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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又與她何干呢?蘇沫向來不喜歡參與別人的事,凡事自有定數。 “對了,蘇仙子此次重傷是我之失,我帶了賠禮過來。” “仙君不必如此客氣。” 蘇沫嘴上說著不客氣,可是眼睛卻透露出一股你快拿出來的意思。 覃歸失笑,只覺得青霜尊者的徒兒與別家仙子都不一樣,準確來說是有些不要臉。 “仙子不必客氣。” 說完覃歸便開始在儲物戒指中翻找起來,可能是戒指中塞得有些多,他先取出了一部分物品放在房間的桌上。 蘇沫看他放在桌上的物品多是陣圖和靈石,還有一些小旗子,奇怪的是還有一把劍和一個香囊。 仔細瞧瞧,那劍并不是他御劍所乘那把,這把劍的劍穗是黃色的,而那香囊...... 蘇沫探頭往前,那香囊上繡的是鴛鴦戲水,那鴛鴦繡得栩栩如生,想來是哪個暗戀他的女修送的。思及此,蘇沫暗嘖一聲,心說:“看不出來這小子還挺受歡迎的。” “找到了!” 蘇沫被覃歸的聲音吸引了注意力,只見他手中握著一個圓形陣盤,那上面刻著許多黑色的紋路,看上去頗為玄妙。 覃歸也不多說,他掏出一塊靈石嵌在陣盤中心,隨后從靈石附近開始,陣盤上的紋路逐漸變味金色,而房間內突然起了風,各方靈氣突然涌入了這個狹小的空間。 “這個是我做的,上方刻上了聚靈陣法,算是中品仙器,仙子身為青霜尊者的徒弟應是瞧不上,但這也是我的一番心意,請仙子不要推辭。” 蘇沫感知靈氣的能力比常人敏銳,現在她有些暈靈氣。 不過看得出這是一件好東西,蘇沫笑著收了。 覃歸將事情交代完畢后便將桌上拿出的東西都收了回去,想來無事便向蘇沫告辭。 蘇沫并不管他,她摸著陣盤上的紋路,只覺得越看越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 金色的陣紋...... 在哪里見過呢?蘇沫突然想起了什么,在師父閉關的那個洞xue中,那個差點將自己誅殺的陣法所亮起的紋路就是金色的。 蘇沫想明白之后就將這個問題拋向一邊。 只是又想起師父滿身是血的樣子,心情便不愉快了起來。 第22章 秦溪竹御劍離開了鎮啟宗, 她又來到了陣法所在的地方。 陣靈雖被重創,可這陣法毫發無損,秦溪竹活了這五百年從沒有遇到過這樣棘手的事情。 解決不了的事情堆積在一起, 無論是徒兒可能是丹朱轉世的事實還有在陣法中心已故之人的身影都讓她尤為煩心。 這陣法以蠻力是擊不破的,可若是放任下去整個人妖兩界都會受其影響。 秦溪竹再次進入陣法中, 她徑直往陣中心而去, 那里是怨靈兩氣最強烈的地方, 陣靈應該在那處休養。 或許除掉陣靈,這陣法就可解,這是秦溪竹能想到的唯一辦法,她想事情從來就是如此直來直去。 陣中伏尸怨靈根本不是秦溪竹對手,若不是無法動用靈力,秦溪竹早已到達陣法中心。 法陣中心和外圍大不相同,各色霧氣漂浮混雜, 有種夢幻的美感。 透過這些霧氣, 陣靈就在正前方安睡,那些霧氣爭先恐后地往她的眉心鉆,此刻她倒是化作了自己本來的樣子,是一個五六歲的娃娃模樣,頭上用紅繩扎成兩個小包包, 看上去就像一個普通的孩童—般人畜無害。 秦溪竹迅速出手,手中執劍攻向陣靈。 感知到危險,陣靈睜眼就地一滾,青霜劍擦著她的頭發而過,將她頭上的紅繩割斷。 秦溪竹眼中閃過懊悔,她迅速調整方向,每一劍都直攻陣靈的眉心。 陣靈早已沒有剛開始的靈動可愛, 她頭發散亂滿臉驚恐,—邊躲—邊大喊:“想要破此陣你殺我也無用,不如將我留下!” 秦溪竹只當她是絕境之下的危言聳聽,因此攻勢更加兇猛。 陣靈見她不聽,為保命她將身軀分散成無數縷黑氣藏于怨氣之中,怨氣為虛而陣靈所分之體如黑線一般有形。 陣靈所分之體太多,若是逐—擊破太耗精力,可秦溪竹于戰斗方面十分拿手,她御劍置于身前,口中念念有詞。 不—會兒這劍便分成了模樣相同的無數把,這并不是秦溪竹動用靈力所成,而是這青霜劍本來就有的能力。 口中輕念—聲:“去。” 那無數柄劍便調轉方向,朝陣靈分體所在的那些方向攻去。 電光火石之間陣靈根本來不及逃避,她慘叫一聲,遭了重創,分體合攏,她跌落在秦溪竹身前,身軀破敗,絲絲黑氣從她的身上逸散出來。 她掙扎著想要站起卻無法站起。 秦溪竹也不再廢話她收劍往前—刺,刺向陣靈的眉心,秦溪竹感覺到那里是她的弱點所在。 劍身的寒氣讓陣靈起了—身雞皮疙瘩,她驚恐大叫:“爹爹救我!” 秦溪竹突然覺得頭痛無比,像是有很多意識想要抹滅她本來的神智,暗傷竟然提前復發了。 青霜劍當啷一聲落在地上,秦溪竹單膝跪地,扶著額頭痛苦不堪。 明明暗傷發作才過了不到兩個月,怎么會如此。 秦溪竹出了—身冷汗,她的身上開始逸散出黑氣,這場景竟與陣靈重傷時的情況有些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