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頁
書迷正在閱讀:蛇胎兒、青州娘子、深淵(SM調(diào)教,1V1)、王爺追妻:王妃桃花朵朵掐、她總覺得我是直的、皇妹養(yǎng)成守則、她偏要當淑女、病嬌將軍的小通房[重生]、豪門女配踹了逃婚新郎、你的味道我知道
這下好了,一刀兩斷,頭發(fā)也毀掉了。 傅佳辭轉(zhuǎn)頭就要跟江岷拼命,卻見江岷臉上浮著淡淡的笑意。 那點笑容很淡,淡如天邊一縷輕云,可盡管是輕云一縷,也是風和日麗的預兆。 江岷面色白如紙,卻唇紅似涂抹了胭脂。他的嘴唇不僅色澤好,形狀也好,是接近于菱形的,嘴角尖銳,唇峰卻柔和。 傅佳辭驀地想起,在青溪的小旅館里,她吻過他。 他是她吻的第一個男人,雖然她以后還會吻無數(shù)個超級帥哥,可江岷是第一個。 江岷那能將一切都洞穿的視線挪到她臉上:“怎么這么看著我?” 傅佳辭大度地說:“看在我也占過你便宜的份上,今天頭發(fā)的事就不跟你追究了。” 她隨手捋著自己的頭發(fā),驕傲地像一只不屑眾人的孔雀。 江岷的手搭在洗手池邊,反問:“你怎么知道是自己占便宜呢?” 傅佳辭扭腰撩發(fā),側(cè)頭望著江岷,露出她精美的下頜線,她刻意地朝江岷搔首弄姿,然后不要臉地說:“那你也占便宜。我這么漂亮,你覬覦我的美色是在所難免的。” 江岷看不下去,把毛巾仍過去,蓋住她的臉,扭開門把手離開。 方顏全程臉色鐵青,等江岷回來,她滿臉怨憤,江岷注意到了一旁的幽幽目光,他直截了當看向方顏:“你不舒服?” 傅佳辭換了身衣服出來,和江岷一唱一和:“是不是感冒了?家里有感冒藥,我去找給你。” 幾位同學的目光齊刷刷看向傅佳辭。 她身上套著一件寬大的白襯衣,下身穿寬松的灰色短褲,露出骨架纖細的的小腿,慵懶而性感。 那件白襯衣和會短褲顯然不是她的尺碼。 傅佳辭故意“友好地”擠在方顏和江岷之間,她向江岷傾身,從方顏的角度看過去,她是靠在江岷身上的。 傅佳辭剛剛洗完頭,她頭發(fā)上的洗發(fā)水味道彌散開,香味清淡沁鼻,卻聞得方顏想吐。 這女的,怎么這么不要臉?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就往江岷身上靠。 傅佳辭拿出女主人的姿態(tài),翹起二郎腿,問在座的幾人:“江岷平時在學校里是什么樣子的?我非常想知道呢。” 當著人家“女朋友”的面,梁召司等人不敢說江岷平時在學校冷血無情之類的負面新聞,只能撿好聽的說。 “江岷在津州大人稱江神,從沒跌過年級第一的寶座。” 傅佳辭說:“讓你們見笑了,江岷就是愛當?shù)谝幻孟裼袌?zhí)念一樣。平時他在家里看書,我讓他多休息一會兒,他都不愿意呢。” 江岷冷不丁地問:“有嗎?” 平時他在臥室,傅佳辭住客廳沙發(fā),兩人根本見不到面。 傅佳辭問:“你不在臥室看書,難道是在看什么不能讓我知道的東西?” 面對眾人匪夷所思的目光,江岷平平淡淡地說:“如果是的話,會叫你一起看。” 傅佳辭咋舌:這江岷,為了擺脫追求者也不能這么如此自損啊。 她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是一回事,但是表面上,她依然選擇附和江岷。傅佳辭將雙手交疊搭在江岷肩膀上,在他耳邊曖昧說:“等你考完試了一起看?” 傅佳辭的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江岷的耳廓上,猶如一根羽毛拂過,他的喉結(jié)抖了抖,心知傅佳辭是沒有下限的,再玩下去就過了。 他轉(zhuǎn)頭看向傅佳辭,才開口說了一個字,就發(fā)現(xiàn)他和傅佳辭的距離過于親密了。 她的臉就在咫尺的距離,好像隨時都會碰到她的嘴唇。 江岷忘記自己要說的話,他伸手去夠茶幾上的水杯,傅佳辭仍眼含秋水地望著他。 她的眼神清亮真摯,分不清是做戲還是真實。 梁召司的話把他們從尷尬的處境中解救。 梁召司問傅佳辭:“美女,你用了什么招數(shù)俘獲我們江神的?” 傅佳辭撩撩頭發(fā),“他追我的,我是清白的。” 梁召司心道:江岷行啊,原來你也是個好色之徒,原來壓根不是清高,而是沒看上以前那些女孩。 傅佳辭編故事上了癮,接著說:“本來我都打算離開津州了,可江岷追我追到火車站,我看他一個人站那里孤零零,真可憐,終究舍不得他。他每天又送花又送飯,我自然會被打動。” 江岷被她塑造成了一個十足的舔狗。 不僅如此,她還不知足,還要再添油加醋,江岷適時開口攔住她的話:“你不是約了朋友?” 傅佳辭:“什么朋友?” 江岷:“你忘了,你今天約了朋友。” 傅佳辭反應過來,人家不要她演戲了。 導演喊卡,作為演員,她應該退場了。 她委屈地癟了癟嘴,“哦,我想起來了。” 討厭的江岷,真是不需要她的時候就一腳踹開。 傅佳辭說:“那你們繼續(xù)討論,我不打擾了。” 她很快換好外出的衣服,打算去附近的商場逛一逛。 冬日的街巷清冷,梧桐樹葉呈金黃一片疊在馬路上,樹枝空落孤零。傅佳辭雙手揣著兜,躲進路邊距離最近的小茶館。 傅佳辭無意中闖入一個清雅之地,白橡木的中式家具構(gòu)成一副古樸畫卷,青煙從香爐里裊裊升起,芳香沁鼻。 冬天的小茶館溫馨清凈,熱茶飄香,暖意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