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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的科舉日常 第90節

    大哥鐘明仁一拍巴掌,恍然大悟般:“我明白了,就是周身氣質,咱們京城讀書人家的子弟,除了上不得臺面的紈绔,要么是溫潤如玉,要么沉穩有度,要么矜貴不凡,但不論哪種,都沒有今兒家里來的三位身上的那種勁兒!”

    大哥撓撓腦袋,糾結道:“就是接觸他后,能從他身上感覺到一股自由撲面而來,好像我在他面前脫掉鞋襪起舞,他都能接受,絲毫不覺得奇怪的感覺。”

    明意明顯是直覺派:“對對,就是這樣!小舅舅身上的感覺尤其明顯!娘!難道姥爺家那邊的讀書人,都是小舅舅他們這樣的嗎?”

    三個孩子都用亮晶晶的眼神盯著秋繡。

    秋繡好笑:“想什么沒事呢?往年沒少在京城見老家那邊來趕考的舉人,什么樣你們都忘了?”

    說到這個,秋繡也覺得神奇,她和這個弟弟的接觸,也僅限于母親每年給他的書信,父親與夫人每年給他的書信中也會提到,后來,弟弟每年也會例行給她寫幾封問平安的書信。

    以前心里只模糊有個少年的影子,比他大兒子還小兩歲,從他出生,父親母親還有姨娘都很開心的給她寄信過來,信中的喜悅溢于言表,這份喜悅也感染了她,畢竟往后,她也是有娘家兄弟撐腰的人了,即使往后和夫君鬧了矛盾,也是有娘家可回的人了,心瞬間就踏實起來。

    那年她剛好十八歲,陪伴相公進京趕考,沒成想這一來,竟然多年在未回鄉。

    在信中,她想象著這個弟弟與自己兒子一般,一日日長大。

    姨娘每年都要來信,說弟弟長得有多俊,一走出去就能吸引全縣城的大姑娘們視線,她當是姨娘在和她逗趣。

    因為他們元家人,最多長相齊整,可跟漂亮英俊一點兒不沾邊。

    萬萬沒想到,弟弟的容貌,能讓人心跳加速。

    想起在大廳見禮時,鐘家的丫鬟小廝,全都盯著弟弟瞧,忘了做事的樣子,秋繡也忍不住搖頭。

    第70章 珍珠  洗腦   登記造冊

    秋繡打發了三個孩子, 開始整理老家帶來的東西,兩個貼身嬤嬤在一旁歸置整理,不時發出一陣驚嘆。

    “小姐, 這個凈瓶手感細膩, 做工精致,京城百寶齋出品的都沒咱家這個好看呢!咱家老爺真是舍得!這都能讓少爺捎給您!”說這話的是秋繡的陪嫁丫鬟,比秋繡大幾歲,嫁了人也沒離府,在秋繡身邊做管事嬤嬤。

    私下無人時,還是親切的稱呼秋繡為小姐。

    另一人手里拿著清單,指著一口箱子道:“這邊一整箱子用油紙密封好的,是姨娘信中提到的,家中姨娘新研制出的調味品, 據說做菜時適當調味,十分美妙, 老家人現在幾乎每頓飯都離不開。

    哦,姨娘還說了, 咱家人吃不吃沒關系, 關鍵是幾位少爺的飯菜中不能少了這味道, 免得少爺們吃不慣京城的吃食, 身形消瘦了。”

    秋繡聽得無奈極了:“姨娘這哪里是給我這女兒送來的,分明就是給寶兒準備的嘛!”

    嬤嬤笑而不語, 打開另一口隨意擺在地上的箱子,驚得一口氣差點兒沒上來。

    “啪”的一聲關上箱子, 又覺不對,輕手輕腳又打開一個縫兒往里面瞧,確定自己沒看錯, 差點雙腿一軟坐在地上。

    這邊的動靜吸引了秋繡和另一個嬤嬤,兩人朝這位嬤嬤投來疑惑的視線。

    嬤嬤顫抖著手指著這需要兩個小廝才能抬起來的箱子,仿若夢中般道:“小姐,珍珠,一整箱珍珠,粉的黑的白的,每一粒都有拇指大小。”

    秋繡聽的稀奇,疾步走上前,疑惑道:“這不是寶兒給我準備的老家特產嗎?不是熏制的牛羊火腿rou?”

    話雖如此,秋繡手腳麻利的單手打開箱子,看清里面的東西,自個兒也驚了一下,“碰”一聲,又蓋上蓋子。

    另一個嬤嬤也看清了里面的東西,快速走到門口,吩咐了下人幾句,小心翼翼關上房門,三人才湊在一起,蹲在地上,稀罕的瞧著整整一箱,好幾百斤的珍珠。

    這時候的珍珠還不能人工養殖,都是沿海水性極好的漁民,從深海處打撈上來的,價格昂貴,且有價無市,能湊齊這么一大箱整齊飽滿的珠子,怕是也要幾十年的光景。

    事實上,這箱珍珠,只是錦繡讀書期間,用來放松心情的產物。從小野那里拿到了非常完整的人工珍珠養殖方子,錦繡讓人在自己私下買的一處莊子里試驗了幾年,產量不高,但勉強有這么幾箱。

    就是唯有一件,錦繡好像忘了告訴家里人他折騰出來的事情。

    秋繡直接將手伸到箱子底部,從底層摸上來一顆顏色黑亮的珍珠,一臉興奮道:“真的是滿滿一整箱,連個內襯都沒有,寶兒這心也太大了吧!”

    年輕些的嬤嬤拿出新秀的帕子,小心翼翼包裹起一粒粉色珍珠,放在陽光下瞧了又瞧,對秋繡道:“色澤透亮,沒有意一絲雜質,質地上佳,這一顆珠子,放在外面,怕是至少價值百金!”

    秋繡手忍不住顫了一下“哐當”一聲,將蓋子蓋上,在地上不停轉圈,心里不停盤算這一箱珍珠的價值。

    年長的嬤嬤不停念叨:“我這下相信這東西真是少爺送給小姐的了,咱家老爺就是再大方,也不能糊涂到將這無價之寶送給小姐,還提前都不說一聲。

    我現在都不敢想,這一箱東西,一路像臘rou一樣仍在貨倉里顛來倒去,又被咱家下人隨意從碼頭抬回來仍在咱們院兒里。

    這里面但凡出了一條岔子,這東西就徹底沒了啊!”

    等秋繡徹底想明白這一箱東西的價值時,就開始發愁這東西要往哪兒擱著才好。

    說實話,就算整個鐘家的家產放在一塊兒,也沒錦繡給的這一箱子東西值錢啊!

    主仆三人好不容易,廢了大力氣才將一箱子珍珠藏在秋繡床底,累的氣喘吁吁。秋繡猛喝一口水,拍著胸口道:“我長這般大,從沒覺得有什么事比今兒還刺激!”

    指著桌上留出來的兩顆色澤飽滿的粉色珍珠道:“兩位嬤嬤一人一顆,拿出去也別花了,留著做傳家寶也使得。只一樣,今兒這事吧,只能爛在咱們三人肚子里,就是老爺少爺小姐們問了,也不能說。”

    兩位嬤嬤連忙保證:“奴婢們知道輕重,請小姐放心!”

    說罷正事,秋繡才有空想其他事:“以前夏繡meimei說過,寶兒弟弟奇思妙想甚多,更是在院試那年,一口氣賺了許多銀錢,萬沒想到,他手里竟然有這么多寶貝!

    我現下也相信這東西不是我爹送來的,要是我爹,定讓人一路小心謹慎護著,哪兒能這般大喇喇的提都不提一聲?

    這要是今兒咱們在院中登記造冊,那般多人,咱們該如何收場?”

    其實這事還真賴錦繡,他本來是想提醒三姐一聲的,結果洗了個澡躺床上立馬就睡著了,沒來得及。

    索性沒發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等晚間吃飯時,錦繡就覺得三姐看他的眼神,簡直像是看廟里會發光的金娃娃一般,熱情的過分,不停的給錦繡夾菜。

    “這是京城的八寶鴨,特意讓人去外面買回來給你嘗嘗鮮!來,寶兒,嘗嘗!”

    “這是胡適之魚,加三鮮丁制成羹,味道鮮美,來,寶兒,嘗嘗!”

    “這個艾窩窩,是家中廚娘的拿手菜,用糯米制成,熱著最好吃,來,寶兒,嘗嘗!”

    “這是漏魚,也稱娃魚,別聽他叫魚,其實是用地瓜粉和綠豆粉制成的,因為成品似魚而得名,酸酸涼涼,正適合現在吃,來,寶兒,嘗嘗!”

    三姐的反常不止錦繡發現了,就是他們全家都發現了,不停用小眼神瞅她。

    實在是秋繡這個鐘家夫人,平日里威嚴甚重,在一家人吃飯的間隙,雖不至于食不言,但至少要輕聲細語,行止有度,哪能像現在這樣。

    明顯是努力壓抑興奮的心情,興奮沒處釋放,只能通過給弟弟夾菜來表達一二。

    錦繡突然福至心靈,猜到了秋繡激動的原因。

    反手給秋繡夾了一筷子菜:“三姐,你也嘗嘗爹讓人送來的調味品,家中現在一日不放這東西,大家都能少吃一碗飯呢!”

    說罷,似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狀若無意問道:“對了三姐,我從德寧府給你捎來的特產你看了沒?還滿意嗎?”

    秋繡一愣,臉上放出喜悅的光,連連點頭:“滿意,在滿意沒有了。”

    錦繡笑瞇瞇點頭:“那就好,第一次見面,也不知道帶些什么東西才能表達我們三人的心意,爹爹說帶些特產最好不過,我想著自己莊子里不就有特產嘛!特意讓人給你裝了一箱子。”

    鐘家老四鐘明智覺得很不對勁。

    哪里都不對勁兒。

    母親好像格外興奮,雖然極力壓制,說話的聲調都提高了不少,整個人開始容光煥發。

    還有母親身邊的兩個嬤嬤,平日里在沉穩不過的人,今日走路好像腳底打飄,還有些神思不屬。

    至少現在,老嬤嬤雖然站在母親身后伺候的毫無錯漏,但鐘明智就是確定,老嬤嬤在走神,這在過往的幾十年里,都是很少發生的事。

    敏感的四小姐鐘明禮也察覺氣氛有些奇妙,但她說不出哪里不對。

    別說這些人了,就是和錦繡一路來的周文楚舟,也不知道錦繡給秋繡送了什么大禮,要是兩人見到那一大箱子珍珠,怕是也不能淡定的。

    不知道的好處很快就能顯現出來,兩人毫無障礙的享受了秋繡每日三次的關心問候,在私下里不止一次的和錦繡說:“三jiejie人實在太熱情了,熱情的我有些不好意思。”

    錦繡心說,這分明是收了我的大禮,窮人暴富,又無人可分享這份喜悅,一時不知該把這大把的精力往哪兒放,只能這么消磨了。

    于是錦繡安慰兩人道:“許是三jiejie怕咱們初來乍到,一時無法適應現在的生活,才多加關照,等過段時間,確定咱們適應了,或許就會好很多了。”

    等過段時間,三姐的興奮勁兒過了,自然就能控制住自己,自然會收斂。

    錦繡想的也沒錯,自從有了更足的底氣,秋繡突然覺得眼前一切海闊天空,私下和兩位嬤嬤商議:“明仁的聘禮能增加一倍,明智的親事也不用愁,只要他自個兒爭氣,就是娶四品大員家的閨女,咱家也不怕出不起聘禮被人笑話。

    還有明意的嫁妝,從今兒起,按預想的三倍來,有錢了還能讓我閨女在銀錢上受委屈不成?后院那三瓜兩棗,咱們就不必盯著了,沒意思的很。”

    放在往常,兩位嬤嬤肯定要苦口婆心的勸自家小姐從長計議,切莫意氣用事,現下聽了這般財大氣粗的話,都不帶反對的,淡定的應是。

    秋繡暢快的舒口氣:“都道錢是人的膽,看來果然不錯。但咱們在外面也要低調行事,免得招惹禍端。”

    隨即又想起什么:“往年姨娘與爹爹寫信,總說讓我有什么困難直接跟家里說,家里這幾年的生意,更是往京城發展,我只道已經靠家里接濟太多了,現下也不是過不下去,哪兒還好意思跟家里父母開口。

    現下看來,爹爹這幾年的生意,做的比咱們想象中要大多了。”

    年長嬤嬤頗為驕傲道:“咱們家老爺,是老奴見過最有成算,最能吃苦之人,能把生意做到多大,老奴都相信他老人家。”

    秋繡點頭,爹娘對他們這些女兒都好,因此,娘家好了,她們這些出嫁閨女只有高興的份兒。

    這日下午,錦繡在房間讀書累了,在院子遠眺,放松心情,緩解眼部疲勞,小外甥鐘明智上門來找他說話。

    錦繡對這個小外甥的印象挺好,人狠話不多,腦子清醒,且聰慧,是他喜歡的類型。可能以后會往腹黑方向發展,這就不太好了,他還是喜歡陽光開朗一些的孩子,和那樣的人打交道少費腦子。

    但現在小外甥繃著一張小臉,看起來還是十分可愛的。

    錦繡拍拍對方肩膀,示意坐下說。

    兩人落座,鐘明智說明了來意,就是讀書時遇到幾個問題想不通,特意來請教的:“明智知道您會試在即,不該來打擾您,等您會試結束在教導也行的。”

    錦繡擺手:“無礙,說說看。”

    明智說了自己的問題,錦繡略作思索,就說出了自己的見解,剛開始鐘明智表情還很平淡,到了后面,眼神越來越亮。

    一時沒忍住,又問了好幾個他沒想通的問題,期間,還從袖口摸出一支筆,蘸著墨汁記在隨身攜帶的書上。

    錦繡看鐘明智好學,一時沒忍住,又多說了幾句,雖然錦繡經歷過謝山長暴力的摧殘,但他指導別人讀書時,一直態度溫和,萬不可能與謝山長一般。

    鐘明智聽的如癡如醉,完全沉浸在錦繡的講解之中。錦繡講問題時深入淺出,旁征博引,能將一個耳熟能詳的故事,從不同角度分析出不同因果。

    錦繡:“譬如臥冰求鯉這個故事,我們打小就聽人說,講的是王祥因為孝心感動繼母,因而一家人快樂生活在一起的故事。

    但從王祥他父親的角度來說,一開始自然是心疼自己的兒子的,但前妻留下的已經成年的兒子,和現任妻子以及妻子生下的兒女之間,他顯然是選擇了后者。

    從繼母的角度來說,王祥占據了她兒女的資源,自然要想辦法壞了王祥的名聲,打擊王祥的自信,并讓王祥父親逐漸失去對大兒子的看重,最終將目光停留在她生的兒女身上。

    從王祥的角度來看,父親娶妻時,他已經十九了,按照當時的風俗來看,肯定成親有自己的小家庭了,他很明白繼母用孝道在壓制他,他表現的順其自然,唯命是從。

    果然他的計策成功了,他孝順的名聲逐漸傳出去了,與此同時,就是繼母刻薄的名聲也傳的人盡皆知。這般情況下,即使父親偏幫繼母和繼母生的孩子,但在外人眼里,被繼母教導大的孩子,品性也是不堪的。

    但一切到了這里,依然沒達到王祥的需求,他用最后一招,臥冰求鯉,賭了一把大的,上天眷顧,他成功了。王祥孝順的美名遠播,因而得到了當地官府推舉孝廉,步入士大夫階級。

    而他繼母在明知已經壓制不住繼子的情況下,果斷選擇妥協,為王祥孝順的美名加了一把火,讓他名聲更甚。

    這里面,唯一立于不敗之地的,就是王祥的父親,站在高處看兩方爭斗,獲取他的關注,不管誰輸誰贏,他都是高高在上的那一個。”

    錦繡說罷,細長的手指端起茶杯,微微抿一口,一口氣說這么多話,還是有些口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