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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代文里暴富 第340節

    至于防護服,沈魚覺得脫下來給他們研究沒什么,但沈橋不樂意讓別人動他衣服,這些都是他親手給沈魚做的……做的材料,衣服是實驗室給他打下手的研究員做的,聽說他祖上是干裁縫的,給大官做衣服。

    依靠著優秀的制衣技巧,這位研究員成功在沈橋的實驗室占據了一席之地,但凡沈橋愿意開放的研究,他都能參與進來,別人老羨慕他了。

    沈橋表示,他那里還有一些做衣服剩下的邊角料,如果要實驗,用那個,別動沈魚的衣服。

    材料是一樣的就行,調查組的人馬不停蹄直奔科研院,在沈橋實驗室角落雜物堆里,翻出來亂七八糟卷在一起的剩余材料。

    跟寶貝一樣裝起來,還沒來得及帶走,得到消息的科研院大佬們,已經氣勢洶洶帶人堵門了。

    你們要這些材料有什么用,你們會研究嗎?

    材料所的所長帶著幾個副所長,一群干巴瘦的中老年人,把肌rou結實的大塊頭們噴了個爽。

    后來怎么樣沈魚不知道,這些還是聽沈橋扯閑篇講的,反正他的衣服都好好的留存了下來。

    除了每次去科研院找沈橋,有些人總會用一種戀戀不舍渴望到極點的眼神看著他,看得他毛骨悚j,都不樂意去那里找沈橋了。

    腕表更沒人動,他們倒是想啊,星空表所展現的科技水平,簡直震撼人心,防護服在它面前都不夠看。

    他們并不知道,這表只開啟了一層,還有一個攻擊模式。

    單是這個攻擊反彈的防御模式,就夠他們震驚了。

    沈魚其實也驚訝,還很好奇,攻擊模式到底是什么樣的。

    沈橋簡單給他描述了一下效果,表面看起來,跟之前那個聲波發射器差不多,不過那個可溫和多了。

    一旦沈魚開啟攻擊模式,以他為圓心,方圓十米所有生物都會被切斷精神感應。

    簡單點兒說,就是一瞬間腦子一片空白,人就跟傻了,植物人一樣。

    而且那一瞬間會頭疼欲裂,受到攻擊的人,清醒后會出現精神萎靡、頭疼、失眠、手腳不協調等等后遺癥。

    他說可逆,是因為可以進行恢復,他能制作出專用于恢復的機器。

    沈魚敏銳地問了一句:“機器呢?”

    沈橋:“……還沒做。”

    沈魚頓時慶幸不已,他把星空表的攻擊模式當最后的底牌,沒有隨便濫用。

    不過這個原理不同,沈魚聽不懂,沈橋沒有過多解釋。

    星空表里,沈橋注入的是他自己的精神力,表芯里有一個精神力儲存器,攻擊模式其實是可以調整范圍的,最大方圓百米,用一次里面儲存的精神力就會耗盡,需要沈橋重新充能。

    現在的攻擊范圍,能用個五六次,而防御模式消耗的能量就少多了,連著開幾天都行。

    而且沈橋會對自己的精神波產生感知,如果沈魚開啟了攻擊模式,就算不在同一個星球,他也能隱隱感知到大概方位。

    離得近就不用說了,直接能確定地點。

    以星空表的運行原理,還有它制作材料的由來,注定這東西不可能量產。

    沈魚手腕上那塊表,覬覦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但所有材料遞到大領導桌案上,他查閱后,親自發話說,這表小沈同志戴著,正好。

    大領導都這么說了,誰還敢說不好,你取下來給我戴上。

    也有人不解,認為沈魚一個普通學生,戴這么好的東西,不劃算。

    不管是拿去做研究,還是給大領導,或者其他重要人物戴上,利用價值也能更好的開發出來。

    這一切都被大領導否決了,一力壓下了一切不和諧的聲音。

    沈橋說不能量產,連他自己都沒給自己弄一塊,唯一的一塊戴在了沈魚手腕上,可見他將沈魚的安危看得比自己重要。

    而沈橋的價值,已經不是這樣一塊不能量產,只能保護一個或者幾個人的腕表所能替代,要知道,防護服雖j不太好制作,卻是能量產的!

    這才是真正具有戰略意義的科技造物,沈橋的頭腦,他的科研能力,是真正的國之寶藏。

    既如此,沈橋要護沈魚安全無憂,那國家就會保他一世無憂。

    事件過后,沈魚平平安安回到學校,重新上課,生活也恢復了平靜。

    防護服的研發、量產不是那么容易,沈橋得持續跟進,忙碌了一段時間。

    沈魚跟以前一樣,上課、工作,吸收知識,融于實踐。

    忙忙碌碌,那一天發生的一切,好像一場怪誕的夢。

    畢竟他活了兩世,特務這個詞,會出現在書本上,網絡上,唯獨不可能出現在他身邊。

    哪怕沈橋已經提醒過,可一直有一種不真切感,好像離他的生活太遙遠。

    有時候回想起來,會后知后覺自己好像有點兒蠢,被一個老頭和小孩子騙了。

    但下一次他遇見摔倒的老人,大概還是會去扶一把。

    要說改變……唯一的改變,大約就是他對自己的衣服珍惜了許多……

    雖j知道這是刀都劃不破的戰衣,但穿起來都不像之前那么隨意了。

    他灌了個熱水袋捂在懷里,暖烘烘的。

    身上暖和了,把外套脫下來掛好,裹著大毯子迅速縮到床上去,腳邊扔著個熱水袋,懷里抱著一個,數著床邊置物筐里的幾本書問:“咱們接下來考什么來著?”

    金杉苦著臉,一臉幽怨:“我只知道,高數還沒考。”

    馬成才補充道:“還有政治經濟學和微觀經濟學。”

    金杉已經跑到沈魚床邊,看見他拿的竟j是高數課本,怪叫道:“你還要復習高數嗎?你不是輕輕松松過,我們就慘了……”

    “就是。”盛宇也在看高數,一張俊臉皺得跟苦瓜一樣。

    他倒不是說沈橋給沈魚開后門了,主要是沈魚的高數成績一直是班上最好的。

    沒辦法啊,有個熱衷于給他補習的老師,身體力行,學不好甚至會“體罰”,沈魚下了狠勁兒去學,怎么可能學不好。

    當初努力的時候,其中艱難不足為外人道。

    現在看見金杉、盛宇他們苦兮兮的臉,沈魚頓時樂了:“誰讓你們逃課。”

    沈橋的課都敢逃,還覺著他不點名,真好,回寢室還跟沈魚夸過。

    這倆人,一人沉迷打工,跟的師父有個項目可以讓他參與,金杉連必修課都逃了。

    盛宇這個色胚,跑去中文系陪漂亮學姐上課,還參加人家詩社的活動去了。

    以為逃兩節課問題不大,但沈橋上課的節奏,不認真聽都得課下補習才能跟上,這倆直接拉胯。

    沈橋不光不點名,他還不算平時分,學期結業前直接說了,考卷上考多少分就是多少分。

    一些仗著他不點名隨便逃課,覺得自己找時間補一補能跟上的學生,頓時傻眼了。

    課都逃了,再想著課后補習,除了真有事必須去做才逃一兩次的人,大部分人說的課后補習都只是想想。

    不補接不上,漏的更多,惡性循環,等到要考試了,麻爪了。

    第218章

    嚎歸嚎,304寢室的六個人,其實成績都還不錯。

    也不是那種一離開家就放飛自我,上了大學老師管束不嚴了立刻開始放縱的人,說是逃了課,逃的也不多,就那么一兩節。

    回頭發現漏了知識,就已經痛定思痛惡補過,好歹沒有掛科,考完回去,心情一放松,金杉又得瑟起來了:“我這考得還真不錯,這下不至于沒臉見咱哥了。”

    應彬拿眼斜他:“你還真有敢說,回頭你管沈老師喊一聲‘哥’我們聽聽。”

    金杉:“……”

    他強撐著:“我又沒說錯,沈魚他哥不就是咱哥,不過在學校肯定不行,我得尊師重道。”

    沈魚立刻笑道:“有機會的,正好,放假前咱們聚個餐,我把沈橋叫上一起?”

    金杉:“……那、那什么,我最近很忙,不一定有時間,飯、飯就不吃了吧。”

    盛宇不給面子的大笑出聲:“你就是慫。”

    金杉給他一個白眼:“說得好像你不慫,你就說說,我們兩個班誰不怕沈老師。”

    盛宇:“沈魚不怕。”

    “他?他能算嗎?沈老師對沈魚那叫一個溫柔,春風拂面,對咱們就是寒風刮臉。”金杉嘟囔道。

    沈魚笑得直打跌:“這么嚇人啊?放心吧,下學期他就不帶你們了。”

    “啥?不教我們了?為什么啊?”金杉嚷嚷道。

    其他人也一臉關切,馬成才難得插話道:“是不是因為那些逃課的人氣到沈老師了?”

    金融專業的兩個班,有些課程是一起上的,比如高數、毛概、思修之類的,所以沈橋也是金杉他們班的高數老師。

    他上課不點名,作業愛交不交,交了他會認真批改,不交他也不管,他會盡職盡責地輸出知識,但是學生不學,他一點兒不強求。

    高數又不是很輕松的課程,有些學生放縱性逃課,覺得沈橋好欺負,連作業也不怎么做。

    等到了考試的時候,開始后悔了,沈橋不記平時分,只計算卷面分,考多少是多少。

    但是他沒有出補考卷子,不知道系里怎么討論的,反正考不過六十分的人,不是補考,直接去重修。

    這下那些老是逃課,考完就知道自己涼了,估個二三十分,連說出去都嫌丟臉,開始想對策。

    成績沒有錄入之前,最先想找的當然是任課老師。

    沈橋哪有時間管他們,就算被堵住了,也是冷著臉表示,考什么樣是什么樣,不可能為他們破例。

    這些學生碰了壁回來,心里不忿,又因為要重修,覺得丟臉難堪。

    有些人還算知道廉恥,自己沒好好上課才造成現在的后果,知恥而后勇。

    有些人更習慣推卸責任,遇到這種自己造成的難堪局面,為了面子上過得去,就把責任推給旁人。

    于是系里有一些傳言,說什么沈橋當老師根本不盡職,只改一部分學生的作業。

    因為沈魚還有他室友們成績都不錯,又說沈橋給他們泄題,開小灶等等。

    沈魚聽到這些流言的時候,氣壞了。

    他家大橋是最厲害最厲害的科學家,要不是為了保護他,也不會特意來當什么老師。

    他可能不像別的老師那樣,有一顆諄諄勸學的心,但老師該做的他都做了。

    覺得學生接收知識慢,還咨詢過別的老師教學進程,每一節課都不曾懈怠,學生們作業只要交了,哪怕覺得答得離譜,他也認真批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