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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創造了人類神話在線閱讀 - 第235頁

第235頁

    “而且在現實中的祭祀行為——在這個神社里面發生的大多數行為都會被認定為祭祀。”

    性/行/為一天都沒停過。

    “那樣子神格再一步轉變。”

    “…真要說的話。就是原本蘇美爾神話美麗與戰爭女神伊什塔爾,在基督教中卻變成了巴比倫大/yin/婦,這樣子的轉變吧。”

    “……”

    百谷泉一收緊了手。

    “只不過無論信徒們和旁觀者如何作想。作為神明的話,說不定不是一件壞事。”

    “起碼現在——她只要存在,就可以無限度的孕育出惡意。”

    “可以說是怪物之母。”

    “現在,讓我們去看一看目前的世界吧。”

    開普勒微笑著說。

    #

    這是很平常的一天。

    這原本應該是很平常的一天。

    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樣,今天也由于上位者的一時興起,被無可挽回的毀掉了。

    他原本是這棟別墅的保安。

    更加準確來說,是這一整片區域的看管人。

    說是保安,但是其實也不需要怎么辛苦。

    因為這唯一一個能夠通向這里的那條公路是私人公路。

    平時偶爾要開著車出去巡邏一次,把那些過來飆車的暴走族給趕出去,其他的時候就只要定期的給老板開一開門,也就無所謂了。

    但是有的時候。

    在某些人的寵物——有的是真正的稀有動物,絕對違反國際貿易法,被記者拍到大家都得吃官司的動物。

    而有一些能夠普普通通的行走在大街上,甚至還可以跟著進宴會和高檔西餐廳。

    但是如果被發現,那就比稀有動物更加糟糕的‘寵物’。

    有的時候寵物會逃跑出來。

    他一開始會對那些珍禽異獸有憐憫之心。

    后來,一旦想到自己微薄的薪資和那些人——他們明明是這樣子的被寵愛著,明明有這樣子好的待遇,為什么還要逃跑?

    一旦想到這些,他就會移動自己控制臺上面的面板,然后按下其中一個按鈕。

    接下來就只要看在屏幕上面爆開的血花就可以了。

    他承認這種行為有點心理變態,但他覺得這不是自己的問題。

    在過來這里之前,自己也是經受了嚴格的訓練和考試的。

    實際上此前他的目標是成為一名能夠讓這個世界變得更美好,能夠把罪犯繩之以法的公務人員。

    但是在某一次,對上級的反抗之后,上司并沒有對他做出懲罰。

    那個時候他已經做好了卷鋪蓋回家的打算了。

    但是上司看著他,只是笑了笑。

    上司說“那樣子。我就再給你一個好去處吧。”

    然后就把他調來了這里。

    當時看不算是什么很壞的打算,起碼他的工資是翻了10倍不止。

    并且現在一看,每年的獎金都夠他再換一個大房子。

    但是…

    但是他現在知道為什么上司會把他調來這里。

    這就是最好的報復了。

    面對上司的時候,他好歹還有勇氣出口爭執。

    但是面對著那位百谷家的大人,他卻什么都不敢做。

    每一次都只是把頭低下去。

    哪怕他在那個小房子里面,百谷大人從來看不見他,也從來不屑于去看都是一樣的。

    他在這里知道了權力的真正運用方法,和權力的恐怖。

    沒錯,一開始感覺到的甚至不是誘惑,而只是恐怖。

    一個人怎么可以這么隨便的對另一個人發號聲令,這么隨便的把另一個人的所有權利都完全剝奪呢?

    他后來發現了,不管是鞭打也好,凌/虐也好,甚至是完全的殺死一個人。

    那些大人物們的神色永遠都是這樣倦怠。

    好像是一種例行公事。

    因為他們只有通過這種方式,才能夠確定自己的權利。

    如果這個社會真的很美好,所有人都平等友善的走在路上,沒有一個人能夠欺壓另一個人,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行使特權。

    那么怎么能夠顯示出這些大人們高人一等呢?

    總之,他墮落了。

    他原本也有著各種各樣的想法,甚至在家里面還懸掛著幾張錦旗,都是以前幫助過的人送的。

    之前有的資助學生的習慣,到現在也沒有改變。

    但是再也不會和那些學生們面對面的吃飯,關心他們的學習。

    而只是每年定時的把存款打到賬戶上面。

    這倒不是說他有多么想贖罪,如果可以的話,他真希望讓那些學生全部死去,把那些錦旗全部燒毀。

    每一次看到它們,他就覺得這是一種嘲笑。

    是告訴他之前的自己已經死了,完全的被那個上司給報復成功了。

    明明之前在對上司仗義執言的時候,他心里面的想法還是‘無論如何,我都絕對不會屈服’呢。

    但是他還是墮落了。

    以前的習慣完全是一種慣性。

    他開始不回家,沉浸在應酬之中,有的時候也會一直和女人廝混到深夜。

    每一次回去的時候,妻子總是蒼白著臉望著他。

    有的時候則只是苦笑。

    他躲避開她的眼神。

    他有的時候想要痛打妻子一頓,不這么做也僅僅只是因為以前作為一個好丈夫的慣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