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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的科舉日常 第177節

    那股味道總是縈繞在鼻尖,擾亂她的思緒。

    柳氏腳步緩緩朝飯桌挪過去,不知不覺抓起勺子,就在勺子已經在酸筍老鴨湯上方時,柳氏突然清醒,緩緩將勺子放回原位,淡定回身,上床休息,外物再也影響不了她堅定的心智。

    不過這一晚,做了許多其奇奇怪怪的夢,夢里總有一股清香誘人的味道讓人胃口大開,一早上起來,柳氏不知不覺比平時多吃了一碗粥。

    嬤嬤很驚訝,但主子的事不是他們做下人的能置喙的,何況只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呢。

    只有在他們定王府,下人們才會覺得主人家每頓飯吃多少都是有定量的,多吃一碗就是天大的事。

    事實上,幾個月前,定王沒成親前,他們也是和外面人一樣過著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幾分飽幾分飽的美好日子,現在想想,仿佛前塵過眼云煙,往事不可追。

    但更讓嬤嬤驚訝的是,在京中一向拒絕社交的王妃,飯后突然吩咐她:“我記得我嫁妝中有一副雙面繡小屏風,給隔壁元夫人送過去,就說我十分喜歡她送過來的飯菜,聞著非常好,這是謝禮。”

    嬤嬤又驚又喜,然后就是不知當講不當講的尷尬,不說王妃這話說出去有多讓人生氣,單就人家普普通通當走親戚送過來一份飯菜,你正兒八經的送一副雙面繡屏風做謝禮,委實過了。

    這一副一次性還清人情不想和人家繼續往來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人家那里得罪你了呢。

    柳氏非常堅定:“就這樣,去辦吧。”

    隔壁姜良緣收到禮物,又聽人轉告了柳氏的話后,笑盈盈將人打發了,轉頭問錦繡:“覺得如何?”

    錦繡搖頭:“不好說,看這行事作風,可真不好說。”

    姜良緣笑瞇瞇的讓人將禮物收起來,對錦繡道:“再看看吧,表哥這事兒做的,真是讓人想同情都同情不起來,自個兒急吼吼的湊上去,現在知道菜不合他的口味,早干嘛去了。”

    這人就是不經念叨。

    錦繡今兒休沐,兩人晚起了小半個時辰,因而早飯時間比隔壁晚了半個時辰,兩人剛上桌,定王就急吼吼的進來。

    “嗨呀今兒起晚了,索性不影響我吃早飯,剛好!否則讓廚子重做,我心里怪過意不去的。”

    說著就坐在錦繡對面,不客氣讓丫鬟給他上碗筷。

    錦繡就很無語了:“你別告訴我往后就打算在我們家解決一日三餐了?”

    沒等定王回答,錦繡繼續道:“這肯定是不行的,我們家不介意多一雙碗筷,但你一成親的人,總這么干事,好說不好聽。”

    定王無所謂的擺手:“本王在家不得自在,惹不起還躲不起嗎?也就是我不跟女人一般計較,才能保家宅平安,否則日日雞飛狗跳的,王府里早就有人寫信回京告狀了。

    我這頭還沒做什么,娘娘那邊就來信訓斥于我,你說我又是何必呢?”

    雖然定王說的很有道理,但都是狗屁道理,自家夫妻間的事解決不清楚,還企圖將錦繡夫妻拉下馬一起面對流言蜚語,錦繡自然不會同意。

    讓人吃了早飯,舉起拳頭,明晃晃的告訴定王:“往后無事不要來我家蹭飯,至少不要日日,頓頓,來我家蹭飯。”

    定王非常不甘心,但莫得辦法,匆匆和錦繡說了:“三日后在府上舉辦宴會,順便和明安府這些人正式見一面。

    讓表妹上府上去幫襯一二,我擔心柳氏的行事作風,讓大家下不來臺。”

    說到這的時候,定王心酸的抹了一把臉“那樣的話,本王算是丟人丟到家了。”

    等人走了,姜良緣起身讓人準備拜訪的禮物:“我去瞧瞧,咱們兩家的關系,昨兒不去見見已經很失禮了,今兒再不去,外面難免有人說難聽的話。”

    錦繡一手握著夫人的手叮囑道:“要是真如傳言那般不好相處,你自回來就是,往后也少來往,沒得讓你受委屈。”

    委屈不委屈的,姜良緣不好說,不過這位王妃的性子,摸對了路子那是真好說話,對方凡事都給自己和他人畫了一個框架,只要在這個框架里行事,她自然是無二話,一旦越過這個框架,就能招來她的不滿。

    這個框架,就是她的底線。

    另一種程度上來說,王妃柳氏的底線,比無數人都明確,也更清晰,是個非常簡單之人。

    定王是個從小不受規矩框架約束之人,自然格外受不了這位王妃的行事準則。

    王府的人都很驚奇,因為隔壁的知州夫人,竟然和王妃有說有笑,一上午時間,兩人合力定下了三日后宴會邀請名單以及菜色,相處之和諧,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

    另一頭定王突然就覺得自己孤家寡人,無所事事起來,謝六馮舒年幾人手頭有正經的活計,忙的腳不沾地,為了每月的績效,連著十天半個月住在城外的工地上是常有的事。

    本想讓謝六開小差,出來陪他在明安府轉轉,定王覺得離開一段時間,明安府又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結果謝六果斷拒絕了定王的要求:“不行,上個月我負責的工地上出了意外,我們整個組的績效都受到影響,這月再不努力,我倒是沒什么影響,但有些人的房子,老婆孩子都要養不起了。”

    旁人想陪,定王還看不上,于是打馬一人去了錦繡在城外的莊子。

    莊子還是那個種蔬菜大棚的莊子,只不過規模比離開時大了幾倍不止,莊子上來往運送蔬菜的馬車絡繹不絕。

    以前還需要謝六親自盯著的買賣,現在只需要幾個半大孩子手里拿個賬本,在上面記賬算賬,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即可。

    一看就是這兩年莊子上培養出來的孩子,有大有小,一個個精氣神十足,穿的干凈體面,說話條理清晰,和前來買菜的老板們說話時,不卑不亢,非常有他們老師謝六的樣子。

    進了莊子,定王和知道他身份的管事也不客氣,直接讓對方將明安府最近新出的吃食每樣都上一份,他要好好解解饞,并盤算著回頭就讓府里那幾個宮里出來的御廚跟著錦繡那里的廚子學學,好叫他們知道什么才是正常的一日三餐,別頓頓給他整大魚大rou,山珍海味,吃多了一點兒胃口都沒有。

    第191章 比賽   球賽賭博

    當然讓定王驚訝的遠不止吃食這一項, 明安府的發展可謂是日新月異,不管是當初良妃娘娘搶走的獨一輛的自行車,還是千里眼, 亦或是廣場上已經成規模的足球隊和籃球隊, 每日傍晚廣場上各種新鮮有趣的運動項目,都讓定王感覺十分新鮮。

    尤其在吃過晚飯后,莊子里的半大小子們急匆匆往城內跑,一個個著急忙慌的樣子,像是搶大姑娘似的。

    定王看的一臉莫名,拉住小碎步在門外為難的走來走去的管事問:“這都是干嘛呢?”

    還能是干嘛?

    當然是籃球總決賽今晚就要開賽,到底是謝六公子代表的衙門官員隊能贏,還是張大代表的民間隊更勝一籌,結果如何就在今晚了。

    管事想到為此他還在城內最大的賭坊押了五兩銀子, 整整一個月的獎金呢,心里就焦急的不行。

    本來說好了傍晚一起去內城觀看, 等比賽結束大家伙兒結伴回來,不用擔心出事, 也沒有遺憾, 現在因為要伺候定王, 管事只能強忍心癢。

    見定王問, 閑來無事,管事就決定全部跟定王說了, 聽到一半兒,定王就催促管事:“那還啰嗦什么?咱們邊走邊說, 這等好事,本王怎么可以沒見識過?”

    果然,等進了城, 就發現許多人朝著小廣場方向涌去,和他們一樣從城外進城的人還不少,好多都是附近工地上的工人,下工后過來看比賽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定王他們到的時候,比賽已經開始了,遠遠地就聽見非常整齊雄厚的加油聲,在鑼鼓的帶領下,兩邊人爭相喊著口號,互相攀比,很明顯就能分出這是支持的兩撥人。

    觀眾席上的動靜之激烈,堪比軍中大比。

    定王有幸見過一次軍中大比時氣勢如虹,軍令如山,氣氛嚴肅中帶著幾分火熱,與現在隱隱有幾分相似。

    走進了定王才瞧清楚,小廣場這個籃球場的具體造型,中間低,四周高,整整齊齊的座椅高低錯落分布在四周。

    球員在下面比賽,觀眾坐在四周的座椅上,能將下面的動作看的一清二楚。

    不過他們來晚了,臨近球場的位置早就被人沾滿了,管事的十分淡定的帶著定王走了另一條特殊通道,進了一間裝修華麗的小房間,房間正面對門的方向開著一扇窗戶,窗戶打開,能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看清球場發生的一切。

    定王似笑非笑的看了管事一眼,管事嘿嘿一笑,一副老實憨厚的樣子,笑瞇瞇的解釋道:“這是壽管家的專屬包間,小的上次辦差得力,壽管家特意借給小的一段時間。”

    其實是壽管家年紀大了,不喜歡年輕人這些吵吵鬧鬧的東西,見管事喜歡,就做了個順水人情。

    定王也不追究,津津有味的看起來,管事的在旁邊順便為他講解了籃球場上的規則以及今天兩隊的戰況,定王聽的十分入迷。

    可是看著看著,定王就覺得不對,刷一下站起來,對著下面穿藍色衣服,后背寫著6的球員道:“他犯規了,犯規了!裁判呢?裁判為什么假裝看不見?”

    管事面色也很難看,但這種事明顯不是第一次遇見了,耐心跟定王解釋:“籃球比賽總共有兩個裁判,一個是衙門里的馮大人,一個就是此人,馮大人為人方正,不偏不倚,但此人出身民間,對衙門官員有偏見。

    都是一些不傷大雅,很難讓人抓住把柄的小問題,旁人說了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因此大家都忍了。”

    定王一拍桌子,覺得這樣真沒勁兒,蹬蹬蹬出了門,擠進人群,和后排沒有座位,站在看的人一起伸長脖子罵人,才覺得爽快了些,感覺這樣才是看比賽的正確打開方式。

    周圍一群從工地上下來衣服都沒換,一臉泥印子的工人,你一句我一句,指著球場上的人揮斥方遒,化身懂王,這個說謝六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傻逼,那個說馮舒年自稱衙門隊的堅實后衛,其實就是一廢物。

    還有人說,要是讓我上,肯定比這群廢物強,就有人說,要是民間隊這次敢輸球,讓他輸二十個銅板,就大晚上去套前鋒的麻袋,讓他賠錢。

    這時球場上民間隊前鋒一個失誤,三分球在球框邊兒轉了兩圈,最后咕嚕嚕沿著邊兒掉到地,場外瞬間傳來一片噓聲。

    剛才那幾人瞬間就有人說:“情懷這東西,果然靠不住,明顯衙門隊的實力更勝一籌,到底是誰忽悠老子買民間隊的?

    過了這個賽季,老子就是衙門隊的球迷了,往后見著民間隊這群廢物,見一次啐一此!跟著衙門走,金銀都不愁!”

    引來周圍一片唏噓贊同之聲。

    定王又學會了一個詞兒:脫粉回踩。

    這場球賽,衙門隊在謝六的帶領下,以絕對的優勢戰勝了民間隊,廣場上的歡呼聲響徹半個明安府。

    不遠處一群對籃球賽不感興趣的人,轉呼啦圈的,或者跳繩的,或者跳皮筋的,全都停下手里的動作,往籃球場那邊看去。

    就在這時,球場上空燃起一束束火樹銀花照亮了整片夜空。

    在大片的火樹銀花中,一個像是示威的“得勝”字樣,高高的出現在半空,廣場之外的人都瞧的清清楚楚。

    因為這兩個字的出現,廣場上再一次迎來了一撥熱烈的歡呼。就連剛才輸了球蔫頭耷腦的球員,看著這樣的場景,眼中也燃起了強烈的斗志,都在想遲早有一天,這樣的場景也要為自己展現一次。

    “怎么樣,表嫂,我沒騙你吧?”

    人群中同樣看著這一幕的姜良緣,稍微提高聲音,在王妃柳氏耳邊道。

    不止柳氏,還有隨行而來的下人們,這些自詡在京城見慣了大世面的人,初次見到明安府這般盛景,都驚的說不出話來。

    是誰說明安府是窮鄉僻壤,來這邊就是吃苦受罪?是誰信誓旦旦說皇帝為了補償小兒子沒得到好的封地,金銀珠寶一箱一箱的往王府送?

    從未見過哪個窮鄉僻壤的百姓生活的如此滿足,精神世界這般充裕的。

    好半天,籃球場那邊的人流逐漸往外涌,柳氏才回過神。

    姜良緣拉著柳氏的手,在下人的護送下往出口走:“小廣場這邊平時也熱鬧,不過今天最熱鬧,今兒咱們趕上總決賽,城外不少人特意進來看現場,衙門為此調集了不少人維持秩序。

    您平時若是在府里悶得慌,傍晚可以來這邊散步,這半年大家伙兒自己弄出來不少新鮮玩兒法,有些我瞧著還挺有趣。”

    姜良緣和王妃手挽著手,像小姐妹逛街似的,親親熱熱。柳氏聽罷稍作遲疑就答應下來:“嗯。”

    姜良緣無聲的笑了,這王妃的性子,跟定王說的還真不是一回事兒。

    “咱們快走,王爺他從小就愛這些新奇有趣的玩意兒,我猜他一定就在這人群之中,咱們要趕在他回府之前回去,裝作咱們在府里忙了一整天的樣子,讓他對自己的不務正業感到羞愧。”

    柳氏嘴唇動了動,最終全部化作一聲低低的“嗯。”

    回到家,姜良緣將白天發生的事與錦繡說了:“這王妃啊,是個妙人。”

    錦繡對旁人的感情生活并不十分感興趣,要他說,定王就是自己作的,從心底就對王妃不上心,一見鐘情,說到底還是見色起意,從根本上就對人家不上心,只要王妃是個心里有數腦子沒壞的,就知道這種感情長久不了。

    這么不遠不近的處著,王妃地位穩如泰山,將來兒子生子,世子定了,往后不管定王死活,她都是當之無愧的老封君,日子差不了。

    不要死要活的在定王身上尋找愛情,小日子滋潤著呢。

    這邊兩人才說了兩句,錦繡就被氣呼呼的謝六喊走了。

    謝六一身皂角香氣,頭發上的水氣還沒干,見著錦繡,話沒出口,先給自己灌了滿滿一大碗涼茶降火。

    旁邊的馮舒年程遠青二人和謝六一個樣,這可真是奇了怪了:“你們比賽不是贏了嗎?那囂張的煙花我在衙門里都瞧見了,衙門留守官員都在院子里為你們慶賀呢!

    哦,按理說現在該是慶功宴時辰,你們怎么在這里?”

    謝六將杯子重重的放在桌上,這才語氣沉重道:“這事兒咱們得管管了,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押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