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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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只輕輕拍了一巴掌?!?/br> “你那是巴掌么?鐵耙子?!?/br> 噘了嘴的小聲兒好是委屈,他笑了。大手就著解開的衣襟伸進她懷里,尋著那細軟的腰肢摸到纏結的帶子輕輕一拽,探進去光滑溫暖一順到底,握住那兩個棉花團般軟軟鼓鼓的圓,牙齒輕輕咬著她的小耳垂,“來,鐵耙子給揉揉?!?/br> 他的氣息好熱,吹得她的臉頰和心都發燙,卻是不知羞。肌膚上傳來薄繭微微發痛的刺弄,不遮不攔,任他揉捏,一張薄皮兒的臉面貼在他懷里便仿佛掩了全天下的耳目,什么都能由他擋著?!啊?,你總舍得打我?!?/br> “揉揉,啊?” 沉沉的語聲黏在喉中好是曖昧,手下越來越重,不自覺人就往前傾,半邊身子將她壓住。松散的袍襟隨著他的動作一扇一扇的,軟軟嬌媚的體香撲得他醉眼迷離。 “若是,若是你再欺負我,我就……嗯……” 最是把握不住他的啃咬,她忍不得就輕輕哼了一聲,裸//露的肩頭蹂躪在他的唇齒之下,濕濕涼涼,又疼又癢??谥兴凰坏匚鴽鰵庥财林?,手臂卻不由自主地環住他,“再欺負我,我就……就離了你!跟著景同一起走,一道疆界,讓你……讓你再夠不著!” 頸間的動作忽地停住,果然,他抬起了頭。 紅暈跳跳的火光中,英俊的臉龐上屏不住的笑意若隱若現,眉輕挑,眼睛瞇瞇的,一副模樣仿佛是在看陷阱里不知死活蹦跳的小獵物。雅予頓時覺得好是羞辱,咬了牙道,“我就是敢!不信……不信你試試!” “呵呵……”他終是笑了,低頭,輕輕抵了她的額,啞聲道,“郡主饒命。” 雅予一怔,一個字沒應出,心卻熱熱地化成了水,氣息喘喘的、輕輕吐在他臉上。身子忽地一緊,整個人被他裹了起來。哪里還顧得衣衫不整,只知張開手臂抱他,與他緊緊相貼…… 裸出的香肩正曝在胸前,賽罕正是忍不得想將她舉到口邊,就著火光忽地瞥見后領口處一團烏色,雪白的肌膚上好是顯眼。賽罕一蹙眉,那是什么?怎的……像是淤了血的烏青?正想撥開看個仔細,臉龐忽地被她捧住,未及應,軟軟香嫩的唇已經貼了上來。他立刻分了神,小魚兒乖巧,他卻最愛她的放肆,愛她在他身上婉轉舞動,水眸迷離,像一只發//情的小狐貍,千嬌百媚,妖艷至極,單是那幅圖景就能把他的骨頭泡酥,脆弱得不堪一擊。壓在她身下,纏綿蹂躪,快意襲來支離破碎,顏面盡失,可他卻莫名羞恥地喜歡那種把握不住自己身體的感覺,當下就抬起頭狠狠去回應。 趴在他身上,捧著他,用力壓著他,糾纏吸吮,人仿佛早已身在仙處,可雅予那熱得朦朦朧朧的腦子里卻在仔細地盤算著。若是沒算錯,按著法師的指點,這幾日該正是時候。此刻他就在身//下,纏綿情動顯是已然入景,雅予心里好是熱切,雖說待嫁閨房如此行事實在是不妥,可必得盡快得著了才能少與他周旋,否則,她哪里謀算得過他?再者,北山這一年,人人都知道他們早已不清白,如今這臉面,倒似不必那么在意了。這么想著,她的身子越沉,頭一次刻意地膩了聲音,在他口中嬌嬌喘息,賣力地挑逗,心潮涌動,說不定,說不定良辰吉日就是今日今時…… 手悄悄順著他的臉頰撫至脖頸,尋到那領下的暗扣,正是想解嘴巴忽地一涼,竟是被他握著雙肩托了起來,“是什么?” 看著他挑了眉,似笑非笑,雅予輕輕咽了一口,有些心虛,“嗯?” “什么甜滋滋的?” 一顆心落地,她嫣然一笑,湊到他唇邊,“江南的甜梅?!?/br> “這么金貴?” “可不,這個時節便是在中原也不一定吃得到呢。昨兒太師帶了兩盒回來,夫人讓給我送了一盒。” “喜歡吃么?” “嗯,”他松了手,她疊了雙臂托著下巴,晃晃地,鼻尖正好蹭著他,“在家的時候我最喜歡吃梅子?!?/br> “那往后我可養不起了?!?/br> “其實,就是小時候愛吃,長大了,就覺得膩呢?!?/br> 他笑了,低頭輕輕咬咬她的鼻尖,“來,再讓我嘗嘗?!?/br> “嗯?!彼s緊仰了臉貼過去,探出舌尖給他。他抿了唇輕輕地吸吮,瞇了眼的微笑仿佛當真在細細品著那甜甜的梅子,吮得她癢癢的,舌根酸酸地泛了津水,“賽罕……” “嗯,” “今晚別走……” “不能不走,明兒是咱們……” “我不管!”她立刻握了他的嘴,“明兒再說明兒的,今夜不許走!” “嗯……”賽罕想撥開她的手,怎奈她整個人在用力,他一時還真是撥弄不開。 看他當真掙,當是不想要她,雅予頓生委屈,蠻橫道,“不讓走!就是不讓!我才不管旁人說什么呢!我這就去吩咐鎖院門!外頭是還跟著獄卒么?就讓他們在外頭候著吧!” 說著,人一骨碌從他身上下去,扭頭就走。 “哎!” 賽罕趕緊起身想拉,她卻已如受驚的小兔子一般甩開他跑了出去??粗刂芈湎碌呐?,賽罕無奈地笑笑。得了,不管怎么著,一會兒回來告訴她明兒要成親的事,她怕是即刻就得張羅如何做新娘子,根本顧不得“強”他了。 想起新娘子裝束,賽罕猛地吸了口氣,糟了!只顧了與三哥強那一口氣,倒忘了那顆藍晶石的墜子他還沒刻好。小心地從懷中掏出個絨布小包,打開,昏暗的火暈中那幽藍色依然晶瑩透亮,擱在掌心,彎彎一縷月牙兒。賽罕微微一笑,當年額吉說這是他眼睛的顏色,不知為何,再看到這塊小石頭,天然的形狀越看越似一條小小乖巧的魚兒。自打從大嫂那兒取回來,他就每夜琢磨,銀針大小的銼刀一點點一點點在那小石頭雕刻,此時雖只余了最后小尾巴的修飾卻依舊是個心事,拖不得了,一會兒不管她怎樣撒嬌,都得趕緊回去完工。 糙漢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