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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驚華:一品毒醫 第212節

    榻上的男子仿佛陷入了一陣痛苦的回憶,他驀然深吸了口氣睜開眼驚坐而起,感受著灼熱的汗珠滴落在自己身前的絲被上。

    眼前的視線蒙上了一片熱霧,他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里是多年前自己在狩場被慕瓏淵救下的畫面。

    當時他還只是個懵懂少年,可那人卻已經立下了赫赫戰功,成了辰國最年少有為,手握兵權的王爺。

    還記得第一次看見幽王時他心中的那種震撼,明明是一個與自己年紀相仿之人,為何對方的身上卻有股令人望塵莫及的凌厲之氣?

    比起被野獸群攻,狼狽至極的自己,那時候的慕瓏淵強大得如同天神一般,與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那種伸出手去也無法觸碰的距離,讓從小便是天之驕子的冷玉寒第一次嘗到了挫敗感!

    從那時候起,他便向往戰場,向往外面的藍天,甚至腦海中還會出現自己站在那人身邊,與之并肩而立的畫面。

    可除了憧憬,他的心中還有著一種難以形容的不服,特別是當京中眾人皆在議論這位幽王,皆在敬畏幽王的厲害,冷玉寒心中不甘的感覺便越發強烈。

    一定是因為慕瓏淵的身上流著皇族的血,所以他才能辦到那些常人辦不到的事情。

    就好比自己身為鎮國府的大少爺,身上的光環可以帶來太多的便利,運氣這種東西并非努力便能得到的。

    只要給他一次機會,他也能像年紀輕輕的幽王那般備受器重!他也可以成為那種只需一個眼神便能堵住悠悠之口,令人聞之忌憚的存在!

    冷玉寒不由得抬起手捂著自己狂跳的心臟,他突然想起那一日,慕瓏淵毫無預警的出現在他的面前,告訴他救命之恩該還了。

    對方威逼利誘,冷玉寒的面上雖是百般拒絕,可心中早已欣喜若狂。

    幽王想要自己為他辦事!這是否說明,他認可自己的能力?

    可是如今

    他出賣了那般重要的機密,慕瓏淵卻還留著他的命,這比殺了他還要殘忍!

    就好像自己不論做什么事情,都無法讓幽王有一絲的擔憂,他就像個跳梁小丑一般,沒有任何的威懾力。

    “玉寒,你醒了?”一道溫潤的聲音從耳邊響起,可冷玉寒卻久久沒有回應。

    直到一杯熱茶被端到了他的面前,慕元的表情關切無比,正要喚來御醫,卻聽一道低沉的回應傳來。

    “殿下,殺了我吧。”

    “玉寒?”

    “殺了我,我不想再承他的人情了。”冷玉寒的眼中一片灰敗,他仿佛感受不到肩頭的疼痛,冷峻的面容露出了一抹苦笑。

    原本抱著必死的決心潛入慕瓏淵的地牢,然而卻是這么個結局,他怎會不知那些閻幽軍有意讓他逃走?

    至于這一箭

    慕瓏淵莫不是以為這一箭便能讓太子和皇后消除對他的懷疑?

    為何那名男子不再卑劣一點,明明只要殺了他,便不會有人與之爭奪夏淺薇了,留著他這條命難道只是想要看他的笑話?

    慕元沒有說話,冷玉寒卻是牢牢地抓住了他的手,那對眼中帶著幾分哀求之色,聲音沙啞而無力,“殿下,我不想再欠他什么了。”

    一陣沉默之后,慕元輕輕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玉寒可曾想過,幽王便是知曉你這重情重義的性子,所以才不下殺手?”

    冷玉寒瞳仁一縮,有些疑惑的看著他幽深的眼眸。

    只見慕元笑得如春風般和煦,隨后他輕嘆了口氣,“玉寒,若你覺得為難,就回去吧。背叛摯友這種事情不適合你,莫要再卷入我們兄弟二人之間的紛爭了。”

    冷玉寒的表情不由得有些緊張,太子殿下這是不肯再用他了?

    慕元好似看出了他的想法,“不是本殿不信你,既然幫我們對付幽王使你這般痛苦,本殿著實不愿毀掉一位將才。幽王他擅用人心,此番看似饒你一命,何嘗不是為了讓我們不敢繼續用你,到此為止吧。”

    話及此處,門外的皇后眉頭不由得一蹙,太子這是在做什么?!

    第四百一十章 自有主張

    一個時辰之后,慕元平靜的望著榻上已然沉沉睡去的年輕男子,隨手將一旁的藥碗端了出去,卻不想剛一開門,便見皇后跟前的徐公公面色無奈的等在那兒。

    “母后還未休息?”此時鳳殿的寢宮內,慕元恭敬的立在皇后身邊,分明能夠感覺到一股隱隱的怒火四下散開。

    這俊雅的男子只是低眉順目的等著,直到皇后那犀利的目光終于收了回去,才不悅的笑道,“冷千戶歇息了?”

    堂堂一國太子竟為了個小小的臣子,盡心在榻旁候著,她還真是聞所未聞。

    “玉寒已經冷靜了許多,謝母后掛心。”

    “你你為何要勸他放棄,還想不想贏慕瓏淵了?”掛心?正所謂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冷玉寒就算真的丟了性命,那也是光榮的!

    皇后最擔心的便是太子一時心軟,一直以來她就不贊同他與民齊樂的風格,自古尊卑有別,他成日無視自己尊貴的血統,與那些臣子以兄弟相稱,甚至還為了他們讓自己身陷險境。

    皇后忘記究竟說過他多少次了,可太子始終任意妄為。

    她還記得上一次太子徹夜不眠照顧的人是夏常峰,但夏家的那個孩子還算忠心不二,三番四次以命相護。

    那么現在呢?冷玉寒是個隨時可能倒戈的危險之人!

    “就算沒有他,兒臣也能贏。母后,近日就莫要叫人打攪玉寒了,兒臣自有決斷。”慕元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皇后的眼神當即一變。

    “不行!你也知道他可疑,慕瓏淵如今隨時都有可能向你出手,母后絕不”

    “母后不信兒臣?”誰知,慕元只是那樣冷靜的迎上她的目光,他的面上帶著幾分胸有成竹的深沉,竟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若是如此,母后與父皇又有何差別?”

    “……”簡單的一句話便讓皇后啞口無言,不知為何她頓時覺得疲憊無比,無力的長嘆了口氣后才擺了擺手,“罷了,你也早些休息。”

    話是這么說,但皇后的眼中依舊有幾分希冀,只要慕元愿意多解釋幾句,她定能嘗試著去認同他這樣的做法。

    然而,慕元卻并不打算將他的真實想法坦白,依舊恭敬的行了一禮,“兒臣告退。”

    望著那年輕男子離去的背影,皇后心中惆悵無比。

    一旁的徐公公忍不住關切道,“娘娘莫急,奴才以為太子殿下自有他的主意,只是不想讓娘娘您擔心罷了。”

    然而皇后卻是冷冷的笑了笑,“難道你聽不出來,他的意思便是讓本宮今后莫要再插手他的事情了。”

    就算太子的城府深,但總歸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rou,有些默契是斬不斷的。

    他不想讓自己插手冷玉寒的事情,其實也是不想讓她插手永樂縣主的事情。

    特別是這段時間,她越發難以掌控太子的行動,他變得更加有主見,往往在自己還沒開口的時候,他就已經出其不意的有了下一步的進展。

    就連他用了冷玉寒給的消息,暗中拔除慕瓏淵的勢力,也是進行了一半才告知她的。

    皇后不知從何時開始,太子與她之間竟也生出了一種說不出的距離感,明明在這個世間,自己是唯一一個愿意為他全力以赴之人,為何他依舊不肯推心置腹?反而對那些外人信任有加。

    皇后忍不住望向鏡子里被歲月刻下滄桑之色的眼角,她的眼前忽然一閃,指間輕輕的碰觸著自己的鬢角,“本宮也長白發了。”

    一旁的徐公公心中一顫,趕緊上前一瞧,“娘娘不急,奴才這就”

    “不必了,或許是時候讓太子盡情的揮展他的羽翼了,本宮熬了這么多年也沒能為他求個安穩之地,自然也沒資格對他的做法指手畫腳,只要他記得自己肩上的責任便好。”

    皇后仿佛頓時想開了不少,一旁的徐公公笑道,“娘娘放心,殿下自然是記得的,前幾日他還讓奴才去尋今年進宮的曇花。”

    “曇花?”皇后疑惑的抬起眼,便見徐公公別有深意的回道,“聽說,云國公主上次無意間向宮人提過,想看看我們辰國的曇花。”

    一陣沉默之后,皇后的臉上終于流露出了幾分笑容,云國太子與太子妃在辰國之內發生了這么多不愉快,倘若和親之事能夠順利進行,過程坎坷些又如何?

    從皇后的鳳殿出來,太子回往東宮時忽而想起了什么。

    “前幾日送來的曇花可是開了?”

    月色下,這一貫帶著和煦笑容的男子眼中竟是泛起了一抹隱晦不明的冷意,身后的小公公當即回道,“稟殿下,這次進貢的曇花品相極好,奴才已經命人好生照顧著,好像昨日便聽聞馬上就要開花了。”

    一陣夜風拂過,讓慕元的衣袍顯得有些微涼,那若隱若現的自語隨風飄去,“討一個不喜之人的歡心,沒想到竟這般乏趣。”

    不等身后的小公公反應過來,慕元的臉上又浮現出了慣有的溫和笑容,“去看看。”

    一行人當即掌燈朝著靜謐的御花園而去,卻不想來到那曇花池旁,守池的公公一臉的詫異。

    “太子殿下六殿下方才已經把盛開的曇花帶走了。”

    慕元的眉頭輕輕一蹙,六皇弟?

    而另一頭。

    “公主,這辰國的曇花可真美,潔白中帶著一點兒紫,就和公主一樣嫵媚動人。”夏柔萱的身旁的宮女一陣奉承,聽得她的面上一片驕傲之色,“把它好生栽著,本公主明日還要賞。”

    誰知剛回到行宮,拐角處卻是傳來了一道毫無溫度的聲音。

    “meimei這么晚了,可是去哪兒逍遙快活?怎的不邀jiejie一同前往。”

    夏柔萱身子當即一僵,四周的宮燈齊齊亮起,眼前出現了一張美艷至極的面容。

    她雙腿不由得一軟,面上還要故作鎮定,“太子妃娘娘,萱兒只是,只是”

    “只是跟六皇子詳談甚歡,便忘了時辰,也忘了此番我們來辰國的目的,是不是?”夏柔純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眼底已然泛起了一片危險之意

    第四百一十一章 見異思遷

    此時的夏柔純哪還有平日里溫婉賢淑的模樣?她臉上的笑容比蛇蝎更加陰冷,在昏黃的宮燈下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駭人之感。

    “本宮帶你來辰國,莫非是為了讓你談情說愛?賤骨頭就是賤骨頭,挑誰不好,偏偏挑了個無權無勢的六皇子,既然你眼睛這么不好使,留著也沒有用了。”

    那美眸輕輕一掃,立刻讓夏柔萱想起那些殘忍無比的極刑,她終于支撐不住驚恐的跪下身來挪到夏柔純的腳邊,哀求的拉著那華貴的裙擺,“不是的,是六皇子主動前來討好萱兒,萱兒一直記得太子妃娘娘的吩咐,本不想理會他,可,可是”

    無數的借口涌上腦海,可一時間竟挑不出個合適的。

    夏柔純一眼便看出了她的想法,可是?

    自己這個庶妹貪圖什么,難道自己還不清楚?

    那六皇子長得也是一表人才,幾番溫柔攻勢之下,夏柔萱怕是已經飄飄然得忘乎所以,儼然將之前在幽王那兒碰壁后的不甘和郁郁寡歡盡數拋之腦后。

    被那樣猛烈的討好,想必夏柔萱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沉浸在這種被追捧的虛榮感里無法自拔,所以就忘了正事!

    真是可笑,還真把自己當成金枝玉葉了!

    “看來,你是想下去陪七弟了。”

    夏柔純的嘴角噙著冷酷的笑意,夏柔萱的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一副rou骨分離七竅流血的可怖畫面,她的臉色當即一白,強烈的求生欲讓她立刻抬起頭來。

    “萱兒聽說這辰國的六皇子一向與幽王交惡,心想著他應該知道點兒有用的消息,這才接受他的邀約,并無半點兒的非分之想!太子妃娘娘再給萱兒些時間,萱兒一定能夠拿捏住幽王的軟肋”

    她的掌心早已滲出了一片冷汗,分明能夠聽見自己心臟狂跳的聲音。

    夏柔純感受著對方來自靈魂的敬畏與恐懼,她似乎十分享受這種掌握生殺大權的感覺,只要稍稍動動手指,便可捏死這些卑賤的螻蟻。

    淚水早已花了夏柔萱精致的妝容,她如同地上的塵埃,卑微渺小到了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