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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心中疑慮,不過現在顯然不是詢問的時候,只好先將疑惑放在了心里。 太后將那翡翠鐲子放在手中撫摸了一下,然后親手拿過蕭灼的手,作勢便要替她戴上。 這一舉動著實將蕭灼駭的不輕,手腕一緊想抽回來,卻又被太后的眼神給阻了回來。 太后輕扶著蕭灼的手腕,將那只玉鐲子緩緩地戴了上去。 “哀家今日來的急,就帶了一只玉鐲,便賞你這只翡翠鐲子吧。” 蕭灼咬了咬唇,強忍著心中再次涌上來的微微酸澀,福了福身,“謝太后賞賜。” 底下的人雖然低著頭不敢說話,可眼神和心思無一不是關注著太后那邊。看太后又是夸又是賞的,個個眼紅的抓心撓肝。恨不得時間倒退一個時辰,自己也上去護著這位蕭小姐,說不準也能沾沾光。 其中臉色最難看的莫過于蕭嫵和孟余歡了。 蕭嫵手中的手帕都快被絞爛了,恨不得此時捏在她手中的就是蕭灼。怎么會這樣?她想討好長公主都得費盡心思,還進展緩慢,她卻這么容易的就得了太后的賞賜。 那可是太后,多少人想巴結都找不到門路,這以后蕭灼必定更是高人一等,誰還會注意到她?若是蕭灼在太后面前說她一句,那她豈不是就完了? 孟余歡比她也好不了多少,甚至更多了失去梁婉這個表面棋子的惱怒。她早就知道以梁婉這個腦子,八成成不了事,也不知道蕭嫵發什么神經,非要挑唆梁婉,這下好了,果然偷雞不成蝕把米。 想到此,孟余歡忽地皺了皺眉,想到今天下午蕭嫵種種迎合長公主的表現,心中微微一動。 莫非,蕭嫵的目地根本就是想除掉梁婉? 第35章 賞賜完了兩人, 又夸獎了兩句,太后才讓兩人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看著眾人道:“今日之事算是以儆效尤, 你們都是高門貴女,代表的不僅僅是自己,更是整個府的名聲,應當懂得什么事該做,什么事不該做,哀家不希望以后再聽到類似的事情發生。” 眾人齊聲應道:“謹遵太后教誨。” 太后滿意地笑了笑, “行了, 快開席吧,今日是清兒入府的好日子, 別讓這些腌臜事壞了大家的興致。大家還怎么玩樂就怎么玩樂, 也別因為哀家在就拘謹了才是。” 飯菜早就已經準備好, 只等長公主吩咐一聲便陸續呈了上來。另外長公主以防萬一,還提前安排了歌舞,此時倒是正好派上了用場。 輕歌慢舞間,方才沉悶壓抑的氣氛總算消散了一些。 待到氣氛總算逐漸歡快起來,眾人的目光也不再只落在蕭灼和趙攸寧身上, 兩人才總算是徹底松了氣。 趙攸寧拍著胸口, “哎喲, 這一頓飯吃的,可真是一波三折。不過還好惡人自有天收, 這個梁婉心思如此歹毒,只可惜只有臉沒有腦子, 我看她這以后,是徹底蹦噠不起來嘍。” 偷盜本身就是大罪, 更何況還是在長公主府,還是太后親自下的命令,就算三個月后,梁婉出了禁閉,即使別人顧忌她的家世不敢重提,這也成了她甩不去的污點,估計再翻不起什么風浪了。 趙攸寧雖高興惡有惡報,但是見昔日那樣風光的人因為一步踏錯便自此一落千丈,到底是有些唏噓,輕聲嘆了口氣。卻見一旁的蕭灼始終不吭聲,有些奇怪地往蕭灼那邊側了側身。 “阿灼,怎么了?” 蕭灼正撫摸著手上還留有太后身上的余溫的翡翠鐲子微微出神,腦海中全是夢中的場景,鼻尖還忍不住微微發澀。 聽見趙攸寧的問話,蕭灼忙吸了吸鼻子,抬起了頭,“沒怎么,就是也覺著這一晚發生的事太多了,也太出乎意料了。” 趙攸寧深有同感,“可不是么。”說著拿起手邊的木盒,到現在還有些不敢相信“我的天,這可是太后賞的玉鐲,沒想到我有一天竟然能拿到太后賞賜的,我瞧著這周圍的人,怕是都嫉妒瘋了。” 蕭灼笑笑,“其實我也沒想到來著。” 趙攸寧抬頭看了看周圍,又湊近了些道:“阿灼,我覺得太后對你未免也太好了些,雖然是賞了咱們兩個,但我心里知道,我不過是順帶。說不準這盒子里的玉鐲本來是準備給你的,不過剛好看到咱們倆關系好,所以讓我沾了光,再給了你她手上這個。你是沒看到長公主看太后褪下這鐲子時的眼神,就跟見鬼了似的。” 蕭灼伸手拍了她一下,“別瞎說,那可是長公主,被人聽見了可怎么好?” 不過蕭灼也有些驚訝,她方才從頭到尾都低著頭,倒是真沒注意。 趙攸寧繼續道:“真的,我真沒夸張,還有太后方才瞧你那眼神,憐愛的不行。哦對了,說到這個,我倒想起了一件事,上次在宮里的賞花宴,我不是坐在你對面么,上次我就注意到幾次太后瞧你的眼神格外不同,只不過你一直在吃點心,沒在意。” 蕭灼心中一動,“你當時怎么沒和我說?” “我本來想和你說來著。”趙攸寧說到這兒,有些不自然地小聲道:“后來皇上,煜世子,潯世子來了,我光顧著看人,就給忘了。” 蕭灼無語地看著她,果然見色忘義不是白說的。 趙攸寧眨眨眼,搖了搖蕭灼的手臂,“現在我不是想起來了么,也不晚。” 趙攸寧道:“說真的,就長公主和太后那眼神,說是因為你娘親的緣故,而對故人之子的憐惜其實也能說得過去,但我總覺得太過了些。你說,為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