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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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口粉嘟嘟的,在兩片花唇的保護下緊緊閉合,由于情動正往外流著絲絲春水,覆掛在花瓣上,宛如滾動的朝露。 細白柔荑按在男人勁瘦的腹部上作為支撐點,她嘗試著湊近,當(dāng)碩大圓頭與花瓣相觸時,對方的硬度與熱度一下子傳遞了過來,燙得她不由一瑟,難以言喻的酥麻感緊跟著漾起。 身下的姜大人顯然也有了全新感受,呼吸愈發(fā)沉重,緊實手臂牽扯著床榻又是一陣咯吱作響,喉頭迸出幾聲粗嘎低喘,窄腰隱忍著開始往上挺動。 奈何太滑膩了,花口一次次欲將菇頭吞下,卻一次次錯擦而過,而每一次臨門不入,堅硬的roubang都會與陰戶來個完全接觸,幾回合后,整個柱身變得油光水亮,頂端的馬眼不斷煽動張合。 姜玚懷疑這鴇兒是故意的,他只覺得柱身上似有螞蟻爬過,瘙癢難忍,同時里面越來越漲,就想立刻埋進什么地方,狠狠沖刺,然后將翻涌的東西噴發(fā)出來。 然而,始作俑者一點也不配合,還在慢吞吞的重復(fù)著同一個動作,惱得他忍不住低吼:“放開我!放開……” 季子卿嚇了一跳,一緊張差點沒把rou棍坐斷。 那陽物反向彎曲又回彈,啪地抽打在了小花珠上,頓時激出更多春水,惹得兩人齊齊哆嗦,均是又出了一身薄汗。 她嗔視一眼,倒沒太擔(dān)心,此刻的姜玚在她眼里就像一只拔去利爪的大貓,她相信青樓配備的皮環(huán)吊繩足夠結(jié)實,更相信醉了的男人沒多大威脅。 “別急。”小手拍了拍腹肌,做安撫狀,不刻意壓低時,清亮嗓音透出嬌氣的軟糯,尾音仿佛含著個小勾子,勾得黑布下的雙眼泛起猩紅。 他不好受,她也不好受。 認真想了想,裕世子決定改變策略,細軟的手指探到下面去,摸到兩片滑膩膩的花唇,忍著羞恥分開,露出豆大的xue口,然后再度往那根棒子上套。 這回,嫣紅的媚rou終于咬住了蛋大的菇頭,勉強往里吃了一點。 “呃……”她倒抽了口涼氣,撕裂般的脹痛直沖腦門,下意識摸了摸,發(fā)現(xiàn)別說整根,連一個頭都還沒完全吞下。 小花口繃得泛了白,前面的花珠隨之凸起,可惜主人尚不懂得自我安撫,只能在空氣中可憐兮兮的顫抖著。 季子卿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做好準備,當(dāng)大軍壓境,才知道一切設(shè)想都是紙上談兵。 她狠狠心,抱著長痛不如短痛的原則,又往下坐了坐。 “哈……” 許是天賦異稟,大半個頭順利滑了進去,可加劇的脹意促使她不得不停下,尋思著緩一緩再繼續(xù)。 然而未經(jīng)人事的女子并不知曉,這種時候,對于男人來說,是沒辦法緩一緩的。 xue口正卡在冠溝處,本能的收縮著,軟rou緊緊纏繞住欲根頂端,充沛的春水甚至滲進了張開的馬眼里。 啪,姜大人腦子里那根叫做理智的弦,斷了。 被玩弄這么久,骨子里的獸性徹底爆發(fā)出來,除了把陽物用力埋進此女體內(nèi)外,渾噩的意識里根本沒有其他想法。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趁著對方弓起身有稍有退出之意,勁瘦腰腹蓄了力猛地往上一頂——噗呲!粗碩roubang長驅(qū)直入,以銳不可方之勢一插到底,連中間遇到阻礙時都未作任何停留。 “啊啊——!” 女子揚起白皙脖頸,似瀕死的天鵝般發(fā)出脆弱哀嚎,原本嫣紅的臉頰霎時失了血色,眼尾沁出一串細細的淚珠。 姜玚聽到了這聲慘叫,也感覺到一股不屬于春水的液體從交合處溢出,武人的靈敏嗅覺告訴他,是血腥氣。 可銷魂蝕骨的快感立即占領(lǐng)了上風(fēng),同時他惡意的想著,不管對方是初次還是由于不適應(yīng)受了傷,都是咎由自取,根本不用憐香惜玉。 于是窄腰繼續(xù)發(fā)力,朝著腿心連連撞擊,利用女人身不由己的拋起落下,享受在緊致嫩rou里抽插的爽頭。 “啊不要……輕點……啊……” 季子卿咬著唇瓣,泣不成聲的嗚嗚咽咽。 事發(fā)突然,慌亂中只來得及撐住男人的腹部,避免整個人顛得趴到他身上去,那樣的話,陽具定然次次到底,她怕是小命休已。 可現(xiàn)下也沒好到哪里去,她終究低估了武藝超群的姜大人,醉酒了還如此勇猛,此刻就如同騎在一匹急速奔跑的野馬上,花逕里的rou棍不停地來回摩擦,xue內(nèi)火辣辣一片,又脹又痛。 僅僅半截,亦足夠令她無法承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