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頁
書迷正在閱讀:蛇胎兒、青州娘子、深淵(SM調(diào)教,1V1)、王爺追妻:王妃桃花朵朵掐、她總覺得我是直的、皇妹養(yǎng)成守則、她偏要當(dāng)淑女、病嬌將軍的小通房[重生]、豪門女配踹了逃婚新郎、你的味道我知道
縱然佛祖無眼,歲月無情。 我們永遠忠于彼此。 永不背棄對方。 “江岷。” 傅佳辭抬頭,眉心顫抖,兩行眼淚滾落下來。 “我后悔了?!?/br> 今天風(fēng)很輕,云很淡,他們相逢后,總是好天氣。 江岷捧上她的臉,抹去眼淚,“后悔什么。” 她聲音顫抖:“我不敢找你,八年前你把話說的那么絕,我以為你不會要我了?!?/br> 她怕回頭看不到他,所以這八年從來不敢回頭看。 江岷就是看不得她哭,他眼前一陣昏暗,手掌擦去她的眼淚,又有新的淚珠掉下來。 他舍不得看她哭,在他的認識里,只有很苦的人才哭。 “走,我們回家?!?/br> 傅佳辭腦子暈暈的,“回誰的家?” “回我們家。” 他牽住她的手,走在前面,傅佳辭跟在后面。 就像很多年前,他走在前帶路,她在身后踩影子玩兒,他去哪里,她就去哪里。 只要他們兩個在一起,哪里都是家。 回到車上,江岷從煙盒里抽出一根煙,他跪拜了一個早晨,也頭眼發(fā)昏的,拿煙的手在抖。 煙還沒點燃,傅佳辭扣住他的肩,吻了上來,江岷手中的煙掉落,他抱住傅佳辭,回應(yīng)她。 如果不是還有一輩子的時間,那此刻就是天荒地老了。 “江岷,你愛我嗎?” 她眼里有野火燎原。 江岷咬了下她濕軟的嘴唇,“你說呢?!?/br> 不是問句,是陳述句。 “我要你說出來?!?/br> “我愛你?!?/br> “有多愛呢?” 話題漸漸從重逢的心靈共振偏移到胡攪蠻纏了。 以往碰到一些難以啟齒的問題,江岷也就隨便糊弄過去了,但此刻的他剛剛經(jīng)受了佛光洗滌,對待這個問題無比認真:“反正比你多。” 傅佳辭的魅力,在于她永遠能夠一邊瘋狂,一邊保持理智。 她握住江岷的手:“那以后你不能對我狠話,不能隱瞞我敷衍我,沒有我的同意,非客觀因素影響,不能和我分開。” “行?!?/br> “你敷衍我了。” “傅佳辭,我答應(yīng)你?!?/br> 他也握緊了傅佳辭的手,十指扣在一起,不需要任何多余的見證,他們都知道,江岷說道做到。 回城里的路,正常來說也就三個小時。 傅佳辭開了整整五個小時,才把車開回去。 原因如此:她一路右手和江岷牽在一起,左手握方向盤,怕出事,所以開得很慢。 江岷也不催她,時間不就是用來一起浪費的么。 兩人先回傅佳辭的住所,那里近。一進電梯,就難舍難分抱在一起了。 步伐錯亂,呼吸錯亂,誰的吻更激烈,就代表愛的更多一些。 夜色溢出來,一片廣闊的黑色。 他們沒有開燈。 像八年前,憑著本能肆意盡情。 江岷常常看不見她,光線暗,或者她站在左邊的時候,最好看清她的方式,是通過觸摸。 淋漓盡致過后,傅佳辭的身體漸漸變冷,她抱住江岷,“江岷,你是我的?!?/br> “嗯,我是你的?!?/br> 她卻更難過了。 他把自己交給了她,卻沒能保護好他。 “我也是你的。” 她也是他的。 不再逃避,不再背棄。 狡詐如她傅佳辭,這輩子就真心這一回,完完全全地交出自我。 江岷的聲音從她懷里傳過來,“傅佳辭,我二十八歲了?!?/br> 他們的心意一直是通的,傅佳辭知道他的意思。 “我也二十八了…要不然明天就去把證領(lǐng)了吧。” “想跟你求婚呢。” “誰求不是求?!?/br> 江岷笑出聲,氣息噴灑在她的肚子上,癢癢的。傅佳辭松開他,兩個人赤條條地抱在一起,擠在小小的沙發(fā)上。 天那么大,地那么大,他們就喜歡擠在一起。 江岷的額頭抵著傅佳辭的額頭,說:“我現(xiàn)在沒有工作,沒有存款,也沒有房…” 他還沒有說完,傅佳辭急著搖頭:“我不在意那些!” 江岷慢慢地說道:“我知道你不在意。我是想說,給我點時間?!?/br> “我能養(yǎng)你的。” 她的王子曾經(jīng)給了她一個家,現(xiàn)在她要給他的王子一個家。 “傅佳辭,跟我在一起,別人有的你都會有,你不會那么辛苦?!?/br> “我不怕辛苦。” “我舍不得。” 傅佳辭心里不是滋味,過去八年你都舍得了。 好在她大度,過去的,就不再提了。 讓往事隨風(fēng)吧,逝去的日子不必再追。 月光灑在陽臺的那一排植物葉子上,植物在地板上投下長長的影。 雖然變了地點,變了時間。 但那一排植物沒有變,月光沒有變,他們用的洗衣粉、洗發(fā)水的味道沒有變。 江岷和傅佳辭都是行動派,決定結(jié)婚了,第二天就去排隊領(lǐng)證,不過日子不趕巧,這天正好是七夕,他們睡醒慢條斯理地收拾完,趕到民政局,隊已經(jīng)快排出本區(qū)了。 他們只在一起度過了一次新年,其它節(jié)日都不在一起的。傅佳辭抬頭看向江岷:“要不然你先給過我七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