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暗自謀生的陰謀
江繪心白了她一眼:“幫你請了兩個星期的假呢,你干嘛這般閑不下來,想清楚了嗎你就去上班。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陸可凡還沒斷開聯系?!?/br> 昨晚當著她的面就頻頻發消息,她只是生氣,并不是空氣! 林殊臉紅的笑笑,就當是承認:“好啦,別說我了,想想你自己當下的事怎么解決吧,席老怎么說。” 朋友這么多年,江繪心當然知曉林殊這丫頭在轉移話題,但是她也沒什么精力再轉移回來,因為自己的事現在成了最棘手的。 “我答應了爸去參加白阿姨的生日宴會,他說借此機會熟悉一下親戚?!?/br> “江繪心,被告訴我你同意了,你這是以身犯險,跟他們一伙逼你自己的丈夫?!绷质鉀]見過那么笨的人。 江繪心心里顫了好幾下,緊張的咽口水:“所以你要幫我想個辦法怎么樣才能讓他不知道這件事,等到了那天我自己去就好,他們不可能把我吃了吧?!?/br> 林殊想都沒想就搖搖頭:“想瞞過席少的消息網,簡直異想天開,我們不可能做到的?!?/br> “不去我們下藥!我可以隨時準備色誘?!苯L心在自家好友的震驚中解開睡衣前三個紐扣。 “嗯,好主意,但我有個更好的辦法,不如你們離婚,一了百了?!?/br> 江繪心喬裝打扮了一下,將自己的套裝拆開重新組合到一起穿,林殊驚嘆本來一股nongnong的鄉村風的既視感,到了她的身上別有風味。看起來也是不錯的搭配。 這難不成就是所謂的衣服架子?她忍無可忍從她的衣櫥里拿了款大紅色的圍巾,到現在為止,她的身上已經有三種顏色了,但圍巾一上去,倒是增添了整體混搭風的效果。 林殊擺擺手表示認輸:“江繪心你為什么沒去當模特,現在不晚的,你去做模特,我給你做經紀人。多好?!?/br> “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快幫我看看這身上要不要加點別的東西,墨鏡?頭巾?” “行啦,你就算化成灰啊,你家席先生也能將你認出來!” 江繪心出門的時候沒敢叫司機,躲在角落里半個小時才叫到一輛計程車:“去百花園,師傅。”她要去給白清皖準備生日禮物。 林殊根據收集的消息,知曉白清皖最喜歡這些花花草草,所以江繪心打算去花圃訂一棵花給她。 林殊整個人松散的靠在床上,翻看江繪心給她傳過來的照片,一棵棵結著苞的梅花高傲動人,她隨手選了一張給她發過去。 “就這個極好。” 信息剛發出去不久,‘席少’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動,嚇得她差點扔掉手機。她算是知道了,這對夫妻呢,都跟她的手機過不去。 “喂,席少,有什么……” “她是不是答應要去參加白清皖的生日宴會?!?/br> 江繪心臉色瞬間煞白,清了清嗓子也算是給自己打氣,沒有底氣的據理力爭:“當然不是,我們家繪心一向都是很乖的。” 席聶冷哼一聲:“那她去花圃做什么?” 林殊暗叫不好,但席聶知道也在情理之中:“裝飾嘛,你們這房子死氣沉沉的,容易導致夫妻感情不和。”她著重強調“感情不和”四個字。 聽筒那邊沒有回應,雖然有些誤會不該通過別人的嘴解釋清楚,但既然開了頭,職業病趨勢,她無法停下來。 “我是真心想讓你們在一起才替繪心解釋的,她那個人有什么事特憋心里,如果席少不想聽可以隨時掛斷電話。 “其實。白遇的近況繪心知道根本不是什么值得生氣的事,大概你隨便找來一個員工都能告訴你相同的答案?!绷质獠恢雷约赫f的是不是有點多。 雖然沒有回應,但聽筒里傳出來窸窸窣窣的聲音證明席聶沒有掛電話。 “席家產業眾多,他隨便接手一個分公司也沒什么,席少當然不放在眼里,況且你應該是眼不見心不煩的屏蔽了他的消息?!?/br> 不得不承認,林殊說的一點錯都沒有,那個雖然在同一所城市,可他卻一年回不去幾次的家,關于那里的消息,他全部吩咐人篩出去。 導致有一次他腳上的頑疾復發,在醫院待了一個多月。要不是他回家后看到張嫂拎著大包小包出門,恐怕等到他出院他也不清楚。 江繪心有一點說的沒錯,知己知彼總是沒壞處的。 他撥通內線電話到秘書處:“把白遇的近況和明天席家準備宴會的所有進程發到我的郵箱里,五分鐘之后我要看到。” 江繪心鬼鬼祟祟的挑完花,鬼鬼祟祟的寫完地址,鬼鬼祟祟的跟老板商量價錢,鬼鬼祟祟的打了車離開。她覺得自己像是揣著炸彈的縱火犯似的。 在她的記憶里,除了偷吃糖果這種不成文的虧心事,別的她還真沒做過,怎么老是有被別人盯著看的感覺,非常不舒服。 下意識回頭從后車窗看了一眼,道路中間有一個人,不是送她出來的花圃老板,看起來很高大的樣子,帶著幾分熟悉,快速向前的車子拉長他們的距離。 江繪心搖了搖頭,反正那人不是席聶…… 一雙手纏上白遇的脖頸,白遇看著那張臉上鋪滿厚厚的粉,配著根本不相襯紅唇的臉。眼睛雖然帶了美瞳,顯得很是明亮,但是半分透徹感都沒有。在這青山綠水間,顯得極其突兀。 但他還是閉上眼睛吻了上去,腦海中浮現江繪心的臉,那純凈的笑容如同一汪清水,不摻半點雜質。 “乖寶寶,告訴我,那個剛剛離開的女人跟你爸爸訂了什么花?!?/br> “不,她是我同母異父的meimei,你有沒有做過壞事,比如搞砸一場漂亮的生日宴?!?/br> 那女人的手撥開白遇胸前的衣襟,一層又一層,長長的指甲劃過他結實的小麥色胸口,留下一道紅?。骸澳蔷鸵纯茨銓ξ以趺礃恿??!?/br> 白遇一改往日的溫潤,痞氣十足的挑了挑眉,靠近她的耳邊:“要了可別后悔?!辈坏人伎?,攔腰抱起她朝不遠處的小木屋走去。身后灑下女人的陣陣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