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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 逸指了指比分,提醒她比賽已經結束了。她贏了三場,最后一場比不比都沒什么意義。 女生氣沖沖地喊裁判。 裁判趕緊說:“準備?!?/br> 秦逸無可奈何地回到自己的場地,抬手舉劍。 裁判:“開始?!?/br> 女生進攻,秦逸抬腿后撤,一直被逼過線。眼看對方來勢洶洶,秦逸剛才又不小心刺了人家的胸。為了平息小女生的怒氣,秦逸胳膊一伸,將自己完全暴露給對手,你想刺哪兒就刺哪兒吧。 秦逸沒穿防護服,機器沒響,她胳膊倒是疼的很。 裁判嚇了一跳,“左邊……得分?!?/br> 蘇小雨見秦逸胳膊出血了,嚇得顧不上歡呼,沖上去扶住她,問:“你沒事吧?” 對面的女生也嚇傻了,這算什么?放水嗎?感到自己被羞辱,女生扔下手里的劍,一把摘掉頭上的防護面罩,瞪著秦逸看了幾秒,紅著眼跑了。 秦逸嘶溜一聲,忍著痛按著胳膊說:“她怎么還生氣了?” 社長走過來著急的說:“趕緊去校醫院打個破傷風針吧!你這樣太危險了?!?/br> “還要打破傷風?你們這劍還涂毒?什么社團啊!”蘇小雨提著嗓門埋怨,趕緊扶著秦逸去校醫院。 去醫院的路上,秦逸還跟蘇小雨開玩笑,“上次來宿舍找我的學姐,還說明天晚上請我跳舞呢!你看我這樣,能摟的住她的腰嗎?” “跳舞?說不定還要掛繃帶呢。你讓她找別人跳吧!”蘇小雨去買東西的時候,路過一次校醫院,她憑著記憶中的方向順利找到醫院。 門診部的護士jiejie給秦逸做了個小檢查,打了破傷風針,還開了些消炎藥,囑咐她不要沾水之類的。 “我還以為擊劍都是玩具劍,看上去挺軟的,怎么還能扎個大洞?” “看著軟是因為甩的力道大,好歹也是鐵做的,或者是鋼。我也沒研究過!”秦逸倒不是很在意那個小傷口,反正過幾天就沒事了。 護士剛給她包扎好,楚辭突然打電話過來,秦逸看了看周圍,暫時沒什么病人才接起電話。 “jiejie,怎么了?” 楚辭翻箱倒柜的找東西,問:“我記得抽屜里還有一盒抑制劑,怎么不見了?” “???抑制劑?你怎么了?” “我沒事。我哥來我家玩,說他抑制劑忘帶了,我找了半天沒看見?!?/br> “哦,你看看床頭柜里?!?/br> “找到了!怎么放這么隱蔽的地方?還好不是我發情。”楚辭剛說完,就聽見電話里的護士說,讓秦逸注意休息什么的。 “你怎么了?” “水土不服,來買點藥?!鼻匾菀粋€勁的跟護士使眼色,讓她一會兒再說。 “我聽說捏一把家鄉的土放進水里喝,能治水土不服。要不我給你寄點?” “不怕拉肚子嗎?會感染的吧?!鼻匾萜沧?。 楚辭:“我也沒試過?!?/br> 作者有話要說:一周后,秦逸收到一盒黃土。 秦逸:“這玩意兒喝了會死人吧?” 蘇小雨:“我想吃家鄉的大蒜,要不我們用家鄉的土種點外國的蒜吧。” 51、051 第二天下午, 剛上完課,秦逸接到安娜的電話,說自己的女兒莉莉一會兒聯系她, 半小時后司機會去接她們。 秦逸在宿舍等了一個多小時,也沒等到所謂的電話。就在她以為那個叫莉莉的女生把她忘了的時候, 秦逸再次接到安娜的電話。 安娜有些不好意思地問:“小逸,你在哪兒呢?” “我在宿舍,阿姨。” “那個你再稍微等一下, 司機到了我讓他聯系你。”安娜沒說為什么半小時變成再等一會兒,但秦逸還是敏銳的感覺到她被那位莉莉學姐拋棄了。 “我知道了,阿姨?!鼻匾輶炝穗娫挘?nbsp;又給楚辭發消息。這個時間她可能在忙,所以秦逸沒打電話,這樣她什么時候有時間都可以回復。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 秦逸接到司機電話, 說他已經在宿舍樓下。 秦逸照了照鏡子, 下樓, 上車。 當秦逸來到郊區的一幢別墅時,她才發現這里距離她老媽家不遠, 也許有錢人也喜歡扎堆。 安娜在客廳喝下午茶,看到秦逸進來, 笑著走過來跟她寒暄, “我最后一次見你,你還在上小學, 如今都長這么大了。你跟你mama可真有趣,她回國了,反倒把你送出來了?!?/br> 秦逸擺出一個禮貌的微笑, 聽她滔滔不絕。 “我們還有時間,你先上去換衣服吧!化妝師正在給莉莉打扮呢。我想應該差不多了!”安娜說完,讓傭人帶秦逸上去,又吩咐管家去廚房準備些甜品送過去。 秦逸第一次出席這種活動,很難不拘謹。更糟糕的是這里的人她一個也不認識,熱情的安娜阿姨讓她無所適從,甚至有點兒想逃。 傭人推開房間大門,一瞬間富麗堂皇的場景讓秦逸以為自己來了哪個劇組的后臺。各種禮服多到眼花繚亂,像商場打折出售的換季衣服一樣,擺滿了整個屋子。 梳妝臺大的不可思議,琳瑯滿目的化妝品她一個也不認識,倒是那邊色號齊全的口紅像油畫棒似的整整齊齊碼了一大盤。 “這個蕾絲花也太俗氣了!”房間里突然傳來一聲嬌俏的抱怨,聽起來還有點兒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