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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語冬:你這是要借酒澆愁啊? 小葉子:[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小葉子:抽刀斷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 小葉子:愁啊愁,淚直流QAQ 那個晚上,兩人約好了第二天一起去酒吧看七月,而后葉流景對著陸語冬就是一通“嗚嗚”,各種哭泣的表情包都來了一套,最后累了,這才睡下。 可有些人吧,生來就是重色輕友的小鴿子。 陸語冬第二天剛醒來不久,還在刷牙洗臉呢,就聽見了葉流景近乎瘋癲的鬼婆笑。 室友三人將目光望向了剛從床上睜眼的葉流景,只見她頭發睡得亂糟糟的,人抱著手機在那左搖右擺傻笑個不停。 大家一追問,才知道昨天凌晨三四點,江放在葉流景睡著后發來了很長很長很長的一段訊息。 與其說是訊息,不如說是小情書。 原來,早在葉流景注意到江放之前,江放就已經注意到了葉流景。 有時候,心動的感覺好像就是那么簡單,不過是一次簡單的擦肩,他就注意到了那么一個在朋友邊上蹦蹦跳跳,眉目含笑的女孩。 女孩長得很甜,齊劉海、雙馬尾,眼睛大大的,笑起來時,那略帶幾分嬰兒肥的包子臉上會生出一對很好看的小酒窩。 那是他第一次生出一種,很想很想認識一個女孩的沖動。 那份沖動,被他放心里藏了小半個學期,藏到后來再冇能遇見那個女孩,才開始為自己的膽小而后悔。 他以為這叫冇有緣分,卻冇想到緣分只是來得遲了一點。 后來有一次,他跟著流行樂器表演團外出表演了一星期,回來后的第一天,在琴房大樓又一次見到了她。從那一天起,這個女孩就頻頻出現在了他的世界。 她彈鋼琴真難聽,可練琴時認真的模樣很可愛。 她在路上和人有說有笑時地聲音很好聽,遠遠一聲笑,都像人間精靈一樣。 他麻煩聲樂系的室友打聽到了女孩的名字,卻又害怕唐突,遲遲找不到一個能夠與之相識的機會。 直到有一天,室友幫了他這個忙,像個房管似的,在各個練歌房的窗外為他晃悠了將近一星期,這才找到了那么一次相處的機會。 他說他真的很喜歡那個女孩,不是因為她乖巧懂事,而是因為她那么特別。 他喜歡看她笑,也喜歡聽她說話,就算什么都不說不做,只是走在一起,都會覺得,這個世界冇有了冬天。 可他就是隱隱覺得,這一切有一種不真實感。女孩很好,好得仿佛冇有缺點,就像一個不曾撤下防線的人,一絲不茍地維持著明星一樣的圈粉人設,讓人不知道怎么去靠近,才不會顯得疏離。 如果不是昨天,看見了她耍小心機翻車時的小心翼翼,看見了她被點穿謊言時那氣呼呼的暴躁模樣,他都不知道,原來那個女孩,是那么的鮮活。 開心也可愛,生氣也可愛,裝瘸子忽悠人也可愛,大吼大叫也可愛。 他說:多么幸運,我喜歡的人,也喜歡我。 他說:對不起,“我喜歡你”這種話,不該由你一個女孩子來說的。 他說:我只是膽子太小了,你要不喜歡,我都可以改。 葉流景笑著笑著就哭了,跟個傻子似的,在床上狂吸鼻涕。 那一天,兩人曖昧了半年,明眼人都看得出是在戀愛的人,終于是戳破最后一層窗戶紙,走到一起了。 為了慶祝這特別的日子,葉流景愉快地鴿了陸語冬。 她不要借酒澆愁了,她要出去約會,真真正正的約會。 陸語冬給予了最真誠地祝福,也算是松了一口氣,從今往后,總算不用再看葉流景每天那么努力地裝乖巧、裝柔弱了。 湯倩不由感慨:“這件事情告訴我們,再喜歡一個人,也不能丟掉自我啊。” 陳秧則表示:“小葉子也脫單了,寢室就我們兩個單身狗了。” 湯倩隨口開了個玩笑:“要不考慮一下我?富婆,餓餓,嗚嗚,飯飯……” 陳秧笑著推開了湯倩。 下午最后一節課上完后,陸語冬把書本放回了寢室,剛出校門就接到了曼珠的電話。 “怎么這個點給我打電話啊?”陸語冬心情本就不錯,正準備自個兒無聊地回家時,接到了曼珠電話,就更開心了,“我剛出校門呢,晚點就去酒吧陪你。” “不要晚點。” “啊?” “你昨天晚上又冇給我發簡訊,我不開心了,現在就要見你。” 陸語冬哪里聽曼珠說過這樣孩子氣的話,欣喜之間更笑得合不攏嘴,笑著反問道:“那怎么辦啊?我也不會飛啊,你再等等唄?想吃什么,我給你帶點回去。” 好好的電話,忽然在那一瞬被人掛斷。 “嘟——嘟——”的提示音,嚇得陸語冬以為曼珠生氣了,低頭忙往回撥。 可就在電話撥通的那一刻,熟悉的來電鈴聲自身后響了起來。 那是她在學校錄音棚花兩百塊錢錄來送給曼珠的歌,曼珠在浣溪的幫助下把副歌截了下來,設置成了自己的手機鈴聲。 陸語冬詫異轉身,只見曼珠就站在她的身后,眉眼彎彎,十分自然地上前兩步,挽住了她的胳膊,于她臉頰輕輕落下一吻。 陸語冬明顯感覺四周有無數雙眼睛朝這邊望了過來,一時怪不好意思的,忙紅著臉低頭問道:“你,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