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頁
唯一能夠跟她熟識的就是小昭。 “但是刀子說過了,小昭不能夠成為御影,因為‘不是誰都和爸爸想的一樣啊。’” “其他人又不是同性戀。” …不過你們家里面的人明明連獸/交都搞了,怎么還這么在意這些? “那個錄像帶是5年前拍攝的,小昭今年8歲,5年前也才三歲。” “手的大小就完全不一樣。” “那個人到底是…” “你想一想,五年前這里還出過什么事情?” “準確來說是有什么事情,刀子特地告訴了你的?” “……” “最后一天晚上你跟刀子在房間里面,雖然是出于演技,但是她應該也向你透露了一點自己的真心吧。” “因為假死一旦做出來,不管成功與否,她永遠都不可能回歸正常世界了。” “她說五年前有一對夫婦過來旅行。”百谷泉一說。 “然后丈夫和妻子都死于車禍。” “不是‘一對夫婦’。”開普勒說。 “她說的是‘一家人’過來旅行。” “有丈夫和妻子…啊,莫非是那個妻子?“ 百谷泉一想到刀子當時,唯獨對妻子的死亡過程說的非常的詳細。 “但是也不對啊,妻子是被卡在車門的縫隙中燒死的,不可能跟刀子一起躺在草坪上。” “而且手的大小也不對。“ “……” “…你還真的是鐵/傻/逼啊。” 開普勒看著他。 現在已經連蔑視都沒有了。 只是單純的驚訝。 “一對年輕夫婦…她為什么要說這是‘一家人’?”開普勒說。 “什么一家人…” “當時在那里出了車禍,這之前沒人認識車上的人,丈夫不可能遇到一個人就秀出結婚證來,說我們是夫婦吧?” “如果只有一男一女,又都很年輕,結伴旅行。” “這種時候第一個想到的猜測不該是情侶嗎?”開普勒說。 “之所以說是夫妻,是因為他們有著一定得是夫妻的理由啊。” “什么理由?”百谷泉一說。 “婚姻之中會有什么副產物?”開普勒說。 “…啊。” 百谷泉一終于明白了。 她微笑了一下。 “不就是孩子嗎?” “當時那里應該還有一個孩子才對。” “刀子特意對你隱瞞了那里沒有說。” “她把妻子的死亡過程描寫的非常詳細,應該也是為了掩蓋過去。” “不過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開普勒輕描淡寫的說。 “因為當時她親眼見證了。” “她怎么能夠親眼見證的?”百谷泉一問。 刀子一天到晚被鎖到房間里面出不去,更不要說是發生事故了,村長怎么可能讓她接近事故現場,就這么看著一個人被活活燒死。 “她那年才八歲啊。” “因為她處在不得不看的立場上。”開普勒說。 “可以說她是一直見證著這個過程的。” “你還記得嗎?那個錄像帶拍的時候是白天,刀子躺在草坪上。” 那個位置…如果你愿意去對比一下,就在村莊的外圍和山路交界的地方哦。 “……” “而且還說因為村民們的冷漠,妻子求救無門。” “這其中有一點問題吧。”開普勒說。 “那一個出來旅游的家庭,這里是一個度假村莊。” “并且在這種鬼地方,不可能是剛剛好路過。” “很大概率就是以這里為目的地的。” “在這之前他們肯定也和其他人交流過,萬一失蹤了其他人報警,警察詢問就麻煩了。” “刀子說因為這里人的天性使然,說他們很冷漠,所以旁觀。” “你不覺得這個很不對勁嗎?” “根據她的描述,最后消防隊都過來了。” “畢竟這里死了最少兩個人,并且那個火一直都在燒。” 火災一旦起來,救護車,警察,消防隊全部都會過來。 “他們只要稍微調查一下,御影的事情一暴露,那不就什么都完蛋了。”開普勒說。 “正是因為他們是這種鬼地方,所以才必須得幫助這一家人,不能讓他們在這里出事啊。” “那為什么不這么做?”百谷泉一問。 “因為當時已經做了錯事,不能夠讓他們再活下去了。” 開普勒說。 “5年前是什么時候?拍這卷錄像帶的人又是誰?” “……” 百谷泉一沉默。 “刀子平常一直都是呆在家里面不可以出去的吧?為什么只有那一天她看見了?” “原因很簡單啊。” “五年前御影選拔,你們家的人肯定會過來。” “因為這就是為了他們而準備的祭品。”開普勒說。 “這里雖然地處偏僻,但是因為那些大少爺們經常要過來,所以山路非常平穩。” 這種路上平常如果不喝酒,是不可能出現什么事故的。 “但是大白天的,他的妻子和孩子都在車上,那個丈夫怎么可能喝酒。” “之所以發生車禍只有一個原因。” “那就是其他一些根本不在乎規矩的人撞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