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畫家 第43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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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一條狗,我現在肯定在莊園草坪上狠狠撒歡。 “可惜歡歡到不了巴黎,不然它肯定開心?!?/br> 華婕遺憾道。 “它在野地大草場里奔跑, 也很開心,它才不在乎莊園的精雕細琢和巴黎的富貴精致呢。”沈墨長臂一伸,忽然將少女攏在懷里,然后掏出一包方方正正的小東西,塞到華婕手里: “錢沖給我的,你說他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哈……我也有一片,方少珺送我的?!比A婕笑的有些不好意思,但仍舊坦率的掏出兜里的小東西,跟沈墨手里的湊成了一對。 “……”沈墨。 這倆人,都覺得一片就夠了嗎? 就算方少珺或許是沒試過不懂,錢沖自己還不明白嗎?還是錢沖就是個廢物?! “沈墨18歲了?!比A婕反攥住他的手。 “華婕也18歲了。”沈墨又反手攥住她。 兩個人在月色下對視一眼,然后看到對方紅撲撲的面頰,有些扭捏又期待的眼神,和一雙水汪汪的眼睛。 令人內心變得濕漉漉。 忽然之間,不知道是誰邁開了第一步,他們一齊跑向城堡。 呼吸因為奔跑而變得急促,大概是因為奔跑吧。 身體因為奔跑而變得火熱,大概也是因為奔跑吧。 可跑到一半,沈墨忽然剎住腳,他攥了攥手里的兩片,有些遲疑道: “只怕不夠……” 華婕臉騰的漲紅,卻又忍不住哈哈笑著嘲笑他。 少年人的谷欠望,這么強烈的嗎? 在沈墨準備跑出去找個地方多買點時,華婕忽然一把拽住沈墨,然后咬住下唇,憋好半天,才小聲道: “我有很多……” “?”沈墨怔了下,隨即忽地俯身一撈,便將她公主抱起來,然后就這樣抱著她,一路奔向城堡。 “你不要保留一下體力嗎?”她抱著她脖子,小聲在他耳畔呢喃。 “多的很。”沈墨混不在意道,隨即沖進城堡,穿過爐火正旺的大廳,穿過狹長的小廊。 在轉角處,華婕跳下他懷抱,拉著他的手,一路跑上樓梯。 直奔有天窗的閣樓。 在溫軟馨香的閣樓大床上,在冬夜星空的見證下,嫩黃色與墨綠色碰撞,融成新的色彩。 和暖的被褥上被勾勒出無數褶皺線條,壓痕、抓痕、蹬痕…… “你愛我嗎?”華婕有些呼吸不勻的顫聲問。 “我未來的所有規劃里都有你,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從來不是我自己……”沈墨聲音低沉,卻格外堅定,即便在講話有些困難的時刻,仍一字一句清晰的說了出來。 海風推波成浪,時而風大,時而風小,時而狂風驟雨,時而徐徐拂過…… 風聲時而急,時而高亢,時而嗚咽。 大浪忽而起,大浪忽而歇…… 他又帶著她到爐火前,伴隨著壁爐里噼噼啪啪的火聲,潮涌不休。 他又抱著她到廚房桌上…… 最后在主臥大床上,少女沉沉睡去,濕法黏在她頰上,他替她撥開。 在她睡熟是,他在她耳邊很低很低的說: “華婕,我愛你?!?/br> …… 第二天清晨,沈墨神清氣爽,精神奕奕,整個人跟被圣光洗禮過一樣充滿了力量和快活。 服侍公主一樣,他輕輕親吻她的臉,將她喚醒。 又端來溫水替她潔面,將早點好的早餐送到床上,靠坐在她身邊,像個黏人的大狗狗一樣,挨著她吃。 華婕嗓子有點啞,身體有點酸,但整體狀態還行,并沒有傳說中那樣需要扶墻,或者快要昏厥之類的可怕后勁兒。 大概是年輕的身體恢復快吧。 早飯后,沈墨又要給她讀報,華婕卻迫不及待跑到院子里,在一棵樹蔭下架起畫架,擺開陣勢,對著喬納莊園落筆。 深冬的草場和干枯卻仍被修剪整齊的灌木,對稱的小噴泉,漂亮的木柵欄,擺著圣誕樹的前庭,和雕花勾壁的外墻…… 鉛筆在4開紙張上打好草稿,她終于等到了繪色的這一步。 毫不猶豫大筆蘸水,點頓著打濕了部分紙張,然后飽蘸了紅色后,又在筆尖點上金色,盡情揮灑。 于是,紅色的草坪躍然紙上,一筆一筆的線條,都像燃燒著的火焰簇,熾烈不加掩飾。 高飽和度的堆疊,令人呼吸困難,耳根發熱。 紅黃在暈染之后融合成新的顏色,打出色彩的水花,擴散,流淌。 潮濕的紙張很快便泥濘一片,卷滾著濃重的色彩,灼燒起人的視線。 然后,她又蘸滿翠綠,將棕褐色的灌木枝干描摹,與大紅色的草坪激烈沖突—— 這些顏色像要在紙張上打一場曠世持久的大戰,激烈以極,永不將熄。 陶瓷藍色為主色,大筆繪制城堡。 這一大片的冷色,終于壓住了紅綠黃的跳脫。 可華婕轉而又用暗紅和淺紫色畫出天空和云,將無限趨近的平衡再次打破。 之后,她開始選擇更多的顏色疊色、罩色,用蘸水的筆洗色,用墨壓色…… 不到2個小時,華婕就像是在畫一幅早就在腦海中描繪過無數遍的作品一般,熟練的驚人。 她下筆如有神助,每一筆都果斷,速度于是極快。 在太陽逐漸爬升至頭頂前,便已經將畫繪制完成。 酣暢淋漓,又疲憊以極。 將畫丟在大廳的沙發上,華婕奔回床上,只對沈墨說給她一個小時,然后倒頭便睡。 為華婕蓋好被子,沈墨走向大廳,仔細打量起她的畫。 喬納莊園的草坪自然不是紅色的,灌木也并非綠色,城堡更決不是藍色。 但在這幅畫上,它們就是如此,也該是如此。 無數亮眼的色彩在紙張上瘋狂對撞,扭打,激烈卻又莫名纏綿。 華婕這幅畫上的線條灑脫而盡興,最上一層顏色繪制時,每一筆都像是揮舞上去的,刀光劍影,凌厲又豪邁。 可下層顏色的用筆,卻截然不同,柔婉細膩,絲絲縷縷般輕柔,小心翼翼,又保蘊情意。 更深層次的東西,沈墨這個對繪畫半吊子的人,就看不那么透徹了。 可他仍舊內心悸動,如經歷了一場長達1小時的汗蒸般大汗淋漓。 回想起華婕畫的《思念》,他好像忽然懂了那幅畫。 那時的華婕,已經開始大膽的將構圖等所有內容,都讓步,服務于情緒表達。 而這份勇氣,在今天這幅畫里,施展的更加酣暢淋漓。 每一種顏色都在表達她對昨晚的感觸,每一筆線條都在宣泄她的感慨和情感。 沈墨拉過沙發,坐在畫前,細細閱讀,慢慢品味。 心里時而熨帖,時而感懷,時而滿足,時而激動亢奮。 3年了……3年了…… 每時每刻跟華婕在一起,都像是豐收時節。 可今天不僅是豐收,今天是清貧者的暴富,是饑渴者的清泉。 就這樣坐了一個小時,沈墨饜足。 上樓喚醒華婕時,錢沖和方少珺抵達喬納莊園。 用昨天華婕給他們的備用鑰匙打開大門后,他們直奔大廳找人。 然后,一起看到了華婕的那幅畫。 艷麗如盛放的牡丹,炫彩如炸開的煙花。 “……”方少珺面紅耳赤,微微皺眉想:真的有那么好嗎?那么爽那么快活那么極致……到要如此宣泄,如此……嗎? “……”錢沖同樣紅了臉,他深吸一口氣,然后忽然掏出相機,咔嚓一聲拍了下來。 “?”方少珺轉頭挑眉。 “這樣的畫……華婕說不定以后要藏起來,不拍下來,以后說不定就看不到了?!卞X沖道。 方少珺想了想,覺得甚有道理,“你洗照片的時候,也給我洗一張?!?/br> 這時華婕與沈墨并肩從樓上走下來,倆人臊眉耷眼的,一切好像都沒變,但是好像又變了。 似乎更親昵了。 “……”錢沖這才忽然想起來: 昨天晚上華婕和沈墨做了壞事,華婕今天居然還能畫畫。 沈墨這不行啊……完全沒有榨干華婕啊。 “……”方少珺望著華婕雖然走的慢,卻走的很穩,心里忍不住想: 書上都說會扶墻,華婕怎么還走的這么獨立? 沈墨不行啊,華婕看起來仍就精神飽滿,連腿軟都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