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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的女人,她是他的。 小藕也在看舒意,她偎著岑征看得入迷。舒意太棒了!她覺得這支舞完全夠上電視舞臺的標準。非常的美!若天空流云若花枝綻放。 只這一天,當舒意跳完了舞,在全體的喝彩聲中,被柏總當眾半摟半抱著走去后臺。在這一天里,小藕就沒再見到舒意。打電話柏總接了,很干脆的說下面舒意走秀的環節取消。 小藕懵然,疑惑的問岑征。 岑征看著她笑,說:“柏哥這是醋了。” 醋了的柏哥初始并沒有帶著舒意離開。他夾著人到后臺另一邊,空著的休息室鎖上門,不待舒意開口,他眸心映著暗火一語不發低下臉,尋到她的唇便重重的吻了下去。 這一回,他吻得兇沒那么溫柔,很有點巡查領地,又不管不顧的意味。再然后,他在這間狹小的休息室里要了她。將被他親的暈暈乎乎的女人,吃干抹凈。 一場荒唐下來,他拿外套將她裹住,任她羞憤捶打直接抱著她,繞過人群從后臺另外的出口離開帶她回家。 第70章 我們復婚了好不好?…… 公寓內, 柏應希兜著笑,耐心又寵溺的凝視別過臉,就是不肯拿眼看他的人兒。曉得她這是慪著和他鬧脾氣呢。 知道這會兒她不會理他, 于是他也不說話等著她消氣。好半刻后,終是舒意耐不住, 她抬眸瞪他一眼沒好氣道: “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她心中羞惱氣他更氣自己,心里亂得很。 老實說,連她自己也鬧不清,她和他, 他們現在這到底算什么關系?但顯然不是純走腎, 顯然已經走了心。事實上,她就不是能為上床而上床, 可以心無掛牽, 端追逐感&官享樂純走腎的那一類人。所以她簡直沒法自欺欺人。 可是復合嗎? 舒意下意識就搖頭。 柏應希專注的看她, 將她的矛盾她的糾結都看在眼里。他面龐落低下來, 伸手捧起她的臉和她對視。 “小意, 你在怕什么?”他輕聲問, 眼眸灼灼,但語氣特別柔軟。 “我怕什么了!”舒意被他困在懷里, 又被他捧住了臉動也動不得。總是這樣, 他真強勢起來,她還真就拗不過他。 柏應希看著她不出聲, 眸色溫柔閃動一抹了然。 舒意被他看得有些心慌。她眼神微微游移眼睫下垂,避開他的眸光。 柏應希深深的看她,胸腔間溢滿憐惜。隨即他一如回來時那般,依然打橫抱著她往他的臥室走。 “你干嘛?”舒意馬上警覺抬起眼來瞪住他問。 心說,他要敢還來, 她,她就…… 心隨念轉,她臉轟一下燙紅。若他真不要臉真想放縱,她好像也拿他沒辦法。事實證明,他也沒強過她一次。。 換句話說,在這事上頭,她要對他真意志堅定,也不會叫他得逞這么多回。想一想,舒意又臊得慌心虛的很。 柏應希低頭看她,見她耳朵尖都飄著紅,他微是挑起的嘴唇弧度更深。 “乖。”他拍拍她以示安撫,卻沒多說一個字。 等進了臥房,他抱著她在床頭坐下,長臂一伸自床頭柜里掏出那只紅木盒子。隨后他看一看她,抓住她手腕不讓她抽手,將那支翡翠玉鐲戴在她手上。 “小意,我們復婚了好不好?”他深情的看她語調又甜又澀: “這一回我們好好舉辦一次婚禮,要中式還是西式,或者中式西式一起隨你喜歡。”他們之前只拿了證沒辦婚禮,他欠她的也欠了他自己。 舒意眨眨眼睛,看著手上的玉鐲不應聲。 “我知道你還在猶疑,知道你還不能完全的接受我。但是小意,我也知道你心里對我還有感覺。” 柏應希深黑的眸定在她臉上,聲音溫柔又低沉透著說不盡的疼惜: “從前的事是我對不起你。但以后我都會對你好!絕不叫你再受一絲一毫的委屈。”與她偕老而終,拿余生來疼她。是他的幸福也是他心的歸處。 靜默幾秒,舒意掀了掀嘴角低道: “人家說,夫妻應該是心靈的伴侶,相互間要有共同的語言”她淡聲一笑,語氣里有幾分掩飾不住的苦澀: “我書讀得不多。和你聊不上金融,說不來時事談不了管理。我也不會評茶品酒,不懂馬術,不知古典樂,不曉得鑒賞藝術品。你跟我聊什么?鋼管舞嗎?” 頓一頓,她又道神情自嘲說得直白: “我讀書不多,我也不愛讀書。” 雖然她是家境影響沒上多少學,但她也是真不愛讀書。或許,這也是環境潛移默化,在那樣的家庭氛圍里,在打罵蒙昧的教育中,孩子很難有求知向上的心。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每天只想著吃飽飯,不挨打已是知足。 象那話說的——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很多時候,鐵匠的兒子還做鐵匠,廚子的女婿也是廚子。眼界決定高度,家庭教育,對一個孩子的影響是刻印在骨子里的。 換句話說,她和柏應希的距離,就是學霸和學渣的差異。姚茗嵐雖然不愛柏應希,沒給過他母愛。但給他提供的是精英教育。 而她,說她小富即安也好,說她甘于平庸也罷。她確實安于現狀,并沒想要改變自己。再說得現實一點,今時今日,她并不想再勉強自己,哪怕是一分,去迎合她不擅長的趣味去討好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