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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連微生物的壽命都通通用沒掉了。” 打架似乎在一天之內結束,但是之后漂浮著,混混沌沌的療傷就用了很久。 還有再之后的提煉出仙君的神格。 “其實正常來說,也不僅僅是半年這么點時間。” “如果真的按照二維的時間,也就是按照鐘表滴滴答答的過去的時間來算的話。” “那應該是幾百萬年。” 杜松子從以前到現在,穿越前穿越后,加起來也不過活了二十四年。 而在這個世界里,如果按照正常人對她的眼光來說,現在應該還是在上初中的年紀。 幾百萬年的時光如果通通傾注在她的身上,哪怕是無意識的,也應該會把所有的記憶都給沖刷到沒有。 “但是那個時候…嗯,怎么說呢。” “我應該變成了接近光的狀態。” 可以想象一下這樣子的場景。 在宇宙之中,在地球的背面,蜷縮著一片光暈。 那片光暈看上去有點像是星云,也有點像是另一片未成型的宇宙。 那就是已經完全扭曲了的杜松子。 在之前法厄同的扮演過程中,她向人類展示過太陽神化生成太陽的過程。 于是她也有了相似的權能。 可以短暫的把自己化身成恒星,起碼是某種神秘學概念上面的恒星狀態。 而恒星就代表著無窮無盡的能源。 “我還是第1次知道,原來構成自己身體的每一個原子,都能發生一場核/爆/炸。” 在那片光暈之中,杜松子好好的療傷了一番。 就是利用那種‘每一個原子都可以發生核/爆/炸’的超級棒的新恒星身體提供能源。 而時間… 【根據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如果你無限的接近光速,你也就可以無限的接近超越時間。】 “誒,真的嗎?” “那個時候因為他舉的例子太傻了,所以我一直覺得那東西是騙人的。” “說什么時間是相對的。這與其說是科學,倒不如說更接近哲學呢。” 【…你自己明明兩者都一竅不通吧。】 【實際上肯定也有很大的差距,人類的科技才發展到什么程度啊,就敢隨便說時間的事情。】 號稱來自幾百萬年之后的系統倒是對此優越滿滿。 【不過如果為了讓你理解的話…那就這么說就好了。】 【在我們那個時候倒是有專門的學說流傳出來。】 【不過那個時候,記載知識的,已經不是普通的語言或者文字了。】 你連專門的神經接口都沒有,也沒辦法給你傳輸啊。 系統這么念叨著,杜松子假裝沒聽見。 她現在已經很奇怪了,暫時不希望讓自己再變身成機器人之類的樣子了。 總之,杜松子療傷的時候。 在那一片她蜷縮著的光暈之中,那里的時間并不是普通的‘鐘表指針走過一格’這樣子的東西。 “而是更加扭曲的,像是螺旋一樣的。” 時間順著螺旋走了一圈又一圈。 最后被系統叫回來,拉回現實世界時,剛剛好過去了半年。 杜松子重新回到世界上,感覺像是睡了一場很長的夢。 頭介于‘好痛!’和昏昏沉沉之間。 站在那里,眼神還有一些渾渾沌沌的,就聽到了系統對她的宣告。 【如果你不插手的話。】 系統告訴她。 【世界就要在幾個月之后毀滅了】 “…啊?” # “我應該沒有做什么吧!” 這是杜松子的第一反應。 畢竟雖然被別人指出來的時候會惱羞成怒。 但是她自己也有著‘世界原本平穩的運行著,只是因為自己的插手才會變得亂七八糟’的自覺。 現在被系統從昏睡中叫醒,一上來就是這樣子的重磅信息。 她第1個想法就是,會不會自己在半夢半醒的循環之中,稍微的讓自己的惡意發散了開去。 而神只要一點點的惡意,就足夠把這個世界搞得亂七八糟了。 【噢,這個倒是跟你沒有什么關系。】 系統說。 【嚴格來說,你還把這個過程往后推了一段時間。】 “嗯…” 【你上學的時候有聽老師說過嗎?】 “什么?” 【比如說‘再這么把樹木砍伐下去,到了幾百年后,我們的后代會生活在一片荒漠上’之類的】 “啊,聽說過聽說過。” “我上小學的時候好像還寫過一篇作文叫做全地球的最后一滴水…那個時候我寫的最后一滴水,究竟是他們的眼淚還是血來著?” “我已經忘記了。” “不過幾百年后的事情應該也沒有人在意吧…” 她很實事求是的說。 “大人們理論上來說要比我目光長遠一點,比如說孩子上小學的時候,就開始考慮著我們以后工作結婚生子要怎么樣了。” “但那也只不過是十幾年后的…跟他們說幾百年后。” “或者說更干脆一點,說什么再這樣子亂砍亂伐下去,全球變暖,幾十年后大家的資源就會面臨枯竭。” “他們也肯定會不管不顧的說什么,只要坐著宇宙飛船去另外一個能夠住人的星球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