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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驚華:一品毒醫 第96節

    “真想問問玉容夫人,被冤枉的滋味如何?被最疼愛她的夫君懷疑的滋味又是如何?所以說老天爺是公平的,她有著令人嫉妒的身份和美貌,可死后還是要被扣上不忠不貞的帽子,不過放心,很快將軍就能知道真相了,當然是去地府親口問她”

    冤枉?玉容她是被冤枉的?

    夏宜海滿腦子都是杜姨娘的聲音,他沒有勇氣去深想,握著長劍的手已然顫抖不止。

    “住口!本將軍命令你住口!”

    一直深埋在心底的恐懼被杜姨娘盡數挖了出來,可那得意的婦人根本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呵,死到臨頭,還耍什么將軍威風?夏宜海,沒了秦玉容,你什么也不是!我從前真是有眼無珠,以為你是少年英才前途不可限量,哪里想到,都這么多年了你還只是個三品小將軍!”

    杜姨娘一想起自己竟為了這樣一名男子浪費了自己的半生,簡直追悔莫及。

    “你”

    夏宜海的劍已然高高舉起,這時,眾人只見這高大的男子身形晃了晃,哐當一聲,手中的長劍忽然落了地。

    “父親!”夏常峰剛要伸出手去,卻發現自己的眼前一黑,竟也跟著軟了雙腿跌坐在一旁。

    此時屋里的眾人紛紛感覺到自己的四肢乏力根本使不上勁來,這,這是怎么回事?

    夏淺薇的眼底泛起一抹冷光,看著杜姨娘那越發放肆的笑容,隨后目光飄向方才她撥弄的燭臺,“這燭芯有問題。”

    “難道是蒙汗藥?”方才那名沒來得及離開的大夫哪里會想到自己竟卷入了這樣的官家紛爭之中,這夏府的姨娘簡直就是瘋了!

    可為何只有她沒事?難道是事先服用了解藥?

    “這可不是普通的蒙汗藥,雖然發作的時間長了些,讓我不得不跟你們廢話多時。三小姐不是精通藥理嗎,可知道這是什么東西?”杜姨娘得以無比的笑著,轉而看向此刻有些頭昏腦漲的老夫人,別有深意的笑了笑,“不知今早膳房送去的米粥,老夫人嘗著味道如何?”

    此話一出,眾人立刻變了臉色。

    “你,你做了什么?!”夏宜海此時恨不得立刻將她一劍斃命,然而這藥力讓他連站著都好像要花掉所有的力氣。

    “將軍別急,有這樣的好東西,妾身肯定也為您準備了份,還有二少爺,一個都不會落下的明日一早,整個京城的人都會知道,夏家的大少爺毒殺了自己的祖母父親和手足,你們說這樣的人,應天書院還會要嗎?”

    杜姨娘笑得越發猖狂,將軍府里所有的人都有罪!誰都別想置身事外!

    此時夏淺薇好似虛弱的扶著一旁的床柱,只見杜姨娘帶著滿臉的陰毒迎面而來,伸出手去挑起了自己的下巴。

    “只可惜了三小姐這樣如花似玉的美人,想必玉容夫人做夢也沒有想到她唯一的女兒竟也是個紅顏薄命的,不過沒關系,妾身可是為三小姐準備了一個更好的死法。”

    只見她不懷好意的目光上下掃著夏淺薇的身子,“你們說,鎮國府大少爺的未婚妻子未著寸縷的浮在京江面上,這樣的場景夠不夠震撼?”

    眾人儼然感覺到了杜姨娘對夏淺薇那深入骨髓的恨意,卻不想這時,一直面色清冷的少女忽然展開了一道耀眼的笑容,毫無半點懼怕之色,“那真是多謝杜姨娘特別照顧了,只是,真有這么容易嗎?”

    什么?

    杜姨娘眉頭輕輕一蹙,下一秒眾人只見她的臉色忽而一變,嘴角竟毫無預警的溢出了一口烏血,她下意識的抬手去擦,聲音霎時沙啞。

    “怎、怎么會”

    腹間傳來一陣難以言喻的劇痛,如同千萬蟻蟲瘋狂的撕扯啃咬著她,杜姨娘凄厲的慘叫聲瞬間傳來,而方才看起來渾身無力的夏淺薇,此時已經淡淡的站直了身子

    第一百八十四章 甕中捉鱉

    這到底是

    眾人根本不知究竟發生了何事,只見地上的杜姨娘生不如死的弓著身子,那撕心裂肺的聲音震得窗扇輕輕抖動著,那模樣像極了地獄里受盡折磨的孤魂野鬼!

    他們的腦海中當即升起了一個念頭,莫非,杜姨娘也中了毒?可為何他們只是覺得渾身乏力使不上勁,便再無其他的癥狀?

    這一陣排山倒海的劇痛漸漸褪去,地上早已不成人形的婦人艱難的抬起了眼,她的眼角和鼻間淌著駭人的血水,充斥著紅絲的雙眸死死地瞪著眼前的夏淺薇。

    “杜姨娘一定想問,為何我們安然無恙?很簡單,因為今早上被送去各院的米粥里,根本沒有毒藥,至于這毒藥去了何處,杜姨娘這么聰明,應該猜得到吧?”

    所以,屋內的眾人眼下僅僅是受了燭芯里類似蒙汗藥的藥力影響罷了。而這點雕蟲小技,怎么難得倒夏淺薇?

    方才她在袖中悄無聲息的為自己行針,藥效早就消失了大半。

    地上的婦人腦中轟的一聲,顫抖著薄唇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不,這怎么可能

    只見原本緊閉的屋門此時已然打開,一名陌生的黑衣男子跨了進來,他的手里還拎著一名面色慘白的家丁,杜姨娘瞳仁一縮,難以置信的看著那面色淡然的少女。

    杜姨娘便是將毒藥交給了這家丁,讓他偷偷放入今早要送去各房的米粥之中,殊不知,她的毒藥早就被齊侍衛調了包。

    “你,你怎會”

    “這可多虧了杜姨娘上次給淺薇的那份胭脂,若非如此,我也不會多留個心眼,命人日夜守在怡蓉院暗處。”

    眾人立刻看向眼前這氣勢陰冷的黑衣男子,他們可不記得夏淺薇的身邊何時多了這么一名奇怪的侍衛。

    此時齊侍衛毫無情緒的瞥了地上的杜姨娘一眼,這毒婦的一舉一動早就在他的掌控之中。

    她知道夏淺薇精通醫理,因此特地用了一種無色無味的毒藥,服藥之人一旦遇上那燭芯燃燒后散發的特別香氣,便 bequge會漸漸催動體內沉睡的毒性。

    杜姨娘心思歹毒,她并不想讓夏宜海他們死得痛快,而是想好好的羞辱一番之后,再送他們上黃泉路!

    也正因為如此,她才會落入夏淺薇的陷阱。倘若她一開始便用上可以立刻取人性命的劇毒,不論失敗與否,她都還有機會逃出將軍府,可眼下只能成了那甕中之鱉!

    此時杜姨娘的眼神終于有了幾分慌張,她疑惑的望向門外,只見方才被夏常峰派去搜查全府的侍衛們居然全都平安無事的站在院子里,夏淺薇的聲音再次響起。

    “杜姨娘可是在找你那本領通天的情夫?”

    什么?!

    眾人面露驚詫的看向夏淺薇,只見這少女一個眼神示意,齊侍衛立刻從懷中抽出了幾張紙條,地上的杜姨娘渾身一震,仿佛已經猜到了什么。

    “這幾日為了與姨娘互訴衷腸,淺薇也算是絞盡了腦汁。”只聽夏淺薇長長的嘆了口氣,嘴角噙著一抹深沉的笑意,杜姨娘顫抖的搖著頭,不,這不可能!

    上面的字跡,明明是

    她當然不知道,模仿他人的筆跡以假亂真,可是夏淺薇的另一個強項。

    “說來也怪,杜姨娘這般小心的性子,怎會給淺薇送來那含有媚藥的胭脂?難道你不知道,七妹臨死之前,可是被人灌了媚汁的。”

    而那媚汁與杜姨娘先前為了討好夏淺薇而送的胭脂,皆是用玫瑰制成,有異曲同工之效,這天地下可沒那么多巧合,所以她才大膽猜測,夏樂之死與杜姨娘有關!

    果不其然,齊侍衛很快便發現時常有一名武功高強的陌生男子出入杜姨娘的院子!

    地上的婦人神情微微一怔,那錯愕的眼神沒有逃過夏淺薇的觀察。

    怎么,她果然不知夏樂曾被那名男子玷污過?

    原來如此,看來杜姨娘只讓她那見不得人的情夫殺了夏樂再嫁禍給自己,卻不想對方竟動了色心,事后還沒有告訴她實情!

    因此,才讓她因為一盒小小的胭脂而露出了馬腳。

    “呵,該死的”

    此時杜姨娘已然明白夏淺薇話中的意思,又一陣劇痛襲來,可這次她卻死死地咬著自己的下唇,只發出一陣令人心驚的咽唔聲,眾人見她這般生不如死的模樣,卻一點兒也不覺得同情。

    好不容易緩過氣來,杜姨娘竟咧開了滿是鮮血的唇諷刺的笑出了聲,“所,所以什么帶我遠走高飛,都是假的”

    夏恒死后,她飛鴿傳出去的信件早就被齊侍衛攔下了,所以跟她約好了時辰,說要帶她離開將軍府的那些鬼話,都是出自夏淺薇的手筆。

    包括方才的煙花,夏淺薇在信中告訴她,約莫戌時,他的人便會潛入將軍府,以煙花為信號,告訴杜姨娘他的人已經解決了外頭的夏府侍衛,讓她寬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所以,當杜姨娘以為夏宜海他們必死無疑的時候,才會親口承認自己做過的那些惡事。

    夏淺薇想起蘇綺然的死,儼然知道杜姨娘的背后有一股本事不小的勢力,所以她才會相信那男子有這個能耐為她冒死一搏,在將軍府中犯案。

    角落里還站不穩身子的如眉眼前一亮,夏淺薇仿佛猜到她想問些什么,便輕輕一笑。

    “我說已經救出了你的母親和胞弟,并非謊言,那根指頭是別人的。”

    幽王的牢里有那么多死囚,至于胎記,這更簡單不過了。

    聽及此處,如眉頓時喜極而泣,其實她先前也不敢確定,但最后還是選擇相信夏淺薇,沒有任由杜姨娘擺布。

    齊侍衛很快解開了老夫人他們身上的藥力,恢復力氣的眾人面色森然的看著地上形如鬼魅的杜姨娘,只見她充血的雙眸如同一潭死水,仿佛用盡了最后一絲氣力笑出了聲。

    “哈哈哈,狡猾的丫頭真不愧是秦玉容的女兒,不過你以為,我輸了嗎?”

    這話是什么意思?

    夏宜海的眼中帶著一種隱澀不明的光,而杜姨娘絕望卻又猖狂的眼神轉了過來,“夏宜海,別得意,你、你們的報應還沒到呢”

    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只見一道銀光閃過,一把利劍已然劃過了她的脖頸,眾人驚訝的看著夏宜海那陰沉冰冷的表情,報應嗎?

    只見這男子仿佛站在了巨大的陰影之下,嘴角噙著一抹悲涼的弧度,他的報應,早就已經到了

    第一百八十五章 前塵往事

    此時此刻,聽見風聲的蘇姨娘攙扶著還在休養之中的夏故新匆忙趕來了這怡蓉院,連夏晴也難以置信的站在角落里,看著那被鮮血淋漓抬出來的杜姨娘。

    然而夏宜海卻久久的站在屋子中央,他的劍上還有一絲刺目的血跡,老夫人本想開口安慰,卻不知從何說起才好。

    她的心情一點兒也不比夏宜海輕松,一想到她最疼愛的兒媳竟是被這毒婦陷害的,一種惆悵不甘和悔恨的滋味便占滿心頭。

    老夫人一個眼神示意,便有人將奄奄一息的夏香搬去了她的福壽院。

    夏常峰凝重的看著夏宜海的背影,分明能夠感覺到這名男子身上散開如同暴雨前積壓著烏云般的沉沉死氣,他小心翼翼的開了口。

    “父親,這里的一切,就由常峰處理,您”

    不等他把話說完,夏宜海終于動了動,只是輕輕點了點頭,便大步離開了這間還彌漫著nongnong血腥味的屋子。

    夏常峰緊擰著眉頭,隨后望向夏淺薇的方向,卻發現自家三妹正神色如常的站在桌前擺弄著那已然被她掐滅的燭臺。

    “三妹,那名男子可是抓到了?”

    竟敢與將軍府的姨娘有染,還殺害玷污了府中小姐,此人絕對不可饒恕!

    只見夏淺薇輕輕搖了搖頭,“蘇綺然出事之后,那人就銷聲匿跡了。”

    夏常峰的表情異常嚴肅,他緊緊握著身側的雙手,若有所思道,“三妹,今后莫要再做這般危險之事。”

    當她懷疑七妹的死與杜姨娘有關時若能找人商量,大可不必如此兵行險招。

    夏淺薇似乎明白對方話中的意思,她只是輕輕笑了笑,“二哥放心,淺薇從不做無把握之事,倒是方才父親那一劍,算是便宜了她。”

    這般滅絕人性之人,就應該讓她飽受生不如死的折磨。

    只見眼前這少女眸中泛著深不見底的冷意,雖是笑著的,卻給人感覺到一股難以形容的冰寒之感。

    夏常峰此時深深的感覺到,此事若換成自己,只怕做得不一定會比夏淺薇漂亮,他這個三妹完全將杜姨娘玩弄于股掌之中,雖說陰險了點,卻大快人心。

    “二哥有一事不明,方才我們全都使不上力,為何只有杜姨娘不受香氣影響?”他本以為是對方先行服了解藥,但若是這般,杜姨娘就不會中毒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