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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今天被廢了嗎 第6節(jié)

    霍長君皺眉,“李海英?”

    連鶯點頭。

    “他問這個干什么?”

    霍長君一臉防備,李海英是謝行之的心腹,平日里待人和善,瞧著是個好人,其實就是個笑面虎。每回她和謝行之吵架,總能被李海英三言兩語哄得忘記了她為什么生氣,還覺得自己做錯了,不該和謝行之生氣,主動找他道歉。

    想想就難受,霍長君不喜歡他,總覺得他來問這個準沒好事兒。

    連鶯搖頭,“奴婢不知。”

    三人沉默一瞬,還是連雀琢磨了一下,開口道:“不會是因著綠頭牌的事吧?前幾日,他還同奴婢說過,敬事房的小太監(jiān)不小心弄丟了娘娘的綠頭牌,他正在加緊趕制,還讓奴婢替他求情,望娘娘恕罪。奴婢見娘娘一直煩憂請安一事,便忘了說了……”

    說罷,她看了看連鶯與霍長君的臉色,空氣中透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詭異。

    霍長君也嘴角抽搐了兩下,這綠頭牌是前段時間,她和謝行之吵架,恰撞上選秀之后內(nèi)務府向她稟告給其他秀女做牌子的事,她這才想起來,然后一生氣叫人去撤了自己的牌子,這不,連牌子都拿回來了,此刻正好好地躺在她宮里呢。

    所以,是他老糊涂了還是自己記錯了?

    哪有人這么往自己身上攬罵的?

    李海英瘋了?活膩了?

    御書房秉筆太監(jiān)的位置做夠了?

    霍長君擺手,煩悶道:“算了算了,隨他去吧,別給我找事兒就行。”

    *

    晚間,謝行之在御書房看書,李海英又端來了綠頭牌,他討巧道:“陛下,今日都齊全了,陛下可要翻牌子?”

    謝行之放下書本,看見李海英那張笑得諂媚的臉還有他手中的八塊綠頭牌,定定地看著他不說話。

    沉默在空氣中流動,最后把李海英身邊所有的空白都填滿。

    李海英在他如寒潭水一般冰冷的視線中笑容越來越淡,到最后都快變成哭臉了,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

    最后“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托盤高舉過頭頂,哭腔道:“陛下饒命!”

    謝行之這才冷哼一聲,警告道:“別以為你常年跟在朕的身邊,便能隨意揣摩朕的心思。”

    “是,奴才再也不敢了!”

    謝行之垂眸,瞧了眼綠頭牌,隨手一翻。

    上面寫著兩個字,“皇后”。

    李海英忙垂首,“奴才這就去準備!”然后匆匆退下。

    第6章 恭送皇上   提醒過了,文案也排雷了。……

    那夜,謝行之倒是來了,可一副不小心翻牌子翻到了她,不情不愿的狗模樣,叫霍長君看了便生氣。

    謝行之:“你以為朕想來,還不是那牌子靠太前。”

    霍長君冷眼瞧著他,“你若不想來可以不來,沒人逼你,反正你我都對著看了十年了,早就膩了。倒是你那好不容易弄進宮來的小美人,很是需要你的滋潤呢。”

    “再說了,看著你這張臭臉我就沒了興致,不想與你同一床被子睡覺。”

    “好,好啊,霍長君,如今你倒是口齒伶俐了。”謝行之還是頭一回被她氣得說不出話來,他怒道,“是你自己說的膩了!若是母后問起來你可別說是朕不來!”

    “恭送皇上。”

    “你,哼!”見她絲毫不挽留,謝行之更是火冒三丈,口不擇言,道,“你,你活該懷不上孩子!”

    這話戳著霍長君的痛處了,她抬手就砸了一個杯子,吼回去,“你滾!”

    “李海英,擺駕延禧宮!”謝行之一甩袖便走了。

    霍長君胸前劇烈起伏,呼吸急促,敢說她懷不上孩子活該,還不知道是不是他謝行之無能呢!

    霍長君氣得猛灌幾杯涼水都沒壓住心中的怒火,她又砸了一個杯子,沖著門口怒罵:“王八蛋!臭謝行之!詛咒你今晚上被蘇憐月踹下床!”

    門口的連雀連鶯耳觀鼻鼻觀心,不敢說話。

    氣跑了便氣跑了吧,如今她也不在乎了。沒了謝行之她還睡得更好。霍長君被子一掀,自己占據(jù)了這張柔軟舒適的大床。

    晚上沒有謝行之折騰,清晨沒有那群嘰嘰喳喳的小鳥們來鬧騰,霍長君一覺睡到大天亮,心情好得不行。

    這些日子,忙著和她們周旋都沒去壽康宮陪太后下棋,剛好父親也來信了,于是乎,她收拾收拾便去了壽康宮。

    去的時候正好撞見蘇憐月在,霍長君怔了一瞬,只見她與太后相談甚歡,言笑之中充滿了歡快。

    霍長君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很失敗,這才多久,在她還在為自己學會了一點點心計謀劃而高興的時候,她已經(jīng)不知不覺地深深地打進了敵人的陣營,先是謝行之,再是各宮嬪妃,如今連太后都是她的囊中之物了。

    這一刻,霍長君深刻地感受到了自己和蘇憐月之間的差距。難怪她能讓謝行之為了她不惜背下冒天下之大不韙的罪名。難怪她能讓謝行之心心念念了十年而不忘懷。這大概就是她的魅力吧。

    “長君來了。”太后見到霍長君站在門口,忙叫她過來,笑道,“怎么在門口不進來呢?”

    霍長君趕忙換上一副笑臉,“來了來了。”

    她笑著走進來,蘇憐月立馬起身行禮,“見過皇后娘娘。”叫人挑不出一點錯處。

    霍長君笑著應道:“坐吧。”

    “近來未去皇后娘娘那兒請安,還望娘娘勿怪。”她輕聲細語道,仿佛是春日的微風,吹得人心癢癢的。

    霍長君搖搖頭,“沒事,正巧本宮也將請安一事取消了。”

    她才剛說出口,太后娘娘便投來不贊成的目光,這樣好的立威機會怎能放過呢?太后輕輕拍了她一下,嘆口氣道:“你啊,就是懶。”

    霍長君笑笑,沒有吭聲。

    倒是蘇憐月先站起身來,道:“太后娘娘,既是皇后娘娘來了,想來二位還有體己話要說,那臣妾便不久坐打擾了。娘娘說的異色雙面繡,改日臣妾再拿過來叫娘娘指點。”

    “好。”太后倒也不挽留。

    霍長君看著她行禮退出,整個過程行云流水,端莊大氣,一點兒扭捏的樣子都沒有,心底更是自卑了。

    “怎么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太后望著霍長君輕聲問。

    霍長君笑著搖搖頭,可這笑意卻絲毫不達眼底。

    太后哂笑一聲,端起青瓷茶杯抿了口茶,道:“你又如何能騙過我。心里頭自卑了?覺得自己不如她?”

    霍長君垂著頭不說話,可是承認還是否認不得而知。

    太后放下茶杯,摸了摸她的頭,繼續(xù)笑道:“傻丫頭。她是有三分手段,可陛下卻不見得是吃這三分手段的人。你啊,就是當局者迷。”

    霍長君癟了癟嘴,這回太后娘娘可看錯了,謝行之就是吃這一套的呢。

    但她也不敢當面反駁太后,只佯裝大氣,仿佛真的不在意一般,笑道:“喜歡又如何,反正謝行之喜歡誰也和我沒關系,我就坐穩(wěn)這個中宮之位就行。”

    太后笑了,眉眼間都帶著滿意,道:“這才是我的好長君。男人哪里有握在手中的權(quán)勢重要。你啊,從前陷得那樣深,倒叫我什么不敢說,如今一個蘇憐月能讓你清醒過來,倒也不失為一樁好事。”

    霍長君笑笑,趕忙轉(zhuǎn)移話題,避免繼續(xù)談論,否則她又要叫太后失望了。

    她拿出懷中的信,道:“母后,我父親來信了。”眉宇間全是歡喜與炫耀,還帶著小女孩撒嬌的情態(tài)。

    “真的?”太后也激動了幾分,霍成山已經(jīng)許久未來信了,她催促道,“他信中都說了什么?”

    霍長君把信給太后,“說了些家常,還說近來戰(zhàn)事吃緊,他沒那么多空寫信,叫我不要擔心。”

    太后瞧了信,還是那熟悉的字眼,眼眶不由得有些紅,顫聲道:“他沒事便好。”

    邊關山高水遠,若是真出了事,他們也幫不上任何忙,便只能向佛祖請求,保佑他平安。

    太后見信心安了許多,道:“我得去向佛祖還愿,今日便不留你了。”

    霍長君點點頭,看著常嬤嬤扶著太后進了里面的小佛堂,眼底藏著些許疑惑,這些年,太后一直都非常關注父親的安危,有時候她覺得都快趕上她自己了。

    她嘆了口氣,收好信,算了,父親平安最重要,太后也是一番好心。

    第7章 她有孕了   再進來罵就沒意思了。……

    自上回在壽康宮撞見蘇憐月之后,霍長君去壽康宮的次數(shù)便少了些,她可不想對著蘇憐月那張春風得意的小臉蛋,然后突顯出自己怨婦嫉妒的模樣。

    太丟人了。

    可是,這壽康宮也不能不去,于是乎,在自己寢宮里悶了好一陣子的霍長君又帶著連雀連鶯去請安了。

    眼見著深秋快要到了,宮廷小路上,秋日紅陽傾瀉,園中柳葉換新,地面上鋪落了大片黃葉。

    宮人們正在打掃地面,霍長君身材高挑,眉眼英氣,一身煙綠色的長裙走過,仿若從畫境中走來。

    趙成洲一踏出門便瞧見這番景象,唇角不由得彎起了一個弧度,當年的小姑娘終究是長大了。

    霍長君繞過柳樹便要走進小巷,卻見到一身穿二品官服,氣質(zhì)威嚴的男子站在巷口,頓時愣在了原地。

    眼角忍不住泛酸,她看著眼前人深呼吸了好幾次,才敢笑著走上去,然后歡歡喜喜地喊一聲,“成洲哥哥,你也來看母后啊?”

    趙成洲是太后的親侄子,其父早逝,他以一己之力撐起了趙家。

    趙成洲聽見這許久沒聽到的稱呼頓時腦海中的記憶都有一絲恍惚。

    恍惚間,好像回到了當年,他一回頭便看見小丫頭穿著一件不合身的盔甲,渾身是血地揮舞著銀槍,將燕人趕退時的模樣。

    又恍惚間,他好像見到了當年那個一身紅嫁衣,然后悄悄掀開車簾好奇地打量這繁榮的京城時的鮮活模樣,他還記得她忐忑不安又滿懷期待地問:“成洲哥哥,你說他會喜歡我嗎?”

    他悄然回神并后退一步,彎腰低頭,一拱手,沉聲道:“參見皇后娘娘。”

    他知道她眼中必然會劃過傷心的色彩,可是離她的這一步之遙已是他能靠近她的最大距離,再多便生非議。

    霍長君面色一凝,僵在原地,半晌才重新拾回自己的聲音,故作輕松地笑道:“你瞧我,都忘了這里不是天幕城。”

    她虛扶了一下,“趙大人請起。”

    趙成洲躲開了她的手,“謝皇后娘娘。”然后起身,動作中透著說不出的疏離。

    霍長君扯了扯嘴角,望著這個唯一和自己故土有點聯(lián)系的舊人,干巴巴地回了一句,“不謝。”

    兩個人站在原地,好像就沒有什么話能說了,霍長君看見他的官服,上面打的補子是一只昂揚的錦雞,高興道:“趙大人,你又高升了?恭喜啊。”

    旁人升官只是升官,可霍長君卻清楚這對趙成洲意味著什么。對他來說,他所擔當?shù)墓傥槐闶撬钙鸬募易逯厝危腿缤糸L君嫁來這皇宮一樣。

    她是十歲那年認識趙成洲的,那年趙成洲也才十六歲,一個半大小子,長得文文弱弱,白白凈凈的,卻自己一個人跑到軍營來參軍。

    她還記得當時趙成洲那副病弱的模樣就好像一個隨時都能倒地的病秧子,嚇得登記的士兵都不太敢收他,便想將他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