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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小金枝在線閱讀 - 第10節

第10節

    猶豫許久,蕭惋的腳邁出去又收回來,反復幾回,終于下定決心,邁了出去。

    當初想看看溫顧的樣子沒見著,今日不就是機會么,她可以光明正大地看。

    聽著身后的腳步聲一步步走近,溫顧放在膝頭上的手忽然收緊幾分。

    “溫將軍……”蕭惋走到溫顧身后,剛開口說話,卻見溫顧倏地站起來。

    “長安郡主,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溫顧大步向前,就把蕭惋晾在原地。

    蕭惋:“???”

    直到溫顧的背影走到蕭惋視線之外,她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

    怎么,這溫顧,當她是洪水猛獸嗎?她連話都沒說完呢,逃似的沒影了什么意思?

    *

    出了御花園,溫顧松了口氣。

    剛剛說話時,他刻意壓低了聲音,怕蕭惋聽出來,那日在昭華寺的人是他。

    至于為什么離開,是不想讓蕭惋看見他的樣子,外界對他的傳聞甚多,大部分傳言都是假的,但關于他外貌的,卻是真的,他很丑。

    若是蕭惋見了,恐怕會嚇到吧。

    *

    蕭惋心里的氣一直壓著,陪著皇后娘娘用了午膳,坐上回府的馬車,臉色陰沉。

    “郡主,等回了府,奴婢陪您打牌解悶兒。”畫扇安慰著,只是效果甚微。

    回到府上,其余三個丫鬟都看出了蕭惋心情不好,籮螢去廚房做了小點心給蕭惋送了過來。

    “郡主,這是前幾日我爹新研究出來的做法,他特意讓我送給您嘗嘗。”

    “你父親身體怎么樣了?”

    “大夫說是老毛病,得一直仔細養著,可是我爹性子閑不住,必須得找點事做。”籮螢表情有些無奈。

    蕭惋想了想,“不如,讓你爹到府上做事吧,給他個清閑的差事,也方便你照顧你爹。”

    籮螢連連擺手拒絕,“不行,我已經受了郡主許多恩惠了,怎么能再勞煩郡主,再說了,我爹身有殘疾,到了府上也做不了什么事。”

    “你先別急著拒絕,回去和你爹說一聲,他自己若是不愿意,便算了。”蕭惋說完,拿起點心嘗了一口,點心酥軟,入口即化,味道甜而不膩,是她喜歡的。

    “郡主喜歡,就多吃些,以后想吃了,奴婢隨時給您做。”籮螢覺得,蕭惋吃了之后心情也好了許多,果然,甜食能讓人心情愉悅。

    蕭惋中午和皇后娘娘用膳時沒吃多少,一來她心里生著溫顧的氣,二來皇后娘娘的口味清淡,那些菜她吃不慣,現在吃了籮螢做的點心,胃口滿足了,心里也舒服了。

    “郡主,剛剛又有人給您送了東西來。”問雪捧著一個細長的匣子進來。

    “誰送的?”蕭惋問。

    問雪搖搖頭,“那人將東西留下就走了,一句話也沒說,郡主放心,里面的東西已經讓人檢查過了,是一幅畫。”

    給她送東西不留姓名,蕭惋又想起了昭華寺那個男人,上次送了一件衣裳之后,沒別的動作了,蕭惋都快忘了還有那么一個人,時隔這么多日,怎么忽然又送了東西來?

    蕭惋打開匣子,把畫取出來,剛想打開看看,余光看見問雪和籮螢兩個也盯著她手上的畫,眼中全是好奇。

    “你們先出去。”蕭惋沒急著打開,若這畫上畫了什么不好的東西怎么辦?

    她可記得,那人說了,知道了她長安郡主的身份,要以那日的事威脅她來著。

    問雪和籮螢福了福身出去了,籮螢還細心地把門關上了。

    蕭惋這才把那幅畫展開。

    看清楚畫上內容的時候,蕭惋一激靈把畫扔了出去,捂著嘴不讓自己叫喊出聲。

    畫上畫著一個人。

    一個男子。

    男子長相十分兇狠,說是兇神惡煞也差不多,且眼神畫得十分生動傳神,乍一看仿佛是惡鬼來索命了。

    蕭惋深呼吸口氣,撫著胸口安撫自己的情緒。

    那人給她送這樣一幅畫做什么?想把她嚇死?

    平復好情緒之后,蕭惋又拿起那幅畫,這次看見畫的一角寫著“溫將軍畫像”五個字。

    “這……這是溫將軍?”蕭惋和畫中人對視,時間久了,感覺畫中人要走出來似的。

    她緊閉著眼晃了晃頭,那人給她送溫顧畫像做什么?

    難道自己曾以溫顧名聲嚇唬他,他便要嚇唬回來?

    也太小心眼了吧!

    在心里腹誹一番,蕭惋又拿起畫像,這次她知道畫的是溫顧,心里自然不害怕了,還坐下來從上到下仔細看了又看。

    “坊間傳言果然不是空xue來風,真有人長這樣?”蕭惋將畫放到桌上,一只手托著下巴喃喃自語。

    看來看去,又看見畫上的字。

    字跡十分拙劣,看著像是不會寫字的人照著字模仿寫出來的,昭華寺送她去客房的,是朝中官員,不可能不會寫字啊。

    轉念一想,可能是那人怕她猜出是他,所以故意找了不會寫字的人來寫的。

    溫顧的畫像靜靜躺在桌上,蕭惋看久了,也接受了自己未來夫君的相貌,將畫卷起來收好,便躺到床上打算小憩一番。

    放在枕頭旁邊的手,無意間碰到一個硬物,是她母親的手札。

    隨意翻開一頁,見里面寫道:

    “正月十五上元節,我向母后央求好久,才求來一次出去玩兒的機會。這是我第一次出宮,宮外果然比宮里好玩兒多了,宮里人都說我是公主,生來尊貴,吃的用的都是天底下最好的,可是我看宮外的東西比宮里的更好,宮外的人也比宮里的有意思。我在明瀾河邊放花燈,親眼看見一個手拿長劍的男子救了一個落水的孩童,河里那么冷,可他像是一點也感覺不到,將孩子救上來之后,還笑著鼓勵小孩子要勇敢,他笑起來的瞬間,手里的花燈黯然失色,我從來沒在宮里看見過這么好看的男子,于是,我生平第一次和一個陌生男子搭話。

    ‘英雄,擦擦吧,被風吹了會生病的。’我大著膽子把自己的手帕遞給他,可他卻拒絕了,說手帕是貼身之物,男子不能收女子的手帕。我問了他的名字,他說他叫周流風,我記住了這個名字,回宮之后,也會常常想起,只是不知道以后還能不能遇見他。”

    蕭惋合上手札,閉上眼睛,腦海中想象著父母相遇的樣子,可惜,她不知道父母的長相,所以連想象的畫面都是模糊的。

    在手札后面的內容里,母親將她和父親的第一面定義為一見鐘情,可是蕭惋卻覺得這是見色起意。

    估計她和溫顧,這輩子都不會像自己的父母一樣,因為她根本沒有見色起意的機會。

    這么想著,蕭惋漸漸被倦意淹沒,睡著了。

    *

    丞相府

    “東西送到了嗎?”鄭茗薇拿著筆在紙上寫著什么,手邊有許多被揉皺的紙團。

    “小姐,已經讓人送過去了。”丫鬟說。

    “那就好。”鄭茗薇聞言輕輕彎唇,終于寫出了一張自己滿意的,拿起來吹了吹,放在另一邊。

    “小姐,一幅畫就能讓長安郡主退婚嗎?”

    鄭茗薇輕笑一聲,“當然不能,皇上下的旨,豈能是一幅畫就推翻的?”

    “那小姐為什么還要送那幅畫?”

    “當然是想尊貴的長安郡主,每日厭惡溫將軍一點點,時間長了,她自然就不想嫁了。”鄭茗薇說完,將筆放下,“將這些都拿出去扔了吧。”

    “這張寫得好的也扔?”

    “都扔了。”鄭茗薇揉了揉手腕。

    那張溫顧畫像上的字,她怕蕭惋認出她的字跡,故意用左手寫的,也不知道蕭惋看了是什么反應。

    應該會失聲尖叫,然后氣急敗壞地將畫撕了,哭著問皇上為什么要她嫁給溫顧吧。

    說不定,她還會罵溫顧丑八怪,這世上的女子,除了她,誰會不嫌棄溫顧的相貌呢。

    “溫將軍,你可一定要懂我的苦心,我這么做,都是為了你。”

    第11章 十一枝

    過了幾日,蕭惋收到了丞相府的帖子。

    鄭茗薇邀她去府上一聚。

    蕭惋納悶,自從王將軍壽辰之后,她和鄭茗薇再無往來,這個帖子來的莫名其妙。

    “她還請了誰?”蕭惋放下帖子,問畫扇。

    “鄭小姐還請了王小姐,徐小姐等,許多貴女都收到帖子了。”畫扇回答。

    “有意思。”蕭惋玩味地勾了勾唇角。

    “郡主,您要是不想去,奴婢便推了。”畫扇知道,蕭惋和鄭小姐之間的關系已經不復從前。

    “去,我倒想看看,她能耍出什么花樣。”對方來者不善,估計明日是一場鴻門宴,不過蕭惋閑著也是閑著,就當去解悶兒的。

    第二日,眾位貴女應約到了丞相府,蕭惋和王若筱、劉茵茵在一處坐著賞景。

    “聽說,皇后娘娘把太后生前收著的首飾頭面、瓷器字畫等,都給你做了嫁妝,你可真有福氣,這架勢,都快趕上元陽公主了。”王若筱語氣盡顯羨慕。

    “皇后娘娘說,那些都是我母親生前的東西,如今給了我,也算是告慰母親在天之靈了。”蕭惋心不在焉看著湖面。

    王若筱聽了,將嘴抿成一條線,在心里后悔自己口無遮攔。

    蕭惋自己倒不覺得有什么,其實她從小就沒見過母親,也沒有體會過一天父母親情,既然沒有得到過,也算不上失去,只是身旁朋友每每提起自己父母,總要小心噤聲,其實大可不必如此。

    “惋惋,我剛剛聽見她們說要玩兒冰嬉,要不一會兒我們也試試。”劉茵茵指了指湖邊站著的幾位貴女。

    丞相府的湖不大,但是讓她們幾個女子玩兒冰嬉綽綽有余。

    蕭惋沒什么興趣,“我不擅長這些,你們去吧。”

    “我也不想去,雖然現在湖面還凍著,可是日子漸暖,冰面可能不牢固,萬一出了意外怎么辦。”王若筱搖頭說。

    原本劉茵茵就是為了岔開話題,也不是真的想玩兒,見她們二人都不玩兒,也說算了。

    沒過一會兒,鄭茗薇帶著其他貴女坐了過來,“三位怎么在這兒坐著,不和我們一起滑冰嬉嗎?”

    “不去了,我們都不擅長,你們自去吧。”王若筱看了蕭惋一眼,她知道如今蕭惋和鄭茗薇關系僵著。

    “既請了你們來,自然不會冷落你們的,不擅長慢慢學嘛,現在先讓府上下人試試冰面牢不牢固,待會兒我們帶著你們滑。”鄭茗薇笑看著蕭惋等,仿佛這幾日的隔閡消失了。

    “讓你們帶著我們,你們也玩兒不盡興。”劉茵茵說。