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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的科舉日常 第104節

    索性在第二十名的時候聽到了楚舟的名字,緩解了錦繡剛才復雜的心情。

    心里很為楚舟高興,會試第二十九名,差點兒落入三甲同進士,現在二十名,妥妥的二甲進士。

    終于,一甲二甲名單全部公布,現在就剩下一甲的三人,即狀元榜眼探花郎,到底花落誰家,一時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

    第84章 狀元游街   美貌

    錦繡心里沒來由的一陣緊張, 但余光一掃,看見旁邊林如松緊繃的下頜,又放松了不少。

    不管幾人心里如何想, 又想了多少, 事實上傳臚本人根本就沒打算制造懸念,平鋪直敘的一口氣從一甲第三名念到了第一名。

    錦繡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名字是第一,正德四十三年的狀元,元錦繡,沒跑了。

    而旁邊的林如松屈居第二,雖然有些失望,但很快就調整好情緒,教養良好的同錦繡道喜。

    錦繡回禮:“同喜!”

    兩人相視一笑,大有過往云煙皆消散的感覺, 雖然兩人之間也沒有什么過往。

    錦繡心想,科舉這癱水是真的深啊, 其余他不知道,但就一甲前三來說, 第一是他, 屬于平民出身, 還是商戶人家子弟, 毫無背影。

    第二名的林如松,南方世家大族出身, 書香門第,叔父乃是正三品的戶部侍郎, 正統的南方文人代表。

    第三名的吳才,京城人士,說家世不顯, 但也是針對京城的高門大戶來說。一家子長輩都在國子監任職,在文人中十分有地位。屬于正統的北方文人出身。

    仔細一想,這般排名,一定程度上代表的政治意義可能高于實際成績。

    但不管錦繡想了什么,這一刻開始,就有人為他們送上特制的衣服帽子,穿戴一新后,還有人牽來三匹看起來威風凜凜,實則脾氣和順的馬。

    這是一甲才有的待遇,騎上高頭大馬,享受眾人追捧的視線,很有一日看盡長安花的意氣風發,這就是進士游街了。

    錦繡穿戴好后,和旁邊的林如松互相幫對方簡單調整了下衣領,旁邊有太監送上大朵的牡丹,讓兩人簪在頭頂。

    小太監喜氣洋洋道:“往年簪的都是綢花,今年這是貴人一大早就來,親手在御花園摘下,特意讓奴才為諸位送來的!”

    得了,雖然沒說是哪位貴人,但人家一開口,話說的含蓄,但真的拂了人面子試試?怕不是個二百五吧?

    于是錦繡十分無奈的將花拿起來讓小太監幫忙簪在腦袋上,看的對面的林如松一愣一愣的:“哈哈,錦繡,這花比你腦袋還大!簪一朵就行了,兩邊都簪上,別人肯定瞧不見你長啥樣兒了!

    就這一朵,都將你半邊臉全擋住了!”

    本來準備的十分充分,一人能分到兩朵,現下看來,是真用不上。

    也不好讓小太監為難,錦繡利落的翻身上馬,彎腰將小太監手里捧著的花捏在手里,整個過程利落的很,林如松在旁邊沒忍住叫了一聲好。

    自個兒也瀟灑的上了馬。

    一行人游街的路線,是從皇宮走到京城最熱鬧的文定街,在文定街逗留的時間最長,然后到國子監門口,拜見門口那座圣人雕像。

    圣人拜見過后,天色已經不早了,眾人還需要返回宮中,急急的給肚子墊補點兒東西,然后與圣上一起參加瓊林宴。

    錦繡早就想到了這一出,因此在早上出門前,特意讓三姐給幾人裝了一袋子從老家帶過來的牛rou干,好吃頂餓還有嚼兒,最適合打發時間了。

    此時,在被街道兩邊人群圍觀的時候,林如松有些艱難的躲掉了不少周圍扔過來的香包香帕還有鮮花。

    錦繡則躲的十分輕松,看起來非常優雅的,不經意的,就避開了那些可能帶刺的花枝。

    而旁邊吳才則有些慘了,頭發上掛滿了花枝,衣服上也掛了不少,整個人看起來狼狽極了。

    錦繡幫忙取了一部分,吳才的發型算是保不住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對錦繡笑笑:“讓二位見笑了。”

    錦繡將手里的花枝收集在一起捏成一把拿在手里把玩,對林如松道:“林兄你瞧瞧,今兒街上賣花的娘子是早有準備啊,看著花枝底部,該是昨天就準備好了,就等著今天這一出呢!

    嘖嘖,京城的百姓啊,都活成精了!”

    至少在沒經歷這一遭之前,錦繡是想不到還能這般賣花的。

    林如松瞧了一眼,果然花枝底部有明顯被水浸泡過的痕跡,花枝上還有不明顯的水痕,像是剛從水缸里撈出來的。

    心下感嘆:“還是錦繡你心細。”

    就在兩人說話間隙,一個荷包準確的從錦繡耳邊擦過,錦繡確定荷包對他造不成傷害,也就沒搭理,誰成想,荷包直接將錦繡耳邊簪的牡丹花給帶下去,露出了他全部的容貌。

    簪花被帶下去,錦繡不經意抬頭往荷包來的方向瞧去。

    這一瞧,可不得了。

    人群中瞬間發出了一陣高過一陣的驚呼,街道兩邊的茶樓酒樓窗戶口上,本來擠著十個看熱鬧的人,現在就能擠二十個,都是被錦繡的臉吸引過來的。

    一陣又一陣的驚呼源源不斷的往錦繡耳邊傳來:“今年的狀元公實在太好看了吧!我想嫁給他!”

    “老頭子發誓,這位狀元公,是老頭子近幾十年見過的最好看一位!沒有之一!”

    “天哪,他剛才看我了,我的心跳的好快!你快幫我瞧瞧,我是不是生病了!”

    林如松笑著調侃:“聽見了沒錦繡?我看今兒這牡丹花可真是救了你一命啊,要是一開始這些百姓就這般熱情,我怕是要離你遠遠地!

    我感覺從你剛才露出全臉后,往咱們這邊砸的鮮花香囊,比之前密集了好幾倍!”

    說著林如松一伸手,就抓住兩個從對面扔過來的帕子,打開里面裹著鮮花。

    錦繡無奈:“難道我只有臉嗎?就不能瞧瞧我優秀的內在嗎?”

    林如松聳肩,然后錦繡就聽到女子非常清晰,熱情奔放的大喊生:“狀元公,我想給你生孩子!”

    周圍人瞬間哄堂大笑。

    錦繡只能假裝沒聽見,面上一本正經的,心里已經反思:前幾天謝六還說京城閨秀規矩多,莫不是在驢我?

    此時,不遠處二樓靠窗雅間內,姜大將軍和meimei遠遠看著街上熱鬧的場景,一言不發。

    聽著街道上的熱鬧,姜大將軍最終沒忍住開口:“我是越來越欣賞這小子了,若是他能做我妹夫倒也是美事一樁,可惜你們終歸不合適。”

    姜良緣神色淡淡的:“既然生在咱們家,有些事情就必須面對,勇于承擔,何況,我也不是沒爭取過,只不過被拒絕了而已。”

    姜良松有些心疼,揉揉meimei的腦袋:“實在不行,哥哥進宮親自幫你跟陛下求情……”

    姜良松話沒說完,姜良緣就打斷:“哥,這種話以后別說了,緣兒的婚事,誰都能向陛下說幾句,唯獨咱們家的人要主動避嫌,雖說當今在很多時候顯得十分溫和,但帝王心思誰又能真的說的準呢?

    姑姑前幾日在后宮因為我的婚事,已經被陛下訓斥過了,別讓姑姑難做人。”

    姜良松還是不甘心,皇子的身份,對他meimei來說,真不是良配。

    姜良緣卻道:“哥,你過來瞧瞧,今兒京城的百姓是真熱情,我記得上一次看進士游街,百姓表現的這般熱情的,還是二哥成了探花那年吧。

    雖然我還小,但當時那種轟動,與今日比,不相上下。”

    姜良松看著下面的熱鬧,嘴角不由自主浮起一抹微笑:“這人啊,還是愛看美人兒,你瞧瞧,這么多人可不就奔著人家那一張臉去的嗎?”

    事實上,騎在馬上的錦繡,這一刻終于體會到了京城百姓對他這張臉的熱情,實在是無福消受。

    錦繡一路騎在馬上,看起來光風霽月,心里爛七八糟的想了許多用來轉移注意力,不經意的一抬頭,就在二樓窗口看見了瘋狂朝他揮手的明仁三兄妹。

    激動地快要從窗戶口跳出來似的,樣子一個比一個傻,看的錦繡沒忍住嘴角上翹。

    錦繡看的分明,明意使出吃奶的勁兒,往這邊扔了一束綁好的鮮花,黃燦燦的,眼明顯準頭不行,眼看要扔偏,若是砸下來的話,肯定會落在旁邊吳才肩膀上。

    錦繡當即在馬上探出半截身子,在花束沒落在吳才身上前,準確的接住了明意的花,朝明意所在的方向揮手。

    這一動作,讓明意所在的方向小范圍激動起來,大姑娘小媳婦全部認為,方才狀元公是在于他們打招呼。

    而包間內的明意,激動地掐著哥哥的胳膊:“大哥你瞧見沒?小舅舅方才跟我打招呼呢!小舅舅可真俊!你看著整條街的人都在盯著他的臉瞧!

    哼,方才還有人不要臉,直接要給小舅舅生孩子呢!也不看看她配不配!”

    明禮看著小舅舅騎在高頭大馬上的風光樣子,激動道:“二姐,難道不是小舅舅的學識更讓人佩服嗎?為何你們女人總是在意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呢?難道小舅舅一張臉,真的比學識更重要嗎?”

    明意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弟弟:“學識重要,可臉同樣重要啊!小弟你沒瞧話本子上寫了嗎?若是一男一女,救命之恩的情況下,長的丑的,就是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來生做牛做馬定當報答。

    若是長的好看的,肯定是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以身相許。

    這難道不足以說明,外表有多重要嗎?”

    明仁看著下面的小舅舅的風光模樣,第一次對耳邊傳來弟妹的爭吵充耳不聞,心里對小舅舅所在的那個位置充滿了向往。

    第85章 瓊林宴   驚喜

    一行人穿過繁華的文定街, 停在國子監大門外準備祭拜孔圣人,神色端肅,衣帶飄飄, 端是氣質看起來就十分吸引人。

    而此時的皇宮, 傳聞中當今天子最為寵愛的小兒子定王,正十分沒形象的癱在榻上,小腿一晃一晃的,理所當然的吩咐皇帝宮中太監給他端茶倒水剝葡萄吃。

    皇帝樂呵呵的坐在定王對面看奏折,對定王的行為沒一點兒反應,像是早就看習慣了似的。

    等定王折騰夠了,皇帝才收起奏折,慢悠悠開口:“平日里讓你多進宮陪陪朕都不肯,今兒主動進宮, 說吧,是有何事?”

    定王翻起身, 嘿嘿一笑,狗腿的給皇帝捏肩捶背:“父皇, 就是那事, 我母妃跟您說的那事, 您在考慮考慮唄!”

    皇帝冷哼一聲:“連你也跟朕作對!”

    定王可不怕皇帝的虛張聲勢:“父皇, 兒臣與緣兒表妹算得上是青梅竹馬,對緣兒表妹的性子十分了解, 她真的不適合嫁給我們兄弟。

    想必緣兒表妹在外面做的事父皇你一清二楚吧,那樣的女子嫁入咱們家, 咱們家肯定要多一個耙耳朵!

    反正我是不敢要的,至于五哥,呵呵, 您就不怕姜家將女兒嫁進來后,知道五哥做的事,直接提刀跟您拼命!”

    皇帝冷哼:“他敢!”

    定王說了半天,見皇帝還是不開口,一咬牙,一副忍痛割愛的樣子道:“父皇,這樣吧,若是您答應兒臣這件事,文定街的那間古董鋪子就送給您了!”

    皇帝終于用正眼看兒子一眼:“哼,少用這些糊弄人,就算你不送給父皇,難道那里面還有什么是朕不知道的嗎?”

    當然不是,定王只不過是定明古董店明面上的主子,其實那里真正的幕后之人是當今天子。

    所以定明古董店才能在文定街上開的那般張揚,肆意圈錢,不管御史朝臣彈劾多久,圣上眼皮子都不抬一下。

    這會兒父子二人同時惡趣味的想,也不知道那些抬著銀箱子上門,拿著三文錢假貨回去,求著辦事的人,知道這個真相后會作何反應。

    最他娘離譜的是,有很多人求著辦事,結果他們的事還真給辦成了。

    讓定明古董店的名聲在暗中飛起,紛紛覺得這家店的老板手黑,但權勢通天,有錢的話,可以一試,未必不是一條出路。

    甚至朝中不少大臣,給自家沒出息的兒子找出路時,都略過走人情這條路,直接花錢來這里買前程。

    定王可不管這些,作為一個從小受盡寵愛,紈绔到大的孩子,他接受的教育,就是不聽話就鬧,會哭的孩子有奶吃。

    小時候是哭,是蹬著腿兒干嚎,長大了更不得了,花樣百出,幾乎無往不利。

    定王爺在皇帝宮中纏磨了半下午,送了他父皇一個心愛的燒烤架還有一個五大三粗的廚子,喜滋滋的走了,據說臨走還從皇帝宮中拿了不少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