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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病嬌將軍的小通房[重生]在線閱讀 - 第9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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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珺僵住,一時間忘記了要怎么呼吸,雙眸瞬間恢復清明。

    他下意識地想靠近她。

    溫延清卻絲毫不讓他有任何接近的機會,毫不猶豫地,再次動起手來。

    云嬈近在眼前,容珺已經無法思考,忘了眼前男人是她的兄長,招招狠戾。

    溫延清身姿逐漸狼狽,岑煊挑了下眉,想出手,陸君平卻一個閃身,擋在他面前。

    “他就只是想見她一面,這里是相府,有你們在,難不成他還能對她做什么?”

    陸君平說話的同時,容珺手中鐵笛已狠狠砸上溫延清的胸|口。

    溫延清猝不及防,生生嘔出一口血。

    他眸光微閃,故意偏過身,一腳踩空,直直摔了下去。

    溫釋月臉色微變,立刻上前查看。

    云嬈緊跟在后,神色同樣緊張。

    “二哥哥。”云嬈來到溫延清面前,他已經閉上眼,看起來像是昏了過去。

    少頃,容珺也跟落地,來到幾人面前。

    “嬈兒……”容珺伸手,想將人拽回懷中,溫釋月卻早一步攔在他面前。

    她雙手握拳,擺出戰斗姿勢。

    云嬈怕容珺又動手傷人,連忙喊道:“容珺,你已經傷了我的二哥哥,要是敢再傷我大jiejie,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容珺僵住手臂,慢慢將手放下來。

    溫延清就倒在云嬈身邊,她慌亂地拿出帕子,小心翼翼而又溫柔的替他擦拭嘴角血漬。

    此時少女眼里只有她的二哥哥,從她見到自己的那一刻起,就連一個正眼也沒給過他。

    她再也不是那個眼里心里只有他的小丫頭。

    再也不是。

    容珺雙拳緊握,即便那人是她的親生兄長,也叫他難以忍耐,瘋狂嫉妒。

    岑煊來到云嬈身邊,蹲下|身,仔細查看溫延清。

    半晌,岑煊黑眸掠過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

    “他沒事。”

    云嬈這才放心下來。

    “二哥哥沒事就好,阿兄快帶他回房。”

    容珺聽見她對岑煊的稱呼,像是被人淋了一桶冷水,從頭冷到腳。

    “你剛剛喊岑煊什么?”

    “你為什么喊他阿兄?”

    岑煊起身,將云嬈護在身后,唇角挑起一抹冷笑:“因為我才是她的親哥哥,她是才是我們岑家真正的大姑娘。”

    陸君平愣了愣:“那岑時卿呢?”

    岑煊看了他一眼:“她是皇上為博你母妃一笑,強塞給我們的,假千金。”

    容珺腦袋空白一瞬,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個耳光,耳膜嗡嗡作響。

    他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心口像是被人扎滿了針,一根又一根的,不停落下,無窮無盡的痛苦與絕望從心底深處蔓延開來。

    他上輩子到底做了什么?

    他到底做了什么?

    容珺胸|口一陣翻涌,一抹猩甜涌上喉頭,生生吐出一口血來。

    第39章 晉江文學城首發   容珺呼吸一窒,手僵在……

    “子玉!”陸君平轉眼就到容珺身旁,“回去,我們現在就回去!”

    容珺長年騁馳沙場,在戰場上受過大大小小的傷,陸君平雖然不知道他為何突然吐血,卻絲毫不敢小覷。

    “嬈兒,”容珺卻揮開他,看著被岑煊護在身后的云嬈,聲音打著顫,輕得近乎破碎,“對不起,對不起……”

    他眼睫微微|顫著,聲音啞得不象話:“我真的不知道。”

    容珺說話沒頭沒尾,所有人都聽不懂他在說什么,只有云嬈聽明白了。

    他是在為了前世道歉。

    前世他為了權勢,不顧一切往上爬,最后選中了岑家,與岑時卿議親。

    雖然那只是權宜之計,但這個權宜之計,卻將她推入萬劫不復之地。

    他自以為聰明,自以為每件事都能運籌帷幄,無往不利,卻打從一開始就是個錯。

    他上輩子到底做了什么?

    他怎么能跟取代她一切的岑時卿議親?

    就算他打從一開始就沒想要娶過岑時卿,他也無法原諒自己。

    容珺一想到她還有著前世記憶,心里就難受得厲害,疼得整顆心都碎成一塊一塊。

    懊悔,痛苦得幾乎無法呼吸。

    云嬈沒想到他在得知自己是岑家真正的女兒之后,會激動得吐血。

    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慌亂。

    得知自己的身世時,她從來沒怪過容珺,更別提恨他,一開始就不存在原諒或不原諒。

    見他這般,心里仍是有些難受。

    不可否認,容珺重生之后,就想盡辦法彌補她,想盡辦法對她好。

    所以他給了她前世想要的名份,給了她前世想要的陪伴,給了她毫無底的寵愛。

    但有時候,不是你對別人好,對方就一定要接受。

    容珺給的這些,他以為他是站在她的立場上,但其實不是,他是真的對她好,但同時也是為了讓自己好過一點,為了自己的歉疚。

    所以他對她好的同時,依舊將她當成他的所有物,牢牢掌握于心,限制她的一切自由。

    甚至不顧她的意愿及感受,將她鎖在屋子里,肆意處罰折磨她。

    一遍又一遍地,從后抱著她,猶如狂風暴雨,每一次都要將她逼瘋一般,沙啞而又低沉的逼著她說,絕對不會離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