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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她又再柜中找到自己曾經(jīng)穿過如今早已被清洗干凈的拖鞋。 鞋面通體白色,其上有卡通小兔的幾個大腦袋作為點綴。 這是許清瑤給她買的,她以為小女孩最喜歡這種可愛的卡通小玩意兒,但其實許斯月對此并不感興趣,不過只要是許清瑤給她買的,是什么模樣她都喜歡。 一周前來許清瑤家里的那日,她只是隨便在門口穿了雙拖鞋,當(dāng)時因為著急想要下廚,便沒有細找。 而今發(fā)現(xiàn)這雙兔子拖鞋,無疑是給了她一個極大的驚喜。 穿上拖鞋,許斯月心中頓生一種久違的感覺。 從前她與許清瑤在一起時的場景此刻又重新浮現(xiàn)在了眼前,這些好似就發(fā)生在昨天一般。 誰說她不懷念從前? 正因為現(xiàn)在她與許清瑤落得這樣的局面,以前的美好才會忽然變得如此深刻。 在客廳兜了一圈,樓下的衛(wèi)生間與廚房,以及儲物間都去過了,許斯月并未找到許清瑤的身影。 不過她并未因此而感到失落,因為其實從她進門開始,她便已經(jīng)知道許清瑤不在家了。 許清瑤常穿的那雙拖鞋就被放在鞋架的最上方,一進門低下頭來,最有可能先看到的便是這雙拖鞋。 而許斯月正是如此,故而許清瑤在家不在家,她心中早已明了。 至于她為什么還要繼續(xù)找尋許清瑤,其實是因為人在有些時候,即便已經(jīng)得知了答案,卻仍不死心地想要找出另一個答案,以此證明先前那個答案其實是錯誤的。 所以,不僅是樓下,許斯月還去了趟樓上。 許清瑤的那個房間其實距離樓梯更近,但許斯月還是選擇先去了自己以前一直睡的那間房。 房間的門是開著的,她在門口駐足,向內(nèi)緩慢環(huán)視一圈。 她看得十分仔細,畢竟這屋里的擺設(shè)十分簡單,一眼其實就足以看盡。 緊接著她又走進屋中,仔細觀察起每一寸地方來。 她是在查看是否有落灰情況,這很重要,可以證明一件她很想知道的事情。 真的一點變化都沒有。 現(xiàn)在是十月中旬,距離她離開已有將近兩個月,但竟然一點落灰都沒有,而這里的擺設(shè)也一點都沒變過。 如果說許清瑤在這段時間內(nèi)壓根沒進過這間房,許斯月是萬不可能相信的,畢竟這樣這間房間如此干凈也就說不通了。 并且許斯月也不相信是什么保潔阿姨或者是什么保姆之類的人來打掃的,清瑤家就從來沒請過這樣的人。 那么,唯一能解釋得通的無非就是這里是許清瑤自己打掃干凈的。 為了什么,是想要徹底清理干凈自己在這里存在過的跡象,還是因為想念,才來到這間房中,清理干凈落灰的地方,并且盡量不去動任何東西? 根據(jù)許斯月對許清瑤的多年了解,她自然更傾向于后者。 從自己房中出來之后,許斯月直奔許清瑤如今所睡的那間房。 這間房間顯然就更單調(diào)了,唯一惹眼的是床頭柜上的一只兔子。 許斯月不自覺皺眉,加快步伐走到床頭柜前,拿起了那只至少在她臨走前不曾出現(xiàn)在這里過的兔子。 她迫切地想要知道這兔子是哪里來的,是粉絲送的,還是許清瑤自己買的? 等到聯(lián)系到了許清瑤,她一定要好好問問清楚。 也不是許斯月硬要跟一只兔子玩偶較勁,但任何原本不屬于這里,現(xiàn)在卻突然出現(xiàn)在她視野當(dāng)中的東西,她都要一一知道來源。 許斯月輕輕轉(zhuǎn)動娃娃,將它全身上下都好好地檢查了一遍。 這個兔子看起來做工實在算不得精細,也就是路邊攤的手藝,憑許清瑤的身家,想要什么漂亮娃娃買不到啊,卻偏偏將這樣一個做工拙劣的東西擺在距離床最近的床頭柜上。 這怎能讓她不有所懷疑? 許久之后,許斯月終于將娃娃放回到原處,隨即也轉(zhuǎn)身離去。 她重新回到客廳里,坐在沙發(fā)上后又給許清瑤發(fā)了消息過去,問她現(xiàn)在究竟在哪里。 但與往常相同的是,許清瑤并未回復(fù)她的短信。 換作之前,許斯月也沒什么好說的,但現(xiàn)在她忍不了。 于是她也不打算再繼續(xù)這樣下去,直接撥通了許清瑤的電話。 許清瑤的電話是通的。 只可惜許斯月等了幾分鐘,并沒有人接通電話。 才一通電話,她當(dāng)然不可能死心,于是在掛斷后緊接著又打了一通過去。 就這樣起碼打了有五六通電話之后,許清瑤那邊終于通了。 喂? 這聲喂,光聽聲音就不是清瑤。 不過又有些熟悉,許斯月推測應(yīng)該是自己認識的人,不過她暫時沒想起來究竟是誰。 我是許斯月。 小許meimei,我是許姐的助理小嫻,許姐現(xiàn)在在拍戲,沒空聽你的電話。 拍戲? 對啊,我們是秘密開機,已經(jīng)開機一個禮拜了,所以外界并不知道這件事,怎么許姐沒把這件事跟你說過嗎? 嗯,她說過,但我忘了她說是在什么地方拍攝了,我只記得應(yīng)該不是星城。 當(dāng)然不是,是在北城影視基地,這里的氣溫已經(jīng)低到不行了,可把我凍壞了,聽天氣預(yù)報說下周還要下雪,實在是太冷了,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