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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華寺‘假僧侶’之事,知情的人不多,劉二郎的出現(xiàn)是她始料未及,但不管如何,她們的目的就是要毀她清譽,她猜著陳雁瑤一定知道自己不會輕意就犯,有可能會讓劉家大聲張勢提親來達到目的。 她要看看,陳雁瑤,到底想把事情弄到哪一步? “劉家要提親?”周mama還未開口,念平從外進門,“那個劉二郎,分明就是故意的,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這些他們不會為我們?nèi)タ紤]。”陳滿芝道,“她們只會認可她們眼見的事情,才不會管你真相如何。” 念平憤憤道:“這個沈氏,不得好死,我們不嫁!” “匆忙之間算計的漏洞,有時候是無法彌補的。”陳滿芝微微一笑,她頓一會,問念平:“東西丟出去了嗎?” “嗯,丟出去了。”念平點頭。 陳滿芝頷道,杜陵的住宅就在附近,她跟他約定,若有急事以紅繩作為記號,不定時的都會下人來看,她剛才吩咐念平,將紅繩丟到院墻外的固定方位,“希望他的人,能早就看到吧。” “娘子!”周mama看她對此不上心,神色有些焦急,“現(xiàn)在老爺可能還不知情,咱們走還來得及。” 陳滿芝將視線從木盒身上收回,看著周mama,“周mama,我記得你之前說過,這陳府,有六娘七娘,還在母親的嫁妝,怎么能一走了之呢?” “再說,我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我們就更沒有要離開的理由。”她緩道,“不用擔心,不管今天出了什么事,過了明天就好了。” 明天,是林氏的忌日! 周mama還想開口,卻聽得到門外就有匆匆的腳步聲,不過片刻,陳悅穎出現(xiàn)在屋內(nèi),她的丫鬟畫溪,縮著身子跟在身后。 陳滿芝迅速收起木盒,看著來人,“三姐進了別人的院子,不知道知會一事嗎?” 陳悅穎冷笑,看著那人端坐在書案后,那秾艷的顏容透著溫婉,“醒來的幾個月里,果然越來越妖媚,早前大姐跟我說你對二朗有情,我還不敢相信,今天這事總算讓我把你看個透徹。” “你妄想嫁給我表哥?我告訴你,門都沒有!” 陳滿芝起身,看著她走近書案,“這話你不應(yīng)該跟我說。”她頓了頓,“本來我也不是很想嫁,不過聽你這么一說,我突然就想嫁了,不如你現(xiàn)在回去告訴她們,早點來提親?” “陳秋蔓。”陳悅穎闊步上前,手指著她的鼻尖,“你不要臉,你就是個賤|人,跟你母親一樣,都一副狐媚妖子。” “你們林家的人,全都該死!” “閉嘴。”陳滿芝狠狠的甩了她一掌,一手扯過她的青絲,將她的頭緊緊摁在案上的硯臺上,“林家的人如何,你也配論足?” 事發(fā)不過須臾,陳悅穎還未反應(yīng),就被那硯臺一磕,痛楚襲面,即刻大叫,“畫溪,你是死的嗎,還不上來救我。” 畫溪驚恐的看著眼前,案桌后面那人嘴角微抿看著自己,讓她想到當初自己被下藥的情景,她顫著身子,“娘,娘子,奴婢不敢……” 她的神色未定,聲音帶著哭腔,“奴婢說了,不……不要來,您不聽……” 陳悅穎全力掙扎,卻被走上來的念平狠狠的摁住,“三娘子,都過了這么久,你這喜歡欺負四娘子的毛病還是沒改掉。” “綁起來。”陳滿芝再一次將她的狠狠摁在硯臺上,“現(xiàn)在要讓你也償一償被欺負的滋味。” “綁,綁起來……”畫溪聞言,無措失語,試圖邁出一步,才發(fā)現(xiàn)腿根本不聽使喚。 “四娘子……”她癱軟著叫喚看著陳滿芝,“奴婢,聽話的……” “陳秋蔓,你敢動我?”陳悅穎尖叫,又因臉貼著硯臺,她的話聽得不真切,“信不信,父親馬上就過來。” “那你就拭目以待。”陳滿芝冷道。 周mama拿出上次的韁繩,繞過畫溪,走到案桌前,往那人頸脖一套。 “事無過三。”陳滿芝看著周mama二人將陳悅穎拖到廳中,“你這性子,是時候要收拾了。” 她從書案后走到畫溪邊上,“你現(xiàn)在回去,一會若是老爺過來,就告訴他們?nèi)镒邮й櫫耍亲尷蠣斂闯龆四撸删蜎]有解藥了。” “陳秋蔓,你,你想干什么?”陳悅穎手心倘汗,驚恐流向四肢百骸,“你要殺我?” “我要做什么你接下來就知道了。”陳滿芝扶起畫溪,在她耳低語。 畫溪點頭如搗蒜,隨后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陳秋蔓,你放開我。” 啪的一聲響,陳滿芝陡然轉(zhuǎn)身揮著皓腕,一巴掌朝她臉上摑了過去,“古書有言,凡為女子,當知孝悌之義,你身為長姐,卻全然不念手足之情,這一巴掌,是為這些年你欺負我所討。” 陳悅穎的臉,五指淺痕顯印,她欲再驚叫,卻被念平往嘴角塞了一把棉布,“瞎嚷嚷什么,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會說話。” 陳滿芝看著她,隨后又一巴掌甩了過去,“古書有言,凡為女子,當知敬重父母,林氏貴為嫡母,你卻時時惡語相向,這一巴掌是代我母親所討。” 她深深提氣,緩了心中的浮躁,淡淡的看著搖頭支吾的那人,“想不到是嗎?那么接下來的事,我會讓你更想不到。” 第99章 撕裂 陳滿芝看著一邊的兩人, 吩咐道:“把她眼睛蒙起來,再困住手腳塞到耳房床下呆上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