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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溫家還是岑家都是真心待她,不管是溫斯年或是岑太傅,對她的好從來都沒有保留。 他們對她的感情也許有著不少的愧疚,但更多的是失而復(fù)得后的珍惜。 大家都是真心實意地喜歡著她。 云嬈向來就是別人對她好,她也會加倍對那人好的那種小姑娘,如今知道舅舅是真心疼愛自己,自然不想與他生份。 溫斯年聽見云嬈的話,安靜的看著她,良久才微微笑著:“知知先上馬車,我與元燁有事要交待子玉。” 眉眼間笑意暖人。 云嬈聽見舅舅的稱呼,心里暖洋洋的,特別舒坦,好奇地問:“是什么事這么重要,不能在我面前交待?” 溫斯年意味深長的看了容珺一眼,正要開口,容珺卻早一步俯下|身,輕咬著她的耳朵,低聲說了什么。 今日要進(jìn)宮拜謝帝后,云嬈的打扮自然馬虎不得,云鬢花顏金步搖,盛妝華服楚宮腰,可謂美不勝收。聽完容珺的話之后,精致俏麗的雪腮更是瞬間爬滿淡淡緋紅,恰似春日盛開的桃花,妖冶如畫,明艷不可方物。 云嬈不敢置信地瞪了容珺一眼,滿臉羞窘:“那、那我就先上馬車了,舅舅和阿兄莫要為難子玉哥哥。” 她走得急,轉(zhuǎn)身時帶起淡紅色大袖對襟撒花煙羅衫袖擺,淺香淡淡。 容珺看著她那害羞的小女兒姿態(tài)與被丫鬟們簇?fù)淼纳碛埃鄣妆M是寵溺與溫柔,直到人都出了門,消失在視野之中,還舍不得挪開眼。 親眼看著meimei被調(diào)戲的滋味可說一言難盡,岑煊言簡意賅,聲音仿佛能結(jié)出冰渣:“注意何家。” 話落隨即拂袖而去,留下溫斯年與容珺二人。 容珺與溫斯年的談話并不長,進(jìn)到馬車時,云嬈卻已經(jīng)倚著靠枕,睡了過去。 如今已入秋,可不知為何云嬈總覺得熱,鐘鈺只說,有孕初期怕冷怕熱都實屬正常,無需擔(dān)心,是以容珺進(jìn)到馬車,便見春梅春蘭兩人拿著圓扇,小心翼翼的給她扇著風(fēng)。 兩人見到駙馬來了,欲起身行禮,容珺卻早一步制止,一邊接過圓扇,一邊輕聲道:“都下去,我來伺候公主即可。” 春梅春蘭相視一笑,捂著嘴,無聲退下。 下了馬車之后,就連平時穩(wěn)重的春梅也忍不住低聲說:“駙馬爺真疼公主,每次都親自伺候公主,全然不似矜貴不凡的國公府公子會做的事。” 若是容珺出身寒門,春梅或許還能理解為何駙馬對公主如此上心,偏偏他不是,不止不是,還是榮國公府的大公子,京城里的世家子弟從小就被人伺候慣了,哪里會伺候別人,更別提容珺前幾年都在邊關(guān)帶兵打仗,實在很難想象一介武夫也懂得如何照顧別人。 春蘭聽完春梅的小聲碎念,不由得好笑的睨了她一眼:“要是讓京城貴女,知道你將容將軍這么好好一個清雋溫潤翩翩公子,說成一介武夫,怕是要被笑。” 春梅恍然大悟。 是了,是她想岔了,她們這位駙馬爺能文能武,本就不能與常人相提并論。 馬車內(nèi),容珺一邊搖著圓扇,一邊將人輕輕攬進(jìn)懷中。 他刻意放慢放柔所有動作,卻還是不小心將人吵醒。 容珺微不可察地皺了下眉,怕她嚇到,率先出聲:“是我。” 云嬈迷迷糊糊的醒過來,聽見男人低沉的聲音,下意識往他懷里蹭了蹭,撒嬌般地哼唧一聲,細(xì)聲嘟囔:“好困,睡一會兒就好,進(jìn)宮時叫我。” 說完,就這么賴在害她沒能睡飽的始作俑者懷中,再度沉沉睡去。 容珺垂眸,看著她乖巧的窩在自己懷里,只覺得一顆心都化了,喉結(jié)輕滾,半晌,終是忍不住低下頭,試圖尋找她甜美的唇瓣。 溫?zé)岬暮粑鼊偮涞侥橆a,云嬈便似有所覺,驀地偏開頭,直往他懷里蹭,又是一聲低哼:“口脂會掉的。” 少女的抱怨聲又甜又軟,就如她的人。 如此溫香軟玉在懷,鼻尖還盈滿少女獨有的嬌甜清香,饒是圣人也難坐懷不亂,更何況容珺還迷戀她迷戀得無可自拔,如何能忍?簡直要命。 香甜的唇瓣近在眼前,少女還微微不滿的噘著小嘴,格外誘人。 容珺喉嚨發(fā)緊,喉結(jié)不住滾動,卻還真就此打住,連淺嘗即止也未有,就這么維持著原本的姿勢,不發(fā)一語的替她搧著風(fēng)。 幽深黑眸里溢滿無奈與寵溺笑意,那神色,溫柔得令人迷醉。 懷里的人不知是真睡還是假睡,一路上很是不安分,兩只小手動來動去的搗亂,一下摩挲著他的勁腰,一下摸著他結(jié)實的手臂,皮得容珺心生邪火。 容珺還記得待會兒要進(jìn)宮,薄唇緊抿,一忍再忍,半晌,終是一把攥住她的兩只小手,臉上全是無可奈何的笑意:“口脂是不會掉,可嬈兒若是一直往我懷里蹭,臉上的粉可是會掉,發(fā)鬢也會亂。” 云嬈一開始確實是困極了,但她一想到自己被容珺欺負(fù)了兩日,就突然起了玩興,想在進(jìn)宮前捉弄一下這個男人。 她最是了解容珺,知道他一向以大事為重,待會兒就要進(jìn)宮,容珺絕對不會對自己亂來,才敢如此胡作非為。 原本賴在他懷中的少女忽地抬頭看他,笑容燦爛地問:“那現(xiàn)在粉也掉了,發(fā)鬢也亂了,子玉哥哥說該怎么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