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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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軟的人香香的,緊緊抱在懷中。他不在乎她是為的什么跟了他,從來就不在乎,只要她死心塌地留在他身邊,陪著他,旁的,他都不計較…… “往后,你會疼誰多?” 大手輕輕給她撥開那淚水黏濕的發,他有點沒聽懂,“嗯?” “……就是,就是我跟他,你會疼誰多?” 賽罕屏了笑,挑挑眉不解道,“他?” “孩子!”非讓她說出來,好丟臉。 “哦……” “說啊,誰多?” “誰聽話就疼誰多。” “我!一定是我,我最聽話了!” 她真真是……要哄死他了,用力摁進懷里,心里那空了一下的窩窩就這么被填得滿滿的…… 貼在他心口,受著他的力道,他的吻,她暖暖的,暈暈的,旁的計較都不顧了,才知道只有被他疼著,這世上才可活…… 第68章 只是幾天的功夫,將到八月底,午后那暖洋洋的日頭便露闌珊之意,荒野上斑駁零星的綠尚未褪色就顯得倦怠怠的。 鋪曬好最后一批休騰花,賽罕站在崖口負手遠眺,高大的身型仿佛一尊雕像,薄風微動,將那鐵打一般的矗立襯得紋絲不動。每天他都會借著曬花磨藥的由頭來在崖口,天朗風輕,遠處漸枯的水流和幼獸撒歡的聲音都點滴入耳,可幾天前的嘶鳴卻再不曾現。他從不相信巧合,那聲音存在耳中,越來越清晰,那不速之客的造訪究竟落腳在何處, 十年禁,得知消息之時,他頗感意外,意外的是這恐怕是多少年來雙方最見誠意的妥協。十年,最安逸的地方就是北山外,遂他帶了魚兒來,想那禁錮與安穩總能把她栓在身邊,而如今,每一想起那懷中嬌軟,就禁不住地心慌…… 濃眉越蹙越緊,那一聲嘶鳴就絕跡的馬匹絕非路人誤入,難道是紹布反悔、遣人來做了斷?那廝不是個磊落之人,也曾一心想置他兄弟于死地,這一次機會千載難逢卻拱手相讓,除卻與三嫂之間的糾葛外,定是還從三哥處受益。如此一來,即便原本就不打算讓他活著走出北山,也不該這一年之內就動干戈。難道說,是交易出了差錯?這很難說。三哥的暗中交易總是千絲萬縷、多方牽涉,且為了安全起見,別說是他這幺弟,即便是身為萬戶大將軍的大哥和二哥也不見得知曉。只是,往常不知道也便罷了,這一回的缺失讓賽罕無從判斷,荒野之地,要怎樣回報于他?于他的妻兒? 忽地一陣風,頭頂的日頭不知幾時已然淡成一個光暈,風中夾雜著瑟瑟寒意,不見成朵的烏云,卻是滿天陰郁。賽罕輕輕吁了口氣,雪季不遠了,那暗中的潛伏無論是什么,也在一步一步靠近,該做的準備他都盡力做到,可這一次的賭注,究竟是贏是輸,想起她,他心里再也不敢篤定…… 從崖上下來,賽罕腳步匆匆,繞過飄著裊裊灶煙的山窯,悄無聲息往林子深處去。荒蠻野地,春與冬只是一場雪的間隔,小魚兒毫無防備之力,風雪中該將她如何安置,與那飄渺在外的危險一樣當緊。 …… 已近傍晚,風長了力道,帶著林子單薄參差的沙沙聲掃過荊棘叢生的原野。黃昏沒有夕陽的光輝映照,早早地滲著夜涼。 推開窯洞的木門,撲面而來濕濕潤潤、暖暖奶味的水汽,這么軟,這么香,熏得那一身的肅殺之氣頓時柔和了顏色。賽罕輕手輕腳地褪下泥污的外袍、外褲,倒水洗干凈,這才往里間去。 腳步落在門口,他的嘴角挑了挑,沒再往里去,斜身靠在土墻上,抱了肩看著那泡在奶湯里的人兒。懶懶地躺在浴桶沿兒上,濕漉漉的發絲理得順順地搭在桶外,腦袋愜意地歪著,側沖著門外的小臉被熱氣熏得粉嘟嘟的,沾了水珠,壁龕里的小油燈恍恍著橘色的光,照得水滑滑,晶瑩剔透。此刻嬌唇微啟,眼簾輕合,墨漆的雙睫絨絨地鋪在雪白光潔的面皮兒上,小蒲扇一般美麗的半圓,讓人恍惚似見那里頭遮掩不住的盈盈水波。浴桶大,身子小,浸在奶湯里,冉冉水汽朦朧,嬌嬌懶懶的小模樣可在人心坎兒上,像是冰碴子托起的水櫻桃,又像奶鍋里咕嘟嘟、薄薄鼓起的奶泡泡…… 他不覺輕輕咽了一口,心道壞丫頭,早該聽到他回來了吧?這半日也不吭聲,連眼都不睜,真真是逞了性子!抬步走過去,蹲下//身,雙臂搭上浴桶,大手沉入水中。 “啊……”胸前兩朵忽地被握擠在那冰涼粗糙之中,雅予禁不住輕輕叫了一聲,手臂在水中浮了浮并未去阻止,只抬手握了浴桶沿兒,更讓身子軟軟地放松了去。仰頭靠在他肩窩,任那毫不憐惜的揉搓在光滑的肌膚上肆意游走。 這一時,渾渾奶湯的遮掩下,不見那蠻橫與嬌嫩的糾纏,只見頭挨著頭,近近地嗅著彼此。 軟軟嫩嫩抓捏在手中,他越來越沒把握,水中翻起一波一波的浪暈,衣衫已濕到了肩處,手臂包攏將那水中光滑揉了個遍,偶得一處纏綿,揉出她口中細碎嬌嬌的呻//吟,和了口鼻中的香甜,賽罕但覺心神安寧,悠悠蕩漾。回到她身邊,將才那一切陰暗中的準備與防御都像成了天外之事,與她無關,與他倆都無關。啄吻在那濕濕的脖頸,甜蜜咀嚼不盡,細細地流淌…… 他從來都不知輕重,也從來不知道每一次都會弄疼了她。舌的熱烈柔軟與大手粗糙的力道總會帶給她一種奇妙的感覺,就像他的人,讓她欲罷不能……歪了頭,迎了他的唇。 糙漢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