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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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課鈴輕敲,白枝飛快從座位上起身下樓,等候在校門與食堂的拐角處。 過了一會兒,藍襯衫一行人走過,白枝把照片拍了下來。 白枝打了個電話。 “謝司,如果你在放學時間在校門口看見這幾個人圍堵我,人數不超過3個的話我就自己解決,如果超過3個的話你明白的?!?/br> 謝司百無聊賴地打了個響指:“行啊,不過這次你真不打算回來嗎?”半晌后玩味一笑:“我聽說白杰他們到處找你呢?!?/br> “不回去。”白枝斬釘截鐵道,“你就別廢話了?!?/br> 忽而落了雨,滴濺到了白枝的額上,謝司等著白枝掛電話。 白枝想了想說:“還有,下雨了,隨便叫人給我送把傘來。” 謝司點了點頭:“回來好好感謝我,”思索片刻后補充道:“有什么困難就聯系我,西荷是我的地盤?!?/br> 白枝嗤了聲,譏誚道:“你倒是每天在你爸媽面前裝得挺好啊,他們知道你在背后搞什么嗎?偽君子。” 謝司臉上的笑意褪去,撂下句:“你還是好好cao心你自己吧,白小姐?!本桶央娫拻炝?。 終于清凈了。 今天下雨了,白枝沒打算回“打撈”,她身體太差了,淋了雨容易感冒。而秦楠又會把醉醉小貓兒照顧得很好,她很放心。 她趴在桌上,打了個盹。 也不知道夢到誰。 * 雨一直下到晚上,由淅淅瀝瀝轉急,快入秋了。 10點半晚自習結束后,走讀生白枝照例在教室學習到了11點,然后熄燈走人。 可能是回去得有點晚,藍襯衫幾個人的身影格外清晰。 成司澤正抽著煙,就被兄弟扯了一下領口:“成哥,你看一下,這個是不是今天白天嗆你那個妞兒?” 成司澤頓下腳步,仔細瞅了瞅:“cao,你別說,還真是?!?/br> 幾個人走了過來。 白枝警覺地發現被盯上了,目測剛好叁個人。 只能說干不干得過就憑運氣了。 成司澤向來只爭面子,男人女人一樣打,看著白枝笑道:“個子小小的,白天口氣倒是挺大啊。” 白枝沒打算廢話,一上去就把傘撂在地上,趁成司澤沒反應過來,先把他敲暈了。 “靠,這姑娘膽子挺肥啊?!?/br> 剩下兩個人都是比她高一大截的大男人,有點棘手,白枝打算打不過就跑,大不了回頭叫謝司收拾他們。 沒想到還沒過幾招,才剛猛踢了一腿出去,就被別人拉走了。 白枝會的臟話沒幾句,憋了好久說出一句:“什么鬼?” 她傘都沒拿?。。〈龝焊忻傲嗽趺崔k?。。?/br> “我淋雨要感冒的啊,我感冒起來叁個月都痊愈不了,到時候拖著淋巴結發炎了怎么辦!”雖然使用了一定的夸張手法,但白枝真的很冒火,感冒加白天補覺,她干脆不要復讀算了。 那個人一直把她拉著跑到了黑巷子的管轄區域。 “誰說讓你淋雨了?!?/br> 黑巷子里的狹窄的小巷子多,燈光昏黃,有人撐開了傘。 白枝愣了愣神,盯著黑影的格外罕見的大高個才反應過來:“沉醉?” 沉醉把手插在褲兜里,沒吭聲。 白枝氣憤地踢了他小腿一腳,冷笑:“說好了要那什么我的,你人哪兒去了?” 說完自己又覺得這話不太對,抿了抿唇,緘默著。 沉醉低垂著眼,輕聲說:“五天。我這不是估摸著時間么?” 她沒走。她生氣原來是因為這個。 他的黑發被雨水打濕了,一綹一綹地貼著。 白枝嘆了口氣,從書包里掏出紙巾,踮起腳給他擦拭臉頰上的雨水。 “你低一點兒,”白枝有些惱,扯著少年的校服領子把他往下拽,“長那么高做什么。” “做你?!背磷硇÷?,眼里像倒映著山色湖光,瀲滟得很。 白枝懷疑自己耳背:“你剛說什么?” 穿著純白色的裙子,被雨水濺濕了,貼著身體,隱約能夠看到內衣帶子的形狀和顏色。 “沒什么?!?nbsp; 沉醉皮笑rou不笑,攬著她的腰,骨節勻停的手指探進裙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