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 給一個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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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親吻就像傅寒聲這么多天以來壓抑的情緒一樣,令夏至透不過起來,開始她還挺配合,甚至有些竊喜,不管怎么說傅寒聲還是回應(yīng)她了,證明她的撩撥是有效的,然而唇上吃痛的感覺還是讓她不由自主掙扎起來。 “唔……傅寒聲,你、你等等……!”她好不容易撐開男人的胸膛,拉開一絲間隙,氣喘吁吁的開口:“我們先……先休息一下好不好?” 傅寒聲挑了挑眉,“不愿意?” “不是不愿意!是有點喘不過氣來……”夏至平息了一下語氣,硬著頭皮回答,她怕說一句不肯的話,傅寒聲就轉(zhuǎn)變?yōu)槔淠膽B(tài)度。 這時,辦公室的門再度被人敲響,外面?zhèn)鱽黻憠粝煜さ纳ひ簦骸翱偛茫膱蟾嬉呀?jīng)整理好了,請問我可以進來嗎?” 夏至擰起眉頭:這個女人,果然還是耐不住過來搗亂了! “寒聲,要是不重要的工作就別讓她進來了,可以待會兒再處理嘛。” 夏至難得撒嬌一次,可是傅寒聲卻面無表情的直起身,朝門口的方向開口:“進來。” 陸夢溪喜上眉梢的推門而入,但一眼便看見兩人在隔間的身影。 夏至剛坐起身,臉上因為剛才的缺氧和曖昧言行緋紅一片,而且衣衫略有凌亂,一看就知道剛才和傅寒聲做了什么,陸夢溪又不是瞎子,當(dāng)即便嫉妒的瞪起了眼。 “夏小姐還在這里啊?不是說就休息一會兒嗎?我看你都快待一天了,是不是還要我送你出去呢?” 面對陸夢溪的陰陽怪氣,夏至鎮(zhèn)定自若的笑了笑:“陸秘書,我來這里就是傅總的客人,什么時候走好像不關(guān)你的事吧?傅總還沒說話呢,你就下逐客令,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才是這個辦公室的主人。” “別狡辯,明明是你不應(yīng)該過來!你明知道寒聲哥哥現(xiàn)在最煩你!”陸夢溪尖刻著嗓子叫道。 夏至剛想說什么,傅寒聲卻開口了:“什么報告?” 陸夢溪這才狠狠橫了夏至一眼,將一份無關(guān)緊要的報告往桌上放去,嘴里柔聲道:“寒聲哥哥,我們現(xiàn)在要說的是公事,夏至又不是本公司的人,應(yīng)該回避一下吧?” 夏至剛想開口反駁什么,卻被傅寒聲一句話截住:“你先出去。” 陸夢溪當(dāng)即笑吟吟的彎起眼角,目光挑釁的望向夏至,不過下一句卻讓她的神經(jīng)再次緊繃起來。 “你先去休息室待一會兒,下班送你回去。” “好~”夏至到嘴的不甘心話語被傅寒聲這一句給安撫好,乖順的回答后毫不客氣的冷冷掃一眼陸夢溪,轉(zhuǎn)身扶著墻壁慢騰騰走出去。 辦公室的門被輕輕關(guān)上,但夏至才不會真的傻乎乎去休息室,她倒要看看這個陸夢溪是怎樣一天到晚糾纏傅寒聲的。 “寒聲哥哥,干嘛對那個女人那么縱容啊?你要是討厭她,下次我就攔住她,絕對不會讓她進來sao擾你。” 透過門縫,夏至悄悄聽著里頭的動靜,陸夢溪開口第一句就讓她火冒三丈。 傅寒聲壓根沒搭理她,而是淡淡開口道:“匯報吧。” 陸夢溪噘了噘嘴,將報告文件攤開,一字一句陳述完畢,傅寒聲聽著輕輕皺眉,臉色頗為不滿,“以后這種報告不用拿給我,連這種小事都處理不好,你也不用繼續(xù)待在公司了。” “知道了,寒聲哥哥……”陸夢溪唯唯諾諾的回應(yīng)。 她拿報告過來本來就不是為了工作,只是不想讓兩個人繼續(xù)待在一起更久而已,現(xiàn)在被傅寒聲說上一兩句并不覺得委屈,反正目的已經(jīng)達到。 “沒其他事的話,出去吧。”傅寒聲面無表情的說著。 陸夢溪一聽,立刻委屈的上前來到他的座位旁,“寒聲哥哥,我知道你可能還放不下她,不過沒關(guān)系,我可以慢慢等的。” 她一邊說,一邊有意無意的靠近傅寒聲,妖嬈身段湊近男人的軀體,像軟骨頭似的往他身上靠,看得門外的夏至不自覺攥緊了拳頭。 “寒聲哥哥,為了你,我都把陸家的機密資料偷出來了。我已經(jīng)背叛了陸家,他們再也不會要我了,以后我無處可去,寒聲哥哥,你可不能拋棄我啊……” 傅寒聲一個“嗯”字說得不輕不重,淡定得可以,陸夢溪自然是不滿意的,于是再接再厲的問到:“那……你什么時候才會考慮給我一個名分呀?” 這話已經(jīng)說得極其委婉,可是夏至在門外卻火冒三丈,那女人一口一個“寒聲哥哥”,而傅寒聲竟然都能忍耐! “你想什么時候?” 陸夢溪眼睛一亮,吃驚不已,“我、我想……越快越好!” 她還真沒料到男人會回應(yīng)她! 傅寒聲沉吟,似乎真的有心在思考這件事,這可讓陸夢溪更加興奮了! “啪”一聲房門被魯莽推開的聲音,陸夢溪回頭,只見夏至扶著墻壁惡狠狠的盯著她,眼中幾乎像在冒火。 “誰讓你進來的?”陸夢溪不滿的皺起眉,每次一有好事,這個女人果然就會出來添亂! 夏至看也不看她,一步一步挪到辦公桌前,咬牙切齒的問:“傅寒聲,你真的要考慮讓這個女人做傅太太嗎?” 傅寒聲漆黑一片的雙目沒有絲毫情緒的承載,張口便回:“有何不可?” “既然她都可以,那為什么不再考慮考慮我?” 陸夢溪一聽,趕緊出口打岔:“你妄想什么呢?寒聲哥哥好不容易不喜歡你了,你又來sao擾他,是不是有病?!” “走開!”夏至轉(zhuǎn)頭瞪她一眼。 陸夢溪對她這種目中無人的姿態(tài)早就忍無可忍,終于氣急敗壞的動手推了她一把。 “你讓誰走開呢?這里又不是你夏家!” 夏至的腳本來就受了傷,下盤不穩(wěn),被這么猝不及防的一推,當(dāng)即毫無懸念的跌坐在了地上。 “嘶——!” 她的一聲吃痛引得傅寒聲皺起了眉,即使沒有看見,也能知道兩個女人起了爭執(zhí)。 “寒聲,她推我!”夏至委屈巴巴的控訴:“她根本就沒安好心,明知道我腿受傷了還推我,根本就是故意的!” 陸夢溪這才發(fā)覺自己蠢得可以,就算她再不滿,也不應(yīng)該當(dāng)著傅寒聲的面動手,否則真成自己沒有教養(yǎng),于是當(dāng)即辯解:“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就是一時沖動而已!” 然而,她蒼白的解釋對上夏至的伶牙俐齒,根本沒法為自己開通。 “一時沖動你就能動手,要是存心的,豈不是要殺人?陸夢溪,我知道你對我不滿,但這里是傅氏,在這兒撒潑,你眼里還有沒有傅寒聲了?” 一番話懟得陸夢溪心頭憤恨,想要辯解卻又那么無力,這時,傅寒聲對她發(fā)話道:“去叫李綏過來。 ” 陸夢溪無可奈何,這一次終究還是夏至贏了,她只得去請傅寒聲的高級助手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