么吃什么,想穿什么穿什么,再也不用看人眼色過日子,她不愿意,舍不得離開我爹。”

    謝六母親揚州瘦馬出身,這在京城不是什么秘密,謝六自個兒也清楚的知道這一點,他自己就是男人,知道男人,尤其是有權有勢的男人都是什么尿性,對這種出身長的好看的美人兒多幾分寵愛很有可能,但真感情?呵。

    錦繡提醒謝六:“榮國公將信寫到我這里來了,大致意思讓我勸你早日成家立業,現在他還能用這種溫和的手段,若真將他逼急了,用孝道大義來壓你,你要有個心理準備。”

    錦繡想了下:“我覺得這事兒吧,你要真不想被榮國公拿捏住,能豁得出去的話,可以來個先斬后奏。”

    錦繡言盡于此,其實他看得出來,謝六這幾年行事,還是有一股與榮國公較勁兒的意思,他一邊兒想過寧靜普通的小日子,一邊兒又想向榮國公證明自己,讓榮國公對他認錯。

    因此活的特別擰巴。

    讓榮國公認錯,在錦繡看來是不可能的,那位國公爺錦繡在京城時接觸過兩次,才能平庸,典型的家主做派,讓榮國公府的權利順利交接才是他關注的重點,其余的都是能為此做出犧牲的部分,包括謝六,包括榮國公自己。

    謝六道:“錦繡,有時候我真的好羨慕你。”

    別說謝六,外面羨慕錦繡的人能從明安府排到京城。單就錦繡的身份來講,并非嫡子,生母也不是元老爺最寵愛之人,且幼年喪母,生母與嫡母又是堂姐妹關系,在當下來說,是非常普遍又非常復雜的后宅關系。

    沒有被嫡母堤防又拉攏,沒有因為是唯一的兒子被父親寄予所有期望壓的喘不過氣,沒有因為是家中唯一繼承人就養成驕狂放縱的性子。

    能在這種環境中得到所有人真心的疼愛,快快樂樂長大,且本人這般優秀,本身就是個奇跡。

    但有些東西他就算羨慕不來。

    謝六看起來有些傷感,錦繡默默陪他喝了兩杯。

    等回到家,發現家里仆婦小廝們一個個喜氣洋洋,見了他就是道喜,不含蓄的嘴角直接咧到耳根子上,仿若誰家得了八斤七兩的大胖孫子似的。

    這場景何其相似,當時他只不過和媳婦兒睡了一覺,眾人搞出的陣仗就是這般。

    不過還是稍有不同的,今天大家看起來比上次還要高興很多。

    錦繡心下有了猜測,腳下穩穩地回到后院,院子里安安靜靜和外面的吵鬧完全不同,丫鬟們各司其職,一切井井有條。

    嬤嬤笑著向他見禮,輕聲道:“今兒大夫來請平安脈,家里其他人都挺好,就是咱們家夫人啊,診出了喜脈,已經兩個月了,大人孩子都很健康,真是可喜可賀!”

    眼里的歡喜最起碼比她本人表現出來的多十倍。

    嬤嬤心里總算是放下了一塊兒大石,大人和自家小姐感情好,她老人家當然高興,但兩人成婚將近三年,總也沒有一兒半女,京城來信催了不是一次兩次,尤其是這一年,幾乎每月一封信,從一開始的含蓄委婉提醒,到現在的直言不諱,嬤嬤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阿彌陀佛,無量天尊,現下總算是好了,嬤嬤在聽到大夫說出自家小姐乃是喜脈后,就在心里將漫天神佛都謝了個遍。

    不過眼下她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淡然些,免得像這些沒長大小丫鬟似的,失了體統。

    從嬤嬤這里聽到確切消息,心下的猜測得到證實,喜悅后知后覺的涌上來,徑直越過嬤嬤,直接往屋內而行。

    腳步輕快中帶著幾分急切,等真正在窗下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一切又都恢復平靜安穩。

    第一次當父親,感受非常復雜,錦繡本有無數話想和媳婦兒好好說說,結果嘴還沒張開,就被元老爺元夫人派人喊走。

    只來得及匆匆對媳婦兒留下一句:“晚飯你先吃,別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