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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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不瞞將軍,她,她與末將已,已有了夫妻之實!”這一出口便是簽了自己的死令,任是在心里捶敲過多少遍,此刻說出來吉達依然抑不住有些亂。 將刀收入靴中,賽罕隨手撣了撣袍腳的柴灰。平靜,似不曾聽到剛才的話,卻幾乎撲滅了吉達那求死保人的一腔火熱。他是死定了,可將軍就是有讓不怕死的人都懾破心膽的本事。 “你睡了我的女人。” 這不是問句,吉達的血瞬間冷徹……硬咬牙道,“并,并非如此!將軍那日令末將偷襲汗帳,末將沖進去時那托瓦正欲行兇,她的衣衫已是被剝了個干凈。當時情急,她人已僵直不懂應對,我只得用帳簾將她裹了帶走。……如此裸//身在我懷中,在中原她,她便已算是委身于我。”吉達艱難地咽了一口,又道,“后來,后來早早晚晚的,末將,末將終沒忍住……” 濃眉微微一挑,賽罕深深吸了口氣,緩緩吐出…… “末將該死!” “來人。” “在!!” 應聲進來兩個彪形大漢,卷入帳外呼嘯的風雪,摔打在吉達赤//裸的皮rou上,刺骨冰寒。 “拖出去。” “是!” “將軍!將軍!!末將觸犯軍令,死不足惜!只求你看在末將追隨多年,留下她和那嬰孩的性命!將軍!!” 一聲聲急切,嗓音掙破了血般嘶啞絕望,一刻撲入風雪再無蹤影…… 汗帳外,負手而立一個眉目細長、身型窄瘦之人,目送這一切離開,眉頭微蹙,直到扭送的人掩在雪霧中看不見,方才挑簾子走了進去。 正凝神看著火堆,抬眼見是軍師木仁,賽罕問道,“如何?” 木仁搖搖頭,坐□來。一入敵營,軍令向來是殺無赦,如今營地已被血洗干凈,知道那女子從何而來的人連魂魄都不知去向。 木仁撿起柴枝攏了攏火,“要殺么?” 火勢有些乏,焰光映在一眨不眨的眼中泛了血紅,賽罕盯了半天吐出兩個字,“不通。” 吉達此次冒死犯下軍令實屬意外,若只是英雄憐弱,或可網開一面挑斷腳筋留他一條命。可這心腹之人非但明知故犯,竟然短短幾日就睡了那女人,法紀軍令都成了其次,究竟是何因由讓他連男人的臉面、兄弟情誼都糟蹋起來不顧及?!殺,是殺定了,可硬著骨頭辯解卻還是死咬著牙不吐實情,實在讓人不痛快! “此番將軍會不會是想多了?” 木仁的語氣中已然自帶了答案。被那五兄弟安排在老六身邊,應著一個軍師的名,木仁知道自己的用處多在勸。宜導不宜堵,這一回軍紀如鐵,只敢這般問話。 “嗯?” “將軍可曾看清那女子長相?” “略看了一眼。” 真是意料之中,木仁不由微微一笑,“那我來告訴將軍,那女子長得極是細潤清秀,一雙困酣嬌眼含愁盈淚,楚楚動人。說句不妥的話,尤物一個,水靈得扎眼哪。” “軍師何意?” “將軍知道我曾求師江南,若在下記憶無誤,這女子的口音該是吳越之地,斷非北方邊城。” “哦?” “深入腹地,千里劫持,若非是佳人絕色,托瓦又何須這番周折?” 賽罕眉頭一擰,“你是說吉達見色忘義?” 知道觸及這英雄最不屑顧之事,木仁賠笑,“不如說:一見傾心。憐惜于危難,又加之情動,熱血男兒難免起了護衛之心。錯是錯了,可他也是深知將軍并不真要那些女人才敢如此行事,不該是有別樣陰謀。” 聞言未動,賽罕只鼻中冷冷哼了一聲。他豈非不解人情,這男女之事自認通透得很,知道為了那一個膩人的“情”字,男人女人都有下作的時候。只是他卻絕不能相信這能讓一個血戰中歷練、忠肝義膽之人淪落到如此欺令背主、不惜以命相搏的地步! “若果真如軍師所言,我成全他,賞個全尸,留給那女人一個墳頭祭奠。若再探出事有隱情,”賽罕慢慢站起身,臉色陰,逼得眼縫狹長,“本將軍定將他碎尸萬斷!” 木仁聞言也趕緊起身,“將軍打算如何試探?吉達是條硬漢子,最崇敬之人便是將軍,這一回審奪了命都未……” “我自有辦法。來人!” “在!!” “那女人何在?” “回將軍,連同那嬰孩一起看管在馬棚中。” “即刻拖出去喂狼!” “是!”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新文嘍,親們都吱個聲唄。o(n_n)o~ 第2章 狼虎兄弟 千里冰雪,狂風肆虐,草原無遮無攔被抹沒了方向,只余一片混沌。 單身匹馬一路奔來,身上的厚皮袍早已汗濕浸透、凝成冰砣,老五那欽一雙眼睛血絲密布,茫茫雪霧中努力辨著前路…… 草原地廣,豐美富足,養出馬背族人猛壯彪悍的身體,也滋出勇敢好斗、蠻強霸道的性子。部落紛爭、挑釁中原,年年月月戰火不斷。幾年前他兄弟六人趁亂起家,戰至今日,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統一草原,平出一方天地。 “虎狼六兄弟”,這是敵人和朋友送給他兄弟們的綽號,贊與恨,不言而喻。如今三哥已穩坐瓦剌汗國太師之位,其余兄弟也都各掌要職,汗庭上下,重權在握。 糙漢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