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七零年代當大嫂 第133節
林若秋打通了電話,白主任家是安裝了電話的。 “是不是慕北?”電話那端傳來的是個男人的聲音。 林若秋一開始還以為打錯了,后來才想,會不會是白主任的丈夫。 “喂,您好,白主任在嗎?” 那男人聲音透著失望,“她沒回來,應該在加班,明天中午你打她辦公室電話吧。” 林若秋就說:“您是白主任的丈夫嗎?” “我是,你有什么事嗎?”對方的語氣恢復了正常,變得溫和儒雅。 “是這樣的,我在火車上碰到蘇慕北了,他受了傷,在首都冶病,我覺得這事還是跟你們家里人說一聲比較好。”林若秋道,“他的傷看起來有點嚴重,聽他自己說還要做手術……” “他在首都哪個醫院?”對面男人聲音一下子急了,“我馬上請假過去。”等他說完才想起來,自己這次的假已經用完了。 明天就要回秘密研究所了。 首都。 岳父他們在首都,對面男人立刻想到了白家人。 林若秋說完這事,看熄燈的時間快到了,就趕緊回去了。 另一邊。 白主任的丈夫給首都的白家人打了電話,讓大舅子他們幫忙照顧一下他親弟弟。 他脫不開身。 - 林若秋回到宿舍的時候,劉小玲還沒回來。正當她準備跟姚姿一塊去一樓的宿管員那報備劉小玲哭著跑出去的時候,劉小玲跟黃妙甜一塊來了,同她們一起的還有幾個姑娘。 幾人手腳麻利的把劉小玲的行李給打包搬走了。 劉小玲像是松了口氣般,一刻都不想多留在這,走的時候都沒跟林若秋好們說一聲。 黃妙甜倒是開口了:“小玲住不慣這邊,我們那還有一個空床鋪,她搬過去了,以后,她就不住這邊了。” 笑了笑,走了。 走就走唄。 林若秋跟劉小玲不熟,沒什么感覺。 姚姿問:“你們剛才看劉小玲的眼睛了嗎,腫了嗎?” 朱婷正在收書,這會正準備睡,她壓根就沒看劉小婷。 林若秋仔細回憶了一下,“沒腫。” 姚姿托腮說道:“沒腫,那就是沒哭了。”還以為劉小玲覺得受了欺負,會哭個昏天黑地呢。 沒哭啊。 真搞不懂這人。 第二天。 林若秋領了書,還有課程表,今天沒課,老師讓同學們熟悉校園,熟悉熟悉環鏡。明天開始,才正式上課。 下午的時候,蕭天佑帶著浩浩過來看林若秋了。 上午蕭天佑去看蕭海洋了,昨天太晚就沒過去,今天早上才去的,沒想到啊,海洋的學校那么大,虧得昨天晚上沒去,去了估計也找不著地方。 宿舍都是女生,肯定不方便男士去的,就算浩浩是小孩了也不行。 因為要聊天,去圖書館也不合適。 林若秋就領著蕭天佑在校園里走,先是碰到了姚姿,姚姿看到林若秋身邊的蕭天佑跟浩浩還詫異了一下。 這,這位有丈夫在孩子了? 之后林若秋就碰到了黃妙甜,還有跟在黃妙甜身后寸步不離的劉小玲。 黃妙甜主動跟林若秋打了招呼,林若秋也回了。 黃妙甜問得直接:“這兩位是你什么人啊?” 林若秋也沒瞞,“我兒子,這位是我兒子的爸。” 黃妙甜看著林若秋的臉,這次是真心實意的笑了:“恭喜你啊。”少了一個競爭對手呢。林若秋長得是真好看,雖然二十七了,但是顯年輕啊。 上午那半節課,林若秋因為長得漂亮,高考分又高,人氣可高了。 現在嘛。 這都有丈夫的人了,誰還會追她啊! 真追了,那就是破壞婚姻,那第三者! 黃妙甜放心的走了。 等走遠,一聲不吭的劉小玲忽然冒出一句,“她丈夫知道她的品性嗎?” 黃妙甜愣了,“什么品性?才來第二天,誰都不知道什么樣呢。” 劉小玲小聲道,“她不愛護同學。” 黃妙甜哽了一下,這叫她怎么說呢。 劉小玲一臉真誠的看著黃妙甜,“她們心不好,妙甜,你是我認識最漂亮最善良的人。” 這個馬屁拍得黃妙甜很舒服,她就不計較劉小玲偶爾的抽瘋了。 - 蘇慕北轉到了特殊看護病房。 錢海良燕巧過來看他的時候,蘇慕北身邊圍著幾個人,錢海良一眼就看出來那幾人起碼有兩個是官場的,氣場不凡。 他正在琢磨怎么打招呼的時候,燕巧提著從食堂買來的海帶湯,走近了蘇慕北,“你家親戚來了,那太好了,我跟海良正好去長城跟故宮看看。等走的那天再來看你!”說著,便把海帶湯放到了床邊上的小柜上。 轉頭就對錢海良道,“海良,我們下午去□□吧。” 可算是有自己的時間呢。 蘇慕北趕緊道,“你們去玩你們的,我有人照顧,你們真不用管我。”他真不用別人照顧啊。 這么多年,除了大哥小時候照顧過他之外,其他時候他都是一個人,都習慣了。 錢海良做了半天心理斗爭,總算是忍住了,沒上前結交蘇慕北親戚。 他告訴自己,只要跟蘇慕北交好了,以后也是一樣的。 貪多嚼不爛。 - 蕭海洋在食堂碰到了火車站那個瞪他的女生,女生是中文系的,一進校就成了中文系的系花,挺漂亮的一姑娘。 在食堂碰到的時候,那姑娘顯然也認出了蕭海洋,又瞪了蕭海洋一眼。 蕭海洋看到了,沒理會,自顧自的吃飯去了。 室友捅了捅他手肘,“哎,蕭海洋,你跟那中文系的系花認識啊?” “不認識。” “不認識她怎么跟你拋媚眼啊。”室友不信,又瞅了中文系花幾眼,然后壓低聲音跟蕭海洋說,“她同學長得都挺漂亮的,要不你帶我們過去認識認識。” “我不認識她。”蕭海洋拒絕。 “那我可自己去了。”這室友已經想好了,蕭海洋不去就不去吧,他呢,過去就說是蕭海洋讓他去找系花的,這不就聊上了嗎,再想辦法跟系花打成一片。 這不就是朋友了嗎。 蕭海洋室友過去了,好像是說了什么,沒過一會,就狼狽的回來了。 “蕭海洋,你到底了干了什么,蘇珞清聽到你的名字就很生氣,你怎么惹她了?”室友一臉委屈。 他一報出蕭海洋的名字,就被那群姑娘陰陽怪氣的說了一頓。 還說什么,冷肝冷肺。 “我不認識她們。”蕭海洋吃完了,站起來回去了。 管她們怎么說呢。 另一邊。 “你看,那叫蕭海洋的走了。” “他們就不過來問問,我們為什么瞧不上他?” 又有女同學問中文系花,“珞清,你是不是弄錯了,那蕭海洋長眼神清澈,不像是你說的那種人啊?” 蘇珞清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火車上就是他們一家霸著座,不給有困難的同志。跟我一塊下車的男同志都說了,有腿腳不好的大娘,還有坐車暈車的姑娘……那一家子人,一個都不讓。” 她特別生氣。 怎么偏偏是下車的時候知道的呢,要是在車上知道了,她一準過去,讓姓蕭的那一家人把座讓出來。 就像這蕭海洋,這么大個,這健康,怎么就不能體諒體諒老弱病殘呢? 蘇珞清覺得,蕭海洋覺悟不夠。 過了幾天,又發生了一件事,讓蘇珞清對蕭海洋的印像更不好了。 有女生對蕭海洋表白了。 蕭海洋拒絕了。 后來那女生去廣播站用廣播給蕭海洋表白,結果,蕭海洋直接說那女生sao擾他,嚴重了他的學習。 后來,女生就被學校警告了。 再有下次,就記過處分。 蕭海洋太過分了,憑什么這么囂張! 蘇珞清本來只是心里罵一罵的,后來在校園綠道上看到蕭海洋隨手扔了一張表白信,剛才那女生把信給蕭海洋的時候,明明說讓蕭海洋看一看的。 這是人家姑娘的一片心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